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不許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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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市有幾所比較出名的藝術(shù)類重本,覃珂是知道的。 只是藝術(shù)生。 也不是說考就能考上。 她之前沒接觸過,且藝術(shù)類,有那么多種的,美術(shù),播音,表演...她該學(xué)什么呢。 覃珂自己胡亂想著,電話里沒聲音,她也不知道覃霆在做什么。 屏幕上通話時間一點點過去,覃珂翻了個身,叫了他句:“爸爸。” “恩?”覃霆答應(yīng)。 覃珂問:“你在家嗎?” 覃霆說:“沒,在外面?!?/br> 很安靜,聽不出來呢。 她想了他一整天,他有在想她嗎? 她還想問問他跟誰在一起,是男的還是女的,還是跟洪叔他們嗎? 想問,又不太想問。 問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 明明上午才跟他分開,可她都覺得過了四五天去了。 ...... “你膝蓋怎么樣?”覃霆說。 覃珂抿了抿嘴唇,輕輕回:“沒事兒了?!?/br> 其實還疼著。 下午給磕猛了。 他這么問,是在關(guān)心她嗎? 女孩,尤其是她這年紀(jì)的女孩,確實太細(xì)膩了。 燈光昏黃,到了熄燈的時候。 門外的響動也沒了,夜悄悄過來,帶著漆黑的夜幕,也帶著少女的心事。 覃珂的頭埋得更里面去,被子上帶著剛洗過的香氣,淡淡的。 即便是在這種時候... 也正是在這種時候,才容易想些不該想的。 她又叫他,兩腿夾在一起,有著隱隱的快意。 那聲音變了些,尾音拖長,更輕,也更軟了。 “爸爸.....” 覃珂叫著,還帶著喘。 其實,不直接面對覃霆,會讓她的膽子稍微大些,也更放肆些。 她閉上眼,手已經(jīng)伸進(jìn)去,抓著奶rou,揉它,掐它,把奶尖兒掐硬了,她的喘息也更急了。 “覃珂,我在外面。” 她聽不出覃霆的語氣,她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陷進(jìn)跟覃霆曖昧又禁忌的關(guān)系里,也陷進(jìn)了她自己溫柔的愛撫里。 剛換的內(nèi)褲濕了,薄薄的蕾絲邊貼著她的陰戶,細(xì)密的花邊勾勒著那粉嫩的顏色,半透明的。 “全濕了...”她扯開了內(nèi)褲底兒,手指貼著那柔軟的磨蹭。 女孩的喘息變亂,能明顯聽出她此刻在做些什么,“爸爸,你想看看我嗎?” 他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性器半勃著頂著內(nèi)褲,覃珂的話引著他,他已經(jīng)能想象出她此刻在床上發(fā)情的樣子。 她任性的那面又出來了。 憑著本事勾引人,任性的在電話那邊自慰... 給他聽那sao沒邊兒的叫床聲,聽她自己玩時的水聲。 覃霆聽到了自己變重的呼吸。 電話里,響起來聲火機(jī)打火的聲音。 然后,她聽見他說:“停下來,覃珂。” “爸爸......” 她當(dāng)然不愿意。 再重些,她就要到了。 只要再給她一分鐘...或許連一分鐘都不用,比那還要快... “停下。”男人的命令從話筒里傳來,不容拒絕。 她手指一僵,是要用好大的決心,費(fèi)好大的力氣,才能止住那撫慰的動作。 短暫的沉默后,她聽覃霆問道:“插進(jìn)去了?” …… 她卷了卷是已經(jīng)在里面手指,臉紅的發(fā)燙。 “說話?!彼朴行┎荒蜔?。 “嗯......”覃珂應(yīng)著。 “手指抽出來。” 他說一件,她便做一件。 抽出來時,那兩根手指已經(jīng)被yin液沾滿了,水光光的,離得近,能聞到它特有的,咸咸的氣味。 “自己舔干凈?!?/br> 本是插在她小逼里的手指進(jìn)到了她口腔。 一進(jìn)去,那氣味便在她的舌頭上蔓延出來,跟jingye的味道類似,但也不一樣...... 這氣味刺激著欲望,沒了愛撫,她底下的xiaoxue兀自的收縮著。那里其實還在興奮的狀態(tài),沒有額外的刺激,它也能自我取悅。 只是,伴著她舔舐的水聲,男人的話連那自我取悅的行為也制止了:“從今天開始,沒我的允許,不準(zhǔn)自慰。” ......??? 覃珂張開眼,她眼中有些失焦,對上光了,緩了一陣,那些模糊的才慢慢變得清楚。 清楚的像是他的話音,像是他下的命令:“我會檢查?!?/br> “怎么...檢查?” 她不知道,她也想象不到。 是把她腿分開,直接去看那處嗎? ....... “那不是你該管的?!瘪f,“發(fā)現(xiàn)一次,跪兩個小時?!?/br> “爸爸....” 覃珂感覺到了覃霆的態(tài)度—— 他是認(rèn)真的。 她也相信,如果她犯了,他是會真的這么罰她。 覃珂不自禁的縮了一下。 她咬住下唇,濕透了的內(nèi)褲卡在她的腿間,太難受了。 她裹住被子,腦海里想象著覃霆此刻的神情。 這是...生氣了嗎? 是...因為什么呢? —— 覃珂一晚上沒睡好。 許是真被嚇著了,恍恍惚惚里,她連做夢都是自己被拉到墻角罰跪的樣子。 沒人管,沒人應(yīng),她甚至連動也動不了,前后左右都是黑洞洞的墻,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再醒來,天已經(jīng)亮了。 她看了眼手機(jī),離起床的鬧鐘還有十分鐘。 經(jīng)了昨天一晚上,她身下的內(nèi)褲早干了,是怎么睡著的?怎么就這么睡的?她模模糊糊的都不太記得了。 仔細(xì)想,覃霆后來也沒再說什么。 他問她還有沒有其他事。 她說沒有。 那電話就掛了。 電話掛了,她便睡了。 覃珂坐起來,她看著那半拉開的窗簾,腦子里空落落的,心里面也空落落的。 緩了半會兒,她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簡簡單單的沖了個澡。 起床的鬧鈴響起來。 覃珂手上的水沒擦干,她按了半天,才按到了鬧鐘的關(guān)閉鍵。 浴室里全是水霧,覃珂看著鏡子里沒什么精神的人兒,兩手一掬,使勁抹了抹臉。 新一天—— 又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