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完全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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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覃珂坐在書桌前。 覃霆臨時有事出門,留她在家,完成作業(yè)。 有學校的,也有覃霆的。 學校的覃珂不太在乎,寫不寫對她都沒什么差別,主要是...... 桌子前,覃珂圈著雙腿,她面前攤了個新本子,最普通的那種,透明的封底封皮,活頁本。 本子被翻到了第一頁,上面空空,花白一片。 她在這坐了至少半小時起步,沒看視頻,也沒玩手機。 她就這么直直的看著,跟石化了似,愣是一個字沒動。 寫什么? 該寫什么? 仔細想,她這一天也夠豐富。 從早上起床開始,再到跟覃霆出門,取了貓回家,接著被拉在門口又狠狠挨了一頓的教訓。 按理說,能寫的挺多,洋洋灑灑八百字不是問題。 可是—— 覃珂抿住嘴唇,她看了眼時鐘。 覃霆說每天的十一點前要交,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皺眉,好比是赴死的心,歪歪斜斜的落下了筆。 反正都是死。 一個是心理折磨,一個是心理跟rou體的雙重折磨。 這兩種死法相比,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 ...... 筆記本在十一點準時被放在了覃霆的床頭。 覃霆沒回來,出門前,他接了個電話,電話掛了,他便跟她說要出去一會兒,只是走前也沒具體說這“會兒”到底是多久。 覃珂坐在床邊,她摸著床沿,摸著摸著,人就跟著趴上去。 她抱住了覃霆的枕頭,深吸了口氣。 他說真的,這床墊換了,比之前的要硬一些,她能有感覺。 覃珂輕輕摸著,摸著她抱著的枕頭,摸著這跟著床墊新?lián)Q的床單。 她不知道覃霆看到她日記會是什么反應(yīng),她...把她想到的都寫上去了。 就像是下午覃霆對她說的那樣,他對她的要求,是完全坦誠。 她做不到也得做到。 — 丁山觀主動來找的洪薪。 洪薪自己拿不準,跟丁觀山喝了一局,又電話聯(lián)系了覃霆。 實話,奎市也不是就他丁山觀一家獨大。丁山觀只能算是一個叫得出名號的角色,除了姓丁的,還有沉家、姚家、廖家各自盤踞著市場。 覃霆跟洪薪幾個算是“外來人口”。 兄弟們也沒想有太大野心,要是有,也不會選擇奎市這樣的二線城市落腳。 只是野心不大,錢還是要賺的,就看是什么賺法。 在哪就守哪的規(guī)矩,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拖家?guī)Э?,違法亂紀的事是不能再干。 丁山觀聽進去了覃霆的話,覃霆跟洪薪在東南亞呆過,對那知根知底,現(xiàn)在回了內(nèi)地,落根在這邊,比起尋常些的合作對象,覃霆這伙人天生就帶著越人一級的優(yōu)勢。 東南亞是塊寶地。 這事兒誰都知道。 不過是那的人彪,各種風俗黑話防不勝防。最近又說是掛賣、詐騙猖獗,若沒有個開道的,猛然過去,就怕自身難保。 丁山觀回去想了,細品下來,他覺得覃霆這兒說不定是個出路。 在他們沒搭上線前,他就有意啃啃東南亞的這塊硬骨頭。啃不下來也沒事,若闖出來了,這小小奎市,之后指不定是誰當家做主。 洪薪開了瓶啤酒,問覃霆什么打算。 丁山觀前陣子消聲滅跡許久,這下突然熱情了,還要他有些摸不到頭腦。 覃霆倒輕松,他點了根煙,說:“試試唄?!?/br> 洪薪:“試試?!” 他沒想自己在邊兒說了半天,他大哥就給了他仨字。 覃霆“嗯”了一聲,他伸手拂了拂面前的煙,說:“他比我們怕?!?/br> “啊?!焙樾綉?yīng)著,似是懂了覃霆的意思。 “我跟他聊過,他不懂料子,這兩年也都是跟著別人做,只看到了這里面利潤大,卻沒自己親自下過水,淌過河。有時候,只有自己摸過了,才知道水有多深?!?/br> 覃霆吸了口煙,他跟洪薪在東南亞的時候就是在做玉石跟運輸?shù)纳?,現(xiàn)在人落在了奎市,運輸多多少少還在做,還湊合,只是石頭這塊兒是徹底跟之前脫節(jié)了。 想再續(xù)上,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 他們貨源在,運輸能做,貨到了,運來了,就差一個接手人。 而這個接手人,是這個姓丁的,還是姓張姓王的,覃霆不在意。 “他是真喜歡女人。”似想起了那天在鉑金海岸的事兒,覃霆笑了聲,他拿了瓶酒,磕著桌沿給開了,“有點愛好挺好,就怕什么都瞧不上。” — 覃珂不記得自己怎么睡的。 后半夜時候,她感覺到身邊似有動靜,或許是貓,或許...... 可她實在乏得睜不開眼,枕頭好軟,被子好暖 ,她背過身,腦袋一歪,又稀里糊涂的睡去。 隔天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給圈在了懷里。 她背后的呼吸平穩(wěn),她心跳如擂,可又不敢妄動。 男人晨勃的性器就在后抵著她的后腰,存在感鮮明。 覃珂睜著眼,她身上蓋了條毯子,睡時覺得暖烘烘,可人醒了,在這場面下...未免要人覺得燥起來。 覃霆不讓她上床的,就跟她一開始不讓貓上床一樣。 可時間久了,外加她長時間的不在家,她慢慢的就心軟了,好多時候,貓就跟著她睡覺,睡她枕頭,睡她懷里,睡她床腳。 他...也心軟了嗎? 她想轉(zhuǎn)身,想去看他睡覺的模樣。 去...去摸摸,那好硬,死死的抵著他,若摸上去,怕是燙手呢。 覃珂咬著嘴唇,漆黑的睫毛垂下來。 她小幅度的動,慢慢的挪著身體。 她閉著眼睛,當成自己還在睡覺的模樣,至少...被抓時不會太過尷尬。 墨跡好久,還真讓她翻了身過去—— 她哪有機會這么近距離的去看覃霆? 覃珂情不禁的屏息,她人全醒了,半點沒剛睜眼的意思。 鬼迷心竅,她伸手去碰他的鼻梁,去碰嘴唇。 輕輕的,羽毛拂過。 是在感受他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