151性癮
書迷正在閱讀:潘多拉的復(fù)仇(高干,nph)、嫡母(小媽文學(xué))、伏魔傳、珠玉緣首部曲:千年之戀、東風薄情 (女尊,np)、穿成耽美文里的炮灰路人甲、檀宮情事(1v1 現(xiàn)代 gl 純百)、不乖(姐夫,出軌)、烽火(父女,高H,民國)、縱情將軍路(NPH)
由她自己……跟覃霆動手的性質(zhì)完全不同。 一個是實踐。 一個是懲罰。 覃珂哆嗦著,雖然之前那里……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可這是她第一次用玩具……還是要她自己來的。 肛塞在她手里發(fā)沉,金屬的質(zhì)感很重,盡管……看那尾巴的裝飾,第一感覺會覺得這玩具用起來會很...溫柔。 假象罷了。 初次的緊張讓她后xue一縮一張地翕動著,覃珂知道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她動作僵硬,略顯笨拙地掰開臀rou。她切真的感覺到了“懲罰”的含義,她動的每一下都是莫大的煎熬,她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勸說自己將身體打開,直到,夠她能再一次的,將那冰涼的東西抵進xue口。 “說話?!?/br> 覃霆的話音讓她心驚膽顫。 對…… 她差些忘了。 她還要……講出來…… 講她在他面前把腿分開,自己玩肛塞的故事…… 空前的羞恥感將她淹沒。 在那將肛塞吞入的那刻,她的話音也跟著過來:“珂珂……把肛塞、塞進去了……”她渾身燙紅,尤其是那張小臉,“主人在看……看珂珂自己玩……” 崩潰的心理防線讓眼淚無聲地流,她身體跪不住,腦袋已經(jīng)倒在了床上撐著,兩腿跪趴著分開,進到她身體里的東西實在是涼,腸道自發(fā)性的排斥著,讓人難忍的飽脹感傳來,跟快意毫不沾邊。 似乎這才是懲罰本身的意義。 她的顫抖引得肛塞另一端的尾巴也不住的顫動,在外人看去,那毛球像是真長在了她身上的。很快,不過五六秒,她的溫度又將那發(fā)涼的器物感染,涼感淡去后,就剩下一直存在的,且沒法忽略的沉甸甸的不適感。 “主人......” 一直沒得到覃霆回應(yīng)的覃珂在這狀況下顯得十分青澀,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該做什么,一切似乎回到了她第一次跪在他面前的時候,覃珂不清楚是不是因為她面對的是覃霆,因為是他,她所經(jīng)歷的每一刻都這么的新鮮,即便是“重復(fù)”的舉動,在不同的時間給到的也是不同的感受。 戴上尾巴的覃珂更像是寵物了。 就像是他進門時那一閃而過的念頭,他們家有兩只寵物,一只是覃珂養(yǎng)的,一只是他親自養(yǎng)的。 覃霆抬起手,他壓著肛塞頂?shù)蒙钊搿?/br> 其實覃珂已經(jīng)將那吃得夠多了,再深,也只是對于器官的壓迫,可那種壓迫感對此刻的覃珂來說依然不容小覷。 他握著她的尾巴,帶著器具在她體內(nèi)旋轉(zhuǎn):“什么感覺?” 他似是不僅僅是占有她,還要剖開她的心思,不光剖開,還要她心甘情愿的將她的情感、欲望和盤托出。 “很脹......主人...” 覃珂回答。 她雖看不到,但她感覺到覃霆朝她近身了些。她不知道覃霆要做什么,對埋著頭的她說,接下來的全部都是未知。對于未知的恐慌感染著興奮,也因為在此刻玩著那尾巴的不是她...... “只是脹?” 覃霆問。 他欺身壓上,就著覃珂跪著的姿勢從后進入了她。 覃珂悶悶地叫著。 這時候插入......讓她前后兩個xue都被塞滿了。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她主人的好硬......到底是哪脹她都分不清了,全部都被撐開著,稍一縮,就有極其強烈的異物感。 跟平時的zuoai......很不一樣。 “主人...啊...不......不只是......” 她嗚嗚咽咽,男人cao得很重,別說花心,次次往的都是宮口上撞。 覃珂半天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聽“啪——”得一聲,她半邊兒的屁股紅了一片。 “什么毛病,問一句講一句,太慣著你了?” 他一句訓(xùn),讓小孩夾得更緊。 她yindao痙攣著,說不出是被干高潮了還是被他罵的。 覃霆沉了口氣,揚手又賞了她一巴掌。 “主人...主人......” 這次她曉得叫人了,兩腿打顫地叫,被cao爽了,小逼不住的出水兒,就這幾下cao弄,干得她尾巴毛都濕了。 只是濕得不僅只有尾巴。 她嗓子里濕,哭腔跟著叫床聲一起,要人不禁要狠狠弄她。 “啊...太深......爸爸......” 她還是沒說,沒說出除了脹還有什么。 不過覃霆已經(jīng)不想再追究,也算是在這事上饒過她。 因為圈子特殊,平時里他不乏會接觸到些患有性癮的客人,或聽說,或認識。 無意冒犯,覃霆有時也有種類似患病的錯覺。 不然,他該怎么解釋這種在他身體里不斷出現(xiàn)且又無法平復(fù)沖動?又該怎么解釋這種失去自我控制,逐漸扭曲的心理? 中午閑聊時,陸銘隨口提了句癮邊上新開了家刺青店的事兒。 這些不算新鮮,不值得特意說起。 值得提的是,在那店開后的不久,Deery在腿上紋了個新紋身。就在那個花體英文Leo相對的位置,出現(xiàn)了River的名字。它們同時存在,正如在上次周年慶時在舞臺的表演一樣。 覃霆壓著覃珂的腰。 他不清楚自己怎么會在這時突然想到中午的談話,他的視線下移,指腹輕輕抹過她后腰的皮膚。 在奴身上紋上主人的姓名是宣告所屬權(quán)的最簡單且直接的方式。 不過—— 如果要他決定,他大概不會選擇這樣做。 覃霆的思緒出現(xiàn)了短暫的停頓。 他會紋什么呢? ...... 珂。 他想,如果要是他,他會把他給覃珂起的名字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