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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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既是小長假,也是癮的周年慶。 第一次去癮之后,覃珂就在網(wǎng)上關(guān)注了癮的賬號。 周五凌晨,癮的官方號上推送了一條消息,是周年慶的宣傳海報。 讓覃珂最為留意的是,海報左下方出現(xiàn)了一個人名。 繩師:Leo。 與她記憶稍有不同的。 海報上的名字印刷是方方正正的工體,有棱有角,不似女人刺青的藝術(shù)花體那般繾綣多情。 周年慶的活動分成了兩天,占著周六跟周日。第一天的主題是蒙面酒會,第二天是手環(huán)配對。 周六晚上,覃珂端著牛奶,斗著膽子跟覃霆提起這回事。她提起時,也不挑明了,只是看似關(guān)心的一句:“爸爸,你晚上要出去么?” 覃霆問:“怎么?” 覃珂說:“我看到癮要周年慶?!?/br> 覃霆看出她那點兒小心思:“想去?” 覃珂靠著客廳的儲物柜上不說話,覃霆掃了她眼,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未成年?!?/br> 覃珂咬住吸管。 未成年。 要論未成年……她不該做的還多了去了。 吸管要被她咬爛了,一盒牛奶,喝了半天還有一大半。 覃珂在邊兒悶聲不響的,過了好會,她嘟囔了一句:“有您呢,我怕什么?!?/br> 覃霆笑了笑了聲。 他看了眼時間,拍手讓她過來。 小人兒身上一股奶味,說不出是她手上這牛奶的,還是她身上帶著的。 覃珂到他身邊。 她下午跟同學出去了一趟,身上穿的還是外面的衣服,最近是不喜歡穿裙子了,這兩天都穿著條熱褲來回轉(zhuǎn)悠。 她靠過來了,腿就想放覃霆身上。 覃霆后靠著讓了,覃珂偷偷地笑,就這么點兒芝麻小事都能讓她自娛自樂好會兒。 覃霆手臂展開,讓覃珂完全在他的范圍里,他偏頭去看覃珂,問:“你從哪看的?” 覃珂說:“網(wǎng)上,我看到海報了。”她頓了頓,接著道,“您要去嗎?” 覃霆說:“無所謂?!?/br> 覃珂低頭摸著自己膝蓋,過了一周,她腿上已經(jīng)干干凈凈,今早起來她也特意看了,昨天被陳晨拿來說事兒的印子也沒了。 想到陳晨。 她手指頓了下。 昨晚上,她是一五一十的把事兒都跟覃霆說了,只是說到陳晨那,她還是稍稍美化的將事兒帶過去了。 按著她說,她是在洗手間外跟同學遇到,那同學發(fā)酒瘋,逮著她胡亂糾纏了幾句,把她給嚇到了。 再過三天,一開學,她又要跟陳晨挨一塊兒的坐著。 那時候她是該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好還是怎么的? 覃霆從后卷了她一縷發(fā)絲,在手指間繞著。 他不催不問,等覃珂自己回過神時,都不知道過了好久去了。 “爸爸......” 覃珂叫了他一聲。 覃霆應(yīng)著,他視線從她卷曲的發(fā)尾重新挪到她臉上。 覃珂心里發(fā)慌,她是為了自己無意的隱瞞心虛了。 “你幾個叔叔都會在?!瘪f,“你是想以什么身份去呢?” 覃珂一下子宕機。 什么身份? 是以覃霆的女兒? 還是覃霆的奴隸? 這個問題,好像在昨天晚上已經(jīng)探討過了。 那時候她信誓旦旦地說,她要承認他是她喜歡的人,她不該擔心害怕別人的眼光。 現(xiàn)在,這么快,就到了她要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我......” 覃珂話在嘴巴里轉(zhuǎn)著。 她猶猶豫豫,舌頭捋不直,過了好會,她深吸了口氣,問:“是我來決定嗎?” 覃霆說:“你先說說看?!?/br> ...... 覃珂問:“去的人都會帶著面具嗎?” “沒做強行規(guī)定。”覃霆抬起眼,他難得伸手,把覃珂眼前的發(fā)絲撥開。他輕笑了聲,話里有幾分的狎弄,“不過,一般來說。像你這種的,都會帶著?!?/br> 像她這種? 像她這樣的...奴嗎? 想到即是興奮。 覃珂夾緊腿,她自是不想在覃霆面前表現(xiàn)的隨時都會發(fā)情。 盡管...她現(xiàn)在的形象... 在她主人面前,她已經(jīng)沒有形象了。 她聲帶緊張,手指緊扒著身下的沙發(fā)墊:“...那我也可以嗎?” 覃霆的眼神變了,他捧著覃珂的臉,指腹摩擦著她柔軟的嘴唇:“可以。”跟著覃珂的動情,他指上的力道更重,與之不同的,是他聽上去溫柔的呢喃,“當然可以,我的乖女兒?!?/br> 是夸獎嗎? 可...聽上去,怎么會有種其他的意味。 莫名的危險? 讓人心悸? 覃珂顧不得太多,她身體發(fā)軟,已露了情動的模樣。 來回的揉弄要她嘴唇變得濕潤,一同變濕的...還有她夾緊的腿間,那因擠壓而興奮的xiaoxue。 “主人......” 覃珂的手指輕輕搭住覃霆的手腕,不是抗拒,更像是依附。 她嘴唇張開,似想要將他給含住。 小人兒的舌頭靈活,他教了她幾次了,兩人也有過多少次「實踐」。 如今,覃珂自己也覺得出該怎么去舔,該怎么吮...該怎么挑弄能要覃霆也變得興奮。 他將她又攏過來些,她側(cè)坐著,一樣柔軟的臀rou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腿側(cè)。 只要他想,他完全能分開她緊夾著的雙腿,進到她的內(nèi)褲里,將那濕潤的軟rou分開,再...輕易的進入。 只是他沒有。 覃霆低下頭,他挪開了在覃珂嘴唇上的手,替換的,是他干燥的嘴唇。 他吻她的耳廓,吻她的面頰,又吻過她的嘴唇。 覃珂的臉紅透了。 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比被直接刺激性器官時,比被高潮時,還要的喘不過氣。 可惜,那吻只是輕輕掠過就斷了。 她眼中一汪秋水,她不由自主的想去再討,卻被覃霆笑著打斷:“別sao了,換衣服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