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所有權(繩子+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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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珂咬住嘴唇。 她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覃霆所說的“疼”。 那疼不是尖銳的,不是瞬間的,而是持續(xù)的,不會間斷的折磨。 比起疼,更磨人的是這樣大開大合的姿勢,是那漸漸發(fā)麻的雙腿。 她想動,可只要生出這樣的念頭,下半身有了想調整的動作,那捆著她的繩子就會勒著她的皮膚摩擦,動得越厲害,摩擦的程度越大。 原本,她還有自由活動的空間。 覃霆雖命令她把腿分開,可分開成什么角度,搭靠在什么位置都是無法明確的未知。 現(xiàn)在,那粗糙的麻繩將她一圈圈的繞緊。 隨著她的小腿跟大腿被綁在了一起,隨著繩結繞過了沙發(fā)扶手,將她左右兩腿牢牢固定在沙發(fā)椅上后。 她自由的權力也一同被束縛住了。 覃霆墊了個靠墊在她腰后,沙發(fā)上,她是幾乎攤平的姿勢,就像是放在陳列柜里的展示物。 被繩子勾勒的下半身近乎平行的朝外展露著。 展露出她因摩擦而發(fā)紅腫脹的皮膚,展露出她被迫分開的xiaoxue,展露出那隱秘縫隙里瀲滟流淌的水光。 “這叫折腿縛。” 覃霆手伸去,他的指腹壓住了覃珂的陰蒂。 天花板的頂光不偏不倚的打在她身上,覃珂眼睛濕潤,她感覺的到,連這房內(nèi)的打光都是被人精心設計過的。 她很濕。 yinchun遮掩著底下更濕的xue口,他的手指下移,撥開遮掩,要那不住瑟縮的逼口露出來。 “流成這樣,有這么爽?” “啊......” 她動的厲害,那么嫩的地方,又那么敏感,怎么能經(jīng)受住如此直白的刺激? 他的手指全濕,被撥開的逼口成了個能容納任何的小洞。 洞里的軟rou跟著逼口一起在收縮,有興奮、有緊張——跟她的嗓音一樣。 覃霆沒有束住覃珂的雙手,她的整個上半身都是能活動的狀態(tài)。 她能用手去遮掩,甚至能伸手來制止。 當然,在她的理智還殘留一線的時候,她還萬萬不敢這么做。 她要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去跟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對抗。 這個過程是多么殘忍又令人上癮。 覃霆直起身,他低頭俯視著他的作品。 她的身體因為捆綁而扭曲,原色的麻繩在她的皮上很顯眼,但比那更顯眼的是繩子邊緣因摩擦而起來的痕跡。 他綁得很緊,按理說,對一個沒嘗試過繩縛的新手Sub說,他應該更“溫和”一些。 無論是懲罰的手段還是教訓的語氣。 可在觸摸到她的皮膚時,聽到她因為怕卻又不敢叫出來的吸氣聲時,再看到她滿臉通紅目光朦朧時。 這些應該,這些“按理”,突然全都作廢了。 他心里燒的慌,那火太旺了,似澆了油一樣的旺。 “自己說,都錯哪了?!?/br> 錯哪了。 他逼著她回憶。 “沒有記住您的命令......每天十一點前,我要把日記交給您......” 男人的手里是更細的麻繩,繩子的一端連著同樣是原木色的夾子。這種木夾覃珂見過許多次,尤其是在她小時候,是鄰里婆婆晾衣服時用來固定住衣物的工具。 這木夾窄而細,用來固定的內(nèi)部刻著凹凸不平的木楞。夾子被扔在了他們手邊的茶幾上,覃霆低下身,他的手指重新揉上了那泛著水光的陰阜。 “主人......” 她在顫抖,她隱約意識到那夾子會用來做什么。明明,她已經(jīng)怕得要死,可身體卻仍會因為覃霆的撫摸而興奮。 繩子的束縛讓她的感官更為敏銳。 水聲出來了,不光是水聲,她甚至有了即將高潮的反應。 覃珂忍不住的迎合他,身體往著覃霆的手心里送,越送,那麻繩就勒得越緊,她知道疼了,人往后縮,可又舍不得錯過他的給予。 她陷在無比矛盾之中。 快意跟疼痛交雜,有幾次,她幾乎要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撫慰,可忌于桌上的木夾,忌于她又強忍著沒去。 “繼續(xù)?!?/br> 繼續(xù)。 她還錯了哪里? 覃珂努力的想,蜂擁的快感肆意干擾著她,她死死抓著沙發(fā)椅的扶手,yindao內(nèi)因為這過激的快感開始痙攣,她的一舉一動,她的每個反應,都無比真實的在他面前展露著。 “不該……不該,不該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就高潮.......!” 她哭出來,說的是周五的夜晚,也說的是此刻。 “懲罰是用來讓sao狗記住規(guī)矩的......” 她重復著覃霆之前對她說的話。 “不是...不是用來讓...發(fā)情的......” 她實在不能再說下去。 那個稱呼,她連再念一次的勇氣都沒有。 她敞開的器官正無比興奮的痙攣著,高潮來得突然,這種完全失控的感覺讓覃珂再度意識到自己是在被另個人完完全全的掌握。 這個姿勢,這樣的方式,她沒辦法拒絕他任何的舉動。 不光是身體,精神上也是亦同。 “很好?!瘪戳斯创?,他抽回手,在她面前用濕巾清理著沾滿她yin水的指縫、手心。 他什么都不用說,單單是清理的這個動作,就夠讓她覺得羞辱。 覃珂大口地喘氣,從yindao里流出來的水兒把她身下的墊子打濕。 她的主人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進入她,可看著這一片的狼藉,仿佛已經(jīng)是什么都發(fā)生過了。 覃霆拿起了桌上的木夾,隨著他的動作,木夾另端的細繩被抻直,他重新俯身,將繩子固定在了她腿上的繩結上。 在她身上的繩路,仿佛是張精細的蛛網(wǎng)。 每根的絲線,每一條脈絡,都能牽動著整張網(wǎng)的走向。 繩子上的結被打死,覃霆捋著它,從頂端再到末尾,直到與木夾連接的地方。 “記住你的身份?!?/br> 覃霆說。 “你的一切都屬于我,無論你是我的奴隸,還是我的,女兒?!?/br> 女兒。 這兩個字,在覃霆的無意識間,竟成了他的心魔。 若把時間推回到一個月前,這個稱呼和身份還是他無法突破的道德禁忌,是鎖住他的牢籠。 可現(xiàn)在? 現(xiàn)在,這兩個字卻成了他欲望的根源,是比奴隸,比寵物,或比更下流的稱呼還能引起他興奮的刺激。 木夾卡在了她飽滿的陰戶上,像這樣的夾子一共四個,夾子上各連了細線,分別被固定在了她左右的大yinchun上。 柔嫩的組織因木夾強迫性的扯動而分開,外力越是強制,越是顯得它的內(nèi)里的柔軟可憐。 隨著覃珂的顫抖,這件作品在因疼痛而一點點的變得更為完整。 “主人...” 覃珂的眼淚流出來。 覃霆聽到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還能回頭嗎? 他說過,在調教的期間,他不會把她當成他的女兒。 他說過,如果不合適,他會主動結束跟她的關系。 他身下的少女正在望著他,她無聲的流淚,嘴里喃喃:“我是您的....” 覃霆沉下眼,他伸手,掌心摸到了覃珂的發(fā)頂。 轉身去看,好像,已經(jīng)沒有再能回去的路了。 —— 端午要出去玩 沒存稿 這兩天更新隨緣吧 大概率不會更 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