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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籠雀(futa)在線閱讀 - 番外2

番外2

    女人都會騙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愈加會騙人。

    吃過霍黎虧的某個人,在酒醉中喊出了這句話,“寧信母豬會上樹,也別信霍黎那張嘴?!倍驹?,就是作為霍黎第一個助理的閔知善,給霍黎當(dāng)牛做馬,撅著屁股干了兩年多,竟然不知不覺中心生了不該有的想法。人嘛,活在世上,總有個把缺點(diǎn)。閔知善自認(rèn)為自己盤條靚順,工作能力一流,不然在霍黎手底下干不了一個月就得滾蛋走人。但這樣優(yōu)秀的自己,也就一個缺點(diǎn),好色。不管男女,長得好看的人在她眼前晃,她就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旖念也跟那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在腦海。

    再說了,她不好色,那么多好伺候的作家不去,她干嘛給霍黎當(dāng)助理啊。不就圖個大飽眼福嘛。

    本來她一直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恪守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那時候,霍黎為了一本書,寫了刪,刪了寫。沒日沒夜的喝著苦咖啡煎熬,她見慣了作家瓶頸時的模樣,但從沒想過霍黎也會有這一天。畢竟,跟著她工作這么久,她一直都能按時交稿,有時候還會提前寫出來,給她放假,讓她去外面消遣放松。

    女強(qiáng)人,英姿颯爽,教人欽佩。溫柔漂亮的女性,讓人憐愛。但比這兩種更使人心動的,便是一直強(qiáng)勢認(rèn)真工作的女性,突然多愁善感脆弱起來。就像是帶刺的玫瑰,陡然間向你毫不設(shè)防的露出所有芳華。

    那還是霍黎第一次拖稿,她焦慮不安,敏感痛苦。但教養(yǎng)還是控制著她的言行,與后來的瘋癲判若兩人。閔知善默默陪伴在她身邊,某一天晚上,兩個人聊起性來。說起來她也奇怪,正常人都有性欲,就算沒有固定的伴侶。那么露水情緣,或是解決自身欲望的小玩具總該有一兩樣??墒撬杂^了這么久,霍黎反常到像是智能人,她模仿著人類的行為,卻沒有人類的欲望?!巴ǔP杂軒砀鼮樯畛恋膭?chuàng)作欲...”她試探著對霍黎說了這句話,她臉上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窗?,她果然是個機(jī)器人。

    這句話,也不算閔知善胡謅。

    藝術(shù)圈、文學(xué)圈亂搞也不是一兩天了,哦,還有體育圈。

    想要有意思的作品,沒有有趣的經(jīng)歷與瘋狂的日常,是很難寫出深刻思想的作品來的。

    所以,吸毒亂交,在有一段時間內(nèi)是如同烙印一樣刻在文創(chuàng)者身上的。

    “性欲?”霍黎思索著,突然笑了起來?!翱墒切杂?,人通常都是失落的吧。擁有的,得到的,失去的。一切都在滿足之后,統(tǒng)統(tǒng)化為一種空虛感?!?/br>
    該說不說,這個人雖然沒跟人戀愛交往過,但對感情看得很通徹。確實(shí),兩個人不論多靠近,多貼合。始終也改變不了人類個體在人群中的孤獨(dú)。我們孤獨(dú)而來,終將孤獨(dú)而死。

    人是汲暖而生的生物啊,能夠忍受寂寞,不,或許說像霍黎這樣享受寂寞的人寥寥無幾。所以,她依然會在空閑的時間去找樂子。rou體之間的顛覆,去擁抱享受著人類的體溫與汗水,感受著肢體間的交纏和力與力的碰撞交融。女人戴著道具快速地撞擊她的腿心,快感如潮水一樣吞沒了她,她在高潮來臨時,不知怎的,在女人情動的臉上看到了霍黎的影子,然后驚出一身冷汗。穿上衣服,迅速逃離出酒店,夜晚的涼風(fēng),試圖吹走她心中的恐懼,但直到她回到家里,牙關(guān)都仍是在打顫。

    從緊咬的牙關(guān)中,壓抑的不光是駭人的想象,還有強(qiáng)烈的刺激感。

    一個漂亮優(yōu)雅的女人戴著假陽具cao她不足為奇,但要是那個女人,是多年來禁欲到仿若器械的霍黎,就太要命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很能干的永動打炮機(jī)套上了最漂亮的人類皮套,用冰冷到不帶人氣的眼神,一邊使勁cao她,一邊用電子音說著各種程序設(shè)定好的葷話。她只要這樣一想,兩腿間就濕到能滴水。

    她后來把這個想象跟自己當(dāng)時的好朋友,現(xiàn)在升級成女友的秦妙芳講過。

    她忘記了吧臺昏暗燈光下女友的表情,只記得她那句感慨,“你的性癖還真是超前到讓人拍馬不及?!?/br>
    人一旦有了念想,就跟做賊心虛一樣。

    那陣子,閔知善都不敢多看霍黎一眼。

    反而讓霍黎渾身不自在,然后某一天叫住收拾完東西就準(zhǔn)備走的她。

    “知善,你最近很奇怪啊,是不是有事要告訴我?”

    其實(shí)霍黎的直覺很準(zhǔn),那時候她正猶豫著要不要提離職。只是那陣子,霍黎被那本連載的小說都快逼瘋了,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說走人。

    “....”閔知善左顧右盼,就是不看霍黎。她退了兩步,還好霍黎沒跟上來,只是站在原地滿臉困惑。

    她性格直來直往慣了,不是能藏事的人?;衾栌脤徱暤难凵窨戳怂龥]兩分鐘,就不打自招了。

    “其實(shí)是我最近對一個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就如同每一個遭到審訊的犯人一樣,她隱藏了一部分重要內(nèi)容。

    霍黎一聽是這樣的理由,反倒是沒趣地坐回去?!澳悴皇敲扛粢欢螘r間,都會對一個人產(chǎn)生興趣?!彼@位好助理,換起人來比她換衣服都勤。

    閔知善松了一口氣,心不在焉地整理著桌上的東西,筆筒、A4紙、手辦玩偶、咖啡杯、戴過幾次的白金花卉手鏈,這是霍黎送她的,因為有一次兩人跟出版社談事情路過首飾店,她多看了這條手鏈兩眼,然后便在生日的那一天收到了裝載著這條手鏈的禮盒。

    “但這次讓我產(chǎn)生興趣的人,是你霍小姐?!痹谌毡緯r,她會跟其他人一樣叫霍黎‘霍先生(せんせい)’,那時候,她與她,作家與助理的身份等級明確,即使無人提醒,但是日常的對話中,稱謂也時刻提醒著她們的分別??墒且换氐焦释粒衾杈蜎Q意不讓她尊稱敬語?!安挥迷谝饽且恍]用的禮節(jié)....”她深吸一口氣,抬頭去看霍黎。“我這樣講,霍小姐,你是不是害怕了?”

    “這樣啊...”霍黎偏著頭托腮懶洋洋地盯著她瞧,突然啊了一聲?!斑@樣吧,接下來的幾本書你幫我一起用心做到最好,讓你如愿,也未嘗不可?!?/br>
    靠夭,霍黎這個激勵士氣的辦法,還真是了不得。

    她本來都打算跟她磨完這本書分道揚(yáng)鑣了,這會兒因為這句話。立刻抱著筆記本坐下,“我們之前討論到哪兒了?對了,模型,兇殺案的模型還沒做出來,我先去做模型....”閔知善絮絮叨叨地轉(zhuǎn)個不停,口干舌燥的,一想到霍黎許諾的那個畫面,整個人就心神蕩漾。

    霍黎沒日沒夜的寫,閔知善就陪著她大眼瞪小眼的熬。那段時間,感覺她們兩個尋求的已經(jīng)不是優(yōu)秀的小說作品,而是一個承載著靈魂的魂器?;衾柙趯懽鞯倪^程中,有一次發(fā)起瘋來拿刀捅大腿。血溢的到處都是,寫字臺、筆記本,地面上猩紅覆蓋,血腥氣熏得人想嘔吐,閔知善嚇得一邊吐一邊拖著霍黎去醫(yī)院,拉著失血到半死不活的人到醫(yī)院的時候,自己也仿佛丟掉了半條命。

    霍黎在診療室里被醫(yī)生處理傷口縫針的時候,閔知善癡望著醫(yī)院的天光板,她意識到了一點(diǎn)?;衾璨皇侵悄苋耍怯兄r紅血rou的人類。拔掉水果刀,從傷口的縫隙里她沒有見到冰冷的鋼與鐵。“那家伙,居然真的是人類啊?!彼豢伤甲h地呢喃著,然后笑了起來?!耙驗樾杂a臟,所以選擇用疼痛感來創(chuàng)作嗎?...可是肌膚相親,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啊,即使過后孤單到想要死掉,但至少在交合的那一刻,rou體曾被真實(shí)填滿過?!?/br>
    每個人創(chuàng)作的方式不同,她干涉不了,也無意阻止。

    只是,一想起自己的小說,就頭疼到要炸掉。

    那些從rou欲中誕生的,荒誕不經(jīng)的東西。就像是魔鬼一樣,纏在她的心里,腦子里,怎么揮趕也飄蕩在夢中不愿離去。

    怎么辦,這一刻真的好想死掉啊。

    從醫(yī)院出來,沒有任何猶豫地?fù)芡饲孛罘嫉碾娫?。她說過的,有任何難事都可以麻煩她。誰讓她們是一起長大的密友呢。

    “cao我,cao死我。”她跪在床上幫秦妙芳戴好道具,然后給她口,橡膠制的棍狀物體含在口腔里,被她舔得水光盈盈。她背對著秦妙芳撅起屁股,與一只求歡的雌獸毫無差別。被她填滿貫穿,抽送,rou體拍打交纏。歡愉的rou欲逐漸覆蓋掉生為人的思想。當(dāng)高潮來臨的那一刻,閩知善趴伏在床上,起初只是生理性的淚,逐漸變得悲傷落寞。在極致的身體交歡后,她感受到了一種龐大迅猛的寂寥…..

    這一刻,真的好想死去啊……

    那個狡詐的女人,榨干了她的價值。

    與死亡的想法,一同沖入腦海的,還有這句話。

    那個可惡的,漂亮的,被她一直欽慕的女作家,如果想要索求那個許諾后的報酬,她十分確信,不,是百分百肯定。會被她狡猾的搪塞過去?!鞍⊙?,我曾經(jīng)說過這種話啊……”真的是太狡猾了。

    “交往吧……”她用一雙淚眼懇求秦妙芳。

    女人只是嘆了一口氣,然后重新聳動埋在她體內(nèi)的假陽具??幸е}知善的背,帶著哀怨問:“這次是一對一的交往嗎?”這也不怪秦妙芳,這個人有前科。她們高中時曾經(jīng)交往過一段時間。然后在交往的第一天,閩知善就交代跟她一樣的女朋友還有六個……秦妙芳記得當(dāng)時自己差點(diǎn)暈倒,生氣的同時,又覺得很好笑?!靶〗悖愣裁唇袘賽劢煌鶈??我說一對一啊,你懂不懂……”

    閩知善被她撞到說不出話,腿心彌漫著濕糊糊的黏膩感。她尋到秦妙芳的手十指交纏……“以后,我的眼睛只看你一個人?!北绕鹄浔臋C(jī)器人,她還是喜歡溫暖的人類。

    叁年后

    “看什么呢?”秦妙芳買完咖啡回來,就見閩知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接過她手里的咖啡,閩知善喝了一口,被冷意侵襲的身體暖和了一點(diǎn)。“你沒認(rèn)出嗎?”

    秦妙芳這才瞇眼細(xì)細(xì)看了一會兒,是以前閩知善當(dāng)助理時負(fù)責(zé)的作家?!盎粜〗?,她怎么來日本了?”如今也是作家的閩知善,在成為作家這條路上沒少受霍黎的幫助?!耙灰^去打個招呼?”

    “她現(xiàn)在肯定在渡假,還是不要打擾了?!蓖熘训母觳?,兩人在雪道上悠閑的走著?!安贿^還是嚇到我了……”閩知善喃喃低語?!澳侨艘矔冻瞿菢拥男θ莅 !蹦欠N毫無防備的,真心喜愛一個人的笑容。

    PS,閩知善:霍黎,我想和你睡覺。

    霍黎:你幫我把業(yè)績搞到第一,也是可以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