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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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緋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孟嘉荷提拎進公寓,她沒有一絲掙扎,麻木順從地被孟嘉荷推倒在沙發(fā)上。 “你去了哪兒?!”孟嘉荷顯然怒到極致,雙眼發(fā)紅的盯著許緋,一晚上的失聯(lián),一晚上的擔憂,在看到風衣散開后,修長脖頸上的斑駁吻痕而統(tǒng)統(tǒng)化為一種被背叛羞辱的憤恨感。她扯住許緋的秀麗長發(fā),強迫她看著自己,從那雙空洞的瞳孔中,看不出情緒,更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許緋........我等了你一夜,而你呢,是否又在別人的床上快活一夜!”她失望至極,低垂的頭顱,像極打了一場敗仗的將軍。 “是啊,我快活極了,孟嘉荷,我活成了你希望的樣子,不該開心嗎,不該高興嗎,我一步步按照你的期望而走,我是你忠心不二的卒子,走著你為我規(guī)劃的棋路,將自己的人生下成一局殘破的棋,恭喜你,你得償所愿!”許緋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戳在孟嘉荷的心上,該憤怒的人,明明是自己,但許緋卻將一切的源頭推給了她?!霸S緋,你沒有心!”她貼近她的臉,只能用這樣無力的話語還擊她。聽她這樣說,許緋笑了起來?!懊霞魏?,我早就死了,你跟死人說她沒有心,是不是太可笑了一點?!彼拖袷强葱υ捯粯幽曋霞魏伞?/br> 那種蔑視,那樣不屑一顧的表情,孟嘉荷一眼都不想看到,她松開扯住許緋頭發(fā)的手,開始脫許緋身上的衣裙。只有zuoai的時候,她才能有一絲自己真的擁有了這個人的感受。 她的動作粗魯又急切,被許緋一把推開。 “夠了...”許緋制止了她,冷淡的說道:“我自己脫?!憋L衣修長的衣袖從身體脫離,露出它藏掖著的秀美身軀。素白指節(jié)抽離裙帶,她抬臂將身上所有束縛解放,那是像玉一樣柔美的美人,不像個活人,倒像是個藝術家手里雕刻出來的玉美人。 烏發(fā)如云,膚白勝雪,長腿細腰,符合一切人們對人間尤物的想象,光是赤條條的站在那兒,就足以勾起人所有的欲念。 孟嘉荷咽動喉嚨,扶著性器沖撞進去。 沒有做任何前戲,身體就這樣被兇獸侵入,許緋蹙緊了柳眉,硬生生的忍受著,孟嘉荷進出了約有五六十次,下身才開始分泌出銀液方便那根粗紅性器的進出。 女人的汗珠跟喘氣聲,即使許緋閉上眼不想看,也能聽到跟感受到,她清楚的感知到孟嘉荷在她身體內(nèi)的每一次聳動,也能知曉那根性器是如何受這幅身體的歡迎,它包含熱情的迎接它,又依依不舍的挽留它。兩人密不可分的下身‘噗呲,噗呲’作響,可即使rou體再貼近,靈魂也不會靠近一分。 她衣衫盡失,雙腿大開,方便女人的進入,而身上的女人雖然亂了氣息,只要稍一整理,依然是那個衣裝整齊漂亮的孟家大小姐。許緋在rou體顛覆中落下了淚,悲哀的想,她雖是個死人,卻還有知覺,還有羞恥之心。她將臉埋在孟嘉荷的衣領中,孟嘉荷就快到了,在她體內(nèi)快速沖刺著,不一會兒,便將那作惡的種子播在她體內(nèi),那根性器氣昂昂挺著,緩緩抽動,感受著高潮的余韻?!霸S緋,給我生一個孩子吧?!泵霞魏纱鴼?,吻著許緋的臉,這樣說道。許緋想笑,但卻哭的泣不成聲。這個人真是不知好歹,她竟然期望她能容忍那罪惡的種子生根發(fā)芽,茁壯生長,然后從她這里結果。 “孟嘉荷,我真的好希望自己就是你希望的那個笨蛋......”許緋將臉埋在沙發(fā)的靠枕,不愿多看一眼與自己歡愛的女人?!澳銓ξ业臏厝幔瑢ξ业暮?,對我的無微不至,一切都是一個你盡心策劃的陰謀?!彼恚眢w大咧咧的展開在太陽升起的光亮中,那根泛著水光的性器還停留在身體里?!澳阕鍪绿蛔屑?,才讓我發(fā)覺到一切?!?/br> 孟嘉荷臉色一白,她心里思忖著許緋的話,想她知道了多少?“許緋,我對你怎樣,你難道還不懂嗎?” “我爸媽的公司,是你設計找人做局,才讓他們破產(chǎn)的!我答應給你做情人后,出去找工作屢屢碰壁,也是你的杰作吧!我的作品,沒有一個出版社收,也是你放下了話!若不是顧先生不怕權勢,執(zhí)意要我的作品,只怕我現(xiàn)在連我父母車禍肇事留下的賠償款都無法付清,你呢,在那些假意安慰,耐心哄勸的背后,是不是都在嘲笑我的笨拙!我的遲鈍!”眼淚蓄滿了眼眶,許緋放任它流了滿面?!拔沂嵌嗝吹挠薮?,是多么魯鈍,才沒有察覺到一切異常,甚至竟還短暫的愛過你,孟嘉荷,你好算計,你讓我變得可笑無知,連我自己都痛恨我自己!” 孟嘉荷明白了,她終于知道許緋從一年多前就開始的變化因何而來了,但她毫無羞愧之心,甚至反而從心里松了一口氣,既然許緋知道了一切,她也不用再偽裝良善?!霸S緋,你是我的?!彼龘崦琼樆缇I緞的發(fā)絲,性器復蘇高昂著前端,她挺腰在濕潤的潮xue中進出?!澳憧赡軟]意識到,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你的成人舞會上,那樣漂亮動人,又那樣歡悅喜人,就像是一只無憂無慮的鳥雀,梳著漂亮的毛羽,完全忘卻可能會有的風暴來到。那時候我就在想,我要不顧一切的得到你,將你這只漂亮的鳥雀收羅在我的鳥籠里。”她快速進入的性器,激起許緋嗚咽的呻吟聲,兩人的交合自初次到現(xiàn)在,已數(shù)不清多少回,對彼此身體的弱點都一清二楚,她此刻頂在許緋的敏感點細細碾壓,讓細腰弓起祈求她更猛烈的占有。“你可以寫作,可以交際,但你必須屬于我一人,你跟誰上床都沒關系??傆幸惶?,我會整得那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那些人只要一想起曾碰了我的女人,就害怕的渾身發(fā)抖?!彼輩柕穆曇?,帶回一絲許緋的理智,她茫然的眼中,竟會在那張扭曲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悲傷?!霸S緋,乖乖的,別妄想擺脫我,就算你還了我的帳,我依然不會放過你?!睈垡簭膬扇私缓系膭幼?,飛濺到臀間,雙腿上,孟嘉荷將許緋的那雙傲人長腿架在雙肩,猛烈的用自身的性器進出那不停開合的小嘴,試圖從yindao一路深入到那曾向自己開啟過的門扉。 甬道劇烈收縮,許緋仰長了脖頸,將身體彎成了一柄彎弓,只為了承受仇人給予的歡愛。身體熱得難受,泛出一層緋色,她就像是獻祭給惡魔的貢品一樣,展露出自己所有的嬌艷芬芳。 孟嘉荷走了,許緋頭腦發(fā)昏的躺在沙發(fā)上,身上半蓋著女人臨走前為她披上的毯子。煙味從口中喉腔吸入,又從鼻尖溢出,她神情漠然的吞吐著煙圈。右邊暴露在陽光底下的雪白rufang上下浮動,櫻色乳尖也跟著起伏。微微沙啞的嗓子,哼出不成調(diào)的旋律?!拔沂?..被你囚禁的...鳥,已經(jīng)忘了....天有多高,”煙嗆進喉嚨,她咳嗽了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潮紅,她從沙發(fā)上半坐起來,黑長發(fā)絲披散在肩頭,凌亂卻具美感,茫然坐著,她突然奔潰的大叫起來,將所有能勾到的一切全部摔到地上。無辜遭殃的金魚缸被電視機遙控器砸中,瞬間迸裂,水流溢出,砰的一聲,然后便是玻璃四散的清脆跟水流到地板上的聲音,金魚離了水源,在地面上噗噠噗噠的跳著。許緋赤腳踩著玻璃碎片,地面濕滑,她摔了一跤,身體被玻璃碎片割出了傷痕,血液混雜在魚缸水中延展,她躺在地板上,凝視著不斷蹦跳的金魚,心中升起一股羨意。雖然就要死了,但它們至少得到了短暫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