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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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覃霆的電話時,她還在夢里。 手機(jī)的震動將她吵醒,覃珂閉著眼接通了電話,在聽到覃霆聲音的瞬間,立刻清醒。 “在哪?” 覃霆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冷冰冰的,比機(jī)器還無情。 覃珂不由自主的直起身,她心里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副什么鬼樣。 滿身的酒味,妝也花透了,就這副樣子,被他看到,會死的吧。 電話里沒有聲音,覃霆不想跟她再廢話。 “覃珂,我給你三秒時間?!?/br> 他話音一落,對面的人兒就把地址和房號一股腦的報了上來。 覃霆不啰嗦,直接把電話掛了。 覃珂是跑著去的浴室。 她邊跑,邊把自己脫了個干凈。 周六的早晨,路上沒有早高峰的壓力,覃霆開車過來,最多十五分鐘就能到。 浴室里,覃珂看著鏡子里的人兒。 她眼妝花了一片,眼線模糊,有些沒了顏色,有些又結(jié)成了塊兒。她試著用水洗了洗,沒有卸妝的,光用沐浴露一抹,模糊得更厲害了。 像是沒人要的流浪狗,被糟蹋的不成樣子。 覃珂吸了吸鼻子,她鉆進(jìn)了淋浴室。 水開得極燙,不一會就起了一衛(wèi)生間的水蒸氣。 覃珂擠了好多的沐浴露,把能洗的地方都洗了個干凈。 等她出來,身上沒一處是好的,本來的皮膚被刺激得發(fā)紅,在她強(qiáng)行的揉搓下,臉上的妝也掉的七七八八,至少沒剛起床時那么沒臉見人了。 她回了床上,靜靜地坐著。 沒擦凈的水沿著她的發(fā)尾往下淌,一開始還是溫?zé)岬模髞砭妥兊帽鶝觥?/br> 她想的沒錯,就在她從浴室出來后不久,她接到了前臺打來的電話。 覃霆沒有門禁,要上電梯,只能找前臺刷卡。 覃珂的心砰砰的跳著,她撿起地上扔的裙子,剛想套在身上,可又放下了。 總之都是死—— 她在心中默默想著。 覃霆怎么也沒想過,他推開門,一眼見到的會是這樣的景象。 覃珂跪在地上。 她什么都沒穿。 頭發(fā)全是濕的。 濕潤又順滑的長發(fā)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包裹著她的曲線輪廓。 她頭很低,身體彎伏。 這不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跪姿,至少在他的標(biāo)準(zhǔn)里,連及格都算不上。 可他,怎么還是會不由得在她那彎曲的背上停了兩秒的目光? 他有了反應(yīng),不該有的反應(yīng)。 這種反應(yīng)跟他的怒意混在一起,如同火上澆油,讓欲望燒得更旺。 “覃珂!” 他怒斥她,太陽xue的青筋在跟著跳動。 她的頭本來是低著的,聽到他的聲音,先是被嚇的一縮,過了好會兒,又慢慢抬起身來,輕輕喊他:“爸爸?!?/br> 這回,他連她那白皙又飽滿的奶rou都看到了。 覃霆緊繃著唇,門被用力關(guān)上,又是嚇得她一僵。 “去把衣服穿上?!?/br> 他聲音不大,語氣又平,可偏帶著種不容人抗拒的壓力。 覃珂沒見過覃霆這樣。 他也從未對她有過這樣。 腿間的水兒又不爭氣的流出來,她是跪坐的,屁股正壓在小腿。 僅是他的一句話,就要她腿肚上都是那滑膩膩的yin液,一發(fā)不可收拾... 覃珂不動。 她又把頭低下去,露出那一截白皙的后頸。 頭發(fā)是濕的,顯得她人更瘦了。 很脆弱,像是件易碎的瓷器。 正因此,才更勾著人那陰暗又下作的欲望。 “聽不到?” 他生氣了。 不是,不是生氣,是更生氣了。 覃珂握緊了手指,可還未等她再想,就被覃霆一把抓住了手臂。 他拖著她朝房內(nèi)進(jìn)去,剛用熱水泡過的皮膚很薄,擦在地毯上,沒幾下就紅得更厲害了。 房內(nèi)黑壓壓,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白日的光亮。 覃珂像是個破娃娃被扔在前廳的空地,覃霆邁過她,一把掀開窗簾,外面的光跟著透進(jìn)來,打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這是市區(qū),鬧市街區(qū)。 高樓錯落,周圍是數(shù)不清的酒店和寫字樓。 窗簾拉開,房內(nèi)的一切都暴露在開放的空間下。 一瞬,覃珂覺得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注視著這間房。 隱秘的,獵奇的,興奮的。 而她赤身裸體的模樣,在這詭異的注視下,被一覽無余。 —— 她的身體暴露在刺眼的日光下。 跟著暴露的,好像還有她對覃霆那不該有的,禁忌敏感的欲望。 出于人羞恥的本性,覃珂下意識的想要遮擋。 她無助的望向覃霆,他就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沒有表情,才更要人覺得可怕。 她嘴唇顫抖著,即使有過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真的面對前,真的在覃霆腳下,那些想象,那些準(zhǔn)備,統(tǒng)統(tǒng)都變得不堪一擊,風(fēng)一吹就倒了。 “爸爸......” 她喊他,想要他心軟,像是之前一樣。 覃霆背對著窗,外面的光打在他身上,照不到他的面容,徒留道灰色的影子。 這些日的情緒終于堆到了頂,他身體靠后,低下眼看著覃珂顫抖的模樣:“不是喜歡光著?擋著做什么?” 光著拍視頻,光著屁股送給他。 他不說,卻讓她膽子更大、更猖狂。 覃霆點了根煙,覃珂在地上沒有形狀,身體半栽,手臂在胸前攔著。 只是那小臂太細(xì),只能勉強(qiáng)擋住小半的,那奶rou的邊緣,那圓潤的輪廓,全還在他眼下。 房內(nèi),他手指間的煙慢慢的燃著。 她頭發(fā)滴著水,水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淌,滑過脊背,腰臀,又流到地上。 地毯上洇出來一塊兒的水漬,覃珂低著頭,她往前爬了兩步,到了覃霆身邊,抓住了他的褲腿。 她把臉埋了進(jìn)去,肩膀時不時的在抖。 她哭了。 因為動作,覃霆又看到了她后背突起來的兩塊肩胛骨。 不過,這回沒再隔著校服,是真被他看到了。 覃霆不響。 他由著覃珂抱著他的腿,他靜靜地看著覃珂,目光停在她的頭頂。 她頭發(fā)很長,沒擦凈,上面沾的水把足以重新打濕了她的后背,要她整個人都似從水里剛撈起來一樣。她的皮膚還是紅的,看得出,是用熱水燙過。只是這皮兒是有多薄,從他進(jìn)門到現(xiàn)在,這么久過去,那顏色還沒消呢。 覃霆的眼下在跳,過了好些,才見他有了動作。 他吸了口煙,說:“覃珂,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縱容她的脾氣,縱容她的這些小心思。 他彎下身,扯開了覃珂的手,夾著煙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要她抬起頭看他。 她眼睛紅了,還敏感,被著煙味一熏,眼眶里又情不禁的溢出水來。 臉蛋濕了一片,眼淚早把他的褲腿也沾濕,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故意的嗎,當(dāng)然是故意的,故意光著身體,故意哭得可憐凄凄。 這一套都是跟誰學(xué)的,又都在誰身上試過?好一身勾引人的本領(lǐng)。 他手上的力道不忍的加大。 有云飄過,擋住了窗外刺眼的光,也要他的眼底更暗了。 覃珂覺得自己像是個物品在被覃霆審視,他目光凌厲,落在她身上,就像要把她給看穿了,看透了。 這比赤身裸體的跪在他面前還要的羞恥,或者說,是羞辱。 她身體向后去縮,可他怎么會給她如此的權(quán)利? 白皙的頸子被抬高著拉直,這姿勢,她一點平衡都掌握不了,要想穩(wěn)著身體,只能用手撐地,半伏著對他。 只是即便是有著支撐,對她說也好是費力。 更別說這一撐,一伏,要著那胸前的奶rou也全蕩出來,隨著她的顫抖,跟著微微地?fù)u晃。 在那好嫩的奶rou上,劃著條淡紅的印子,是指痕,很淺的一道,不知是怎么留下的,更不知是什么時候留下的。 覃霆看到了。 他沒辦法看不到。 在他掌下,她在害怕,她在發(fā)抖,以至于身體都在下意識的抵抗。 現(xiàn)在覺得怕? 后悔了? 可能怎么,這樣的狗他見的太多—— 不長記性,等傷好了,恢復(fù)的活蹦亂跳。 今天的教訓(xùn),轉(zhuǎn)身它就會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