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注定sёxiashu.c 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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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覃珂沒想到的是,覃霆這幾日出去時都會帶著她,不單是中午晚上的商務聚餐,連去采石場,去存儲倉庫時她也能跟著。這感覺讓覃珂受寵若驚,覃霆會不厭其煩的跟別人介紹她的身份,她,覃珂,是他的女兒。 覃霆的長相本就不顯年紀,覃珂看上去也不顯小,就是十七八歲的姑娘該有的樣子。有人“不正經(jīng)”地問起來,覃霆會笑著解釋,這是他的養(yǎng)女。覃珂也會配合著管他們叫叔叔叫伯伯,父女倆一唱一和,能堵得人啞口無言。 來了西南一周,覃珂也耳濡目染的知道了覃霆每天究竟在忙什么。 不知道他是有意無意。 他總能在她不經(jīng)意間就將她帶進他的世界,癮就是,在這邊的生意也是。本文首發(fā)站:qǖyǖshǖwǖ.χ yΖ 后續(xù)章節(jié)請到首發(fā)站閱讀 他不會將所有的一股腦兒的拋給她,他有他的節(jié)奏和把控,什么時候進行到哪一步,她是否能接受,她接受的程度,都像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周六晚上,酒店有個篝火晚會。 晚會布置在酒店門前的那片私人海灘上,覃珂跟覃霆外出回來時正好遇見了。 覃霆問她想不想去看看,覃珂點頭,說想。 在酒店入住的都是外國人居多,基本是亞洲面孔,也有少些的白人。 父女倆到時晚會正在高潮,一群人手拉著手在圍著火堆跳舞,火堆上架了一整只的羊,已經(jīng)全處理好了,應該是剛架上去不久,還是鮮血淋漓。 覃珂對跳舞沒興趣,她跟覃霆在離海面稍遠的地方坐下。 沙灘上放著這邊當?shù)氐拿窀?,隨著海風,飄到她跟覃霆在的地方已經(jīng)很小了。 白天晚上的溫差大,她貼著覃霆,腦袋枕著他的手臂。 覃珂有些冷,可她又不愿意回去。 在海邊的感覺跟在家里,跟在調(diào)教室都不一樣。 雖然一樣都是只有她跟覃霆兩個人,可除開這些,還有些甜絲絲,讓人眷戀的感覺在作祟。 看著海潮漲落,覃珂問向覃霆:“為什么這次您要把我介紹給他們?” 之前,她也經(jīng)歷過這樣類似的場合。 那次是癮的周年慶,她斗膽向覃霆提出跟他一同參加的想法。 結(jié)果結(jié)果不光是她丟了面子,還讓覃霆跟著丟人。 那天也是有他好多朋友,熟的不熟的,那場合跟這幾天的酒局飯桌上都大差不差,且有她在,在場的也都拘謹,估計玩笑都不好開了。 這么想,她就是個害蟲,帶著她百害無一利。這么淺的道理覃霆怎么會不知道,可他,為什么還 “早晚都會認識?!瘪f,他邊說,便朝著篝火那邊招手,覃珂跟著他的動作看去,只見他的招呼是打給邊上的一個服務人員的,侍應看到了小跑過來,覃霆用著當?shù)卦拰χ丈f,“拿條毛毯過來?!?/br> 毯子很大。 能將她繞著裹一圈。 覃珂完全趴在了覃霆懷里,這么被他抱著,被毛毯裹著,她感覺不到一點兒的冷了。 跟著覃珂的貼近,覃霆繼續(xù)了剛沒說完的話:“不說早晚,你不是也一直想認識?既不想我把你當成個秘密藏著,又下不定主意要拿什么身份在我身邊,我就替你決定了?!?/br> 在覃霆懷里,她能清楚聽到他的心跳,有力又平穩(wěn),跟她那紊亂顫動的節(jié)奏毫不相同。 天晴,深藍的夜幕上是點點繁星。 在奎市的兩年,覃珂對這樣的夜空幾乎都沒概念。 她內(nèi)心浮躁,焦灼不安,在平常也不會有像今天的心境去注意天上有沒有星星。 這么看去,天似乎很低,低到近在咫尺的距離。 覃霆也留意到了,他視線稍抬,跟著覃珂一起看向夜空。 天幕浩瀚幽深,越是看,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渺小到不過是宇宙間的一粒塵埃。 “有些就是天定的。”覃霆說,“就像是我二十出頭心血來潮的想收養(yǎng)你當閨女,沒養(yǎng)之前我想著不就是多口飯的事兒,養(yǎng)了之后才知道有多麻煩?!彼谱猿暗男α诵?,揉了揉覃珂腦袋,“就我決定收養(yǎng)你的那個瞬間,之后的很多就已經(jīng)注定了。無論之后發(fā)生什么,你都是我女兒?!?/br>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擇以女兒的身份向別人介紹覃珂的原因。 親密關系里也有優(yōu)先級。 他們跟別的couple不同,別人是先是主奴,叫不叫爸爸,當不當崽兒還另說。 但他們是先是父女,后是主奴。 “我信的,爸爸?!瘪嬲f。 她不再去看,她回過視線,仰起頭望向覃霆。 她看著他的眼神忠誠又信任,這樣的眼神很少會在人的身上看到,一般,都是在狗狗的眼睛里看到。 人性復雜,不會這么純粹。 就算再親密無間的情侶,也會有一點點的懷疑和小私心。 可她可以無條件的信任覃霆。 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連她活下去的希望都是他給的。 要知道,有多少女孩在這邊被拐到老街里當童妓的。別說成人,有些還沒發(fā)育就要濃妝艷抹的在那滿是蚊蟲的房間里接客。 “我也信,您是我的主人,也是一開始就定下的?!瘪嬲f。 覃霆扣住了覃珂的腰,帶著她貼得更近。 他很難忍住不去吻她。 “沒錯?!彼×笋娴淖齑侥剜?。 毯子下,他的手已經(jīng)進到了她的腿間,她的愛液流了出來,濕潤的體液把內(nèi)褲浸得很軟,隔著布料就可以抵著逼口將手指插進去。 他的吻跟著他指間的動作一樣漸漸變得急切,覃珂在接受著洶涌的快感時再一次聽到了覃霆的肯定:“都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