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網(wǎng)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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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覺得吵的慌,沒睡夠的煩躁讓她不禁蹙起了眉頭,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十三慣會對林鹿察言觀色,立馬使了個眼色給十二,十二從立刻后腰拔出手槍抵住白堰的額頭,十一見狀也同樣拔槍對準程安歌的額頭。 冰冷的槍管抵上額頭的一瞬間,白堰他們同時噤聲。程安歌一哆嗦,臉白了;白堰打了個寒顫,抿住微微顫抖的嘴唇。 老十從柜子里拿出兩件浴袍,“十三,我們先下去了,先生差不多快到了。” “嗯。謝謝。” 十三知道他們是特意給他與林鹿單獨面對面說話的空間。 林鹿收回視線后,一動不動地躺著,無視眼前的這一幕。 十三微微抿了下嘴,大而明亮的眼眸有些暗淡,從衣櫥里找了一條純白色有蕾絲花邊的長款荷葉袖睡裙,走到林鹿面前,“先生快到了,你先換衣服吧?!?/br> 林鹿不想質(zhì)問他為什么沒出現(xiàn),沒有意義了,他不過是一個聽人命令的安保人員罷了。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也過來了,這不現(xiàn)實。原本沒有波瀾的情緒好像浮動很大,又好像很安靜,又像是很亂…… 不過她唯一肯定的一點,那就是再也沒有那種火燒火燎的激動,小心翼翼的忐忑不安了。 原來心中那塊腐rou被剜去的感覺是那么的輕松,曾經(jīng)腐爛生蛆的沉疴已經(jīng)煥發(fā)出新的rou芽,治愈了那種久痛纏心的心痛,只有那屬于牧清的絲絲癢癢綿綿的心痛還一直縈繞在心頭。 林鹿打了個淺淺的哈欠,扯過被子蒙住頭繼續(xù)睡,將他無視的很徹底。 十三一直保持著遞睡裙的姿勢,英俊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唯有眼神是那么的溫柔且充滿了愛意。 “小鹿,激怒先生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別忘了,你已經(jīng)離婚了,就等于是你自己打破了那條規(guī)則……” “不用你提醒我?!绷致乖诒蛔永飸脩玫卮驍嗔耸脑?。 規(guī)則打破了,并且忍了她一年多沒有回京,某人大概是耐心用盡了吧!居然肯離京來逮她回去。林鹿不知道是該受寵若驚還是該驚惶失措。問題是她壓根就沒想回京,不想受控于人。 林鹿唰的一下坐起身,綿軟的空調(diào)被瞬間滑落到她的腰間堆了起來。白皙鼓漲的雙乳挺翹,櫻粉色的乳尖挺立,還有那吮吸出來的、紫紅色的斑斑點點,全都呈現(xiàn)在十三面前。 這個性事少得可憐的青年,氣血方剛,看到眼前這一幕,全身的血脈都沖擊到小腹下的這二兩rou上。原本就有本錢的孽根立時就熱血沸騰,咆哮澎湃起來,將黑西褲門襟那處撐得鼓鼓囊囊的。 林鹿接過睡裙就朝身上套。 十三收回手放在腿側,蜷縮了下手指,虔誠的描繪林鹿秀美的面容,一股酸澀的情緒涌了上來。 他關掉戰(zhàn)術耳麥,鼓起勇氣低聲表白,“小鹿,我想照顧你一輩子可以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林鹿詫異地抬頭看十三。 這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已經(jīng)脫離了早期的青澀,臉部骨骼線條流暢,濃黑眉毛下的那雙英氣十足的大眼莫名給人一種可憐巴巴的感覺,烏黑的瞳孔透著點小心翼翼的眼神,滿懷著愛意注視著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最值得珍惜的寶貝,濃郁而又熾熱,簡直要灼燙人心。 此時熱烈的陽光恰巧折射到青年的脖頸處,襯衫紐扣扣到頂端的白色貝母紐扣在金紅的光線下,反射出閃眼的光芒。 林鹿微微一瞇眼,冷漠的眼神染上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譏誚,“你在可憐我?” 十三黑色純棉襯衫的袖口朝上折了兩折,露在外面的肌rou線條緊實流暢,青紫色鼓起的經(jīng)脈從折迭的袖子內(nèi)蜒蜒延伸到粗糙的手背,能明顯看出攥緊的手背上的皮膚繃得極緊,幾近發(fā)白。 他認真的回答,“小鹿,我不會為了可憐一個人而搭進自己的后半身?!?/br> 十三微微停頓了一秒,“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br> “難怪呀!”林鹿冷笑道,“難怪那個時候其他安保都在猶豫的時候你首先站出來,原來如此呀!……” 痛苦的表情爬上了這個愛而不得的男人的臉上,眼眸中涌動出晦澀深暗的心痛,口腔內(nèi)被苦澀塞滿了。 他艱難干澀的解釋,“不是我就會是別人,我改變不了這個現(xiàn)況,只能把這個人變成自己。對不起,小鹿,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又能如何呢?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你被別的男人……” “哼。” 林鹿從床上下來,光著腳朝洗手間走去。 ——喜歡?可笑! 若是牧清,他現(xiàn)在肯定就是訓斥自己又光腳走路,然后把她抱起來,給她穿上拖鞋…… 一想到牧清,林鹿的心就像針扎般的痛,眼眶情不自禁的酸澀想落淚。 十三的嘴唇翕動了幾下,垂下眼瞼失落地看著自己的腳尖,開啟戰(zhàn)術耳麥,低落地問,“哥哥們,先生到了嗎?” “就要到了?!?/br> “她在洗漱,一會就下來?!?/br> 另一邊,車廂內(nèi)的葉弘盛發(fā)現(xiàn)汽車行駛的路線很不對勁。特別是現(xiàn)在,汽車右轉(zhuǎn)到一條雙車道的馬路上,這條路中間沒有任何岔路口,盡頭是上茶林山的公路,而他們安置林鹿的別墅就在半山腰。 葉弘盛的眸光暗暗沉沉。 ——難道是政敵發(fā)現(xiàn)了,想借此事打擊他?可林鹿又不是間諜……而政治處的人說他有間諜嫌疑……難道是白堰? 葉弘盛想的頭都痛了。 汽車果然停在了別墅不遠處,葉弘盛被人用槍壓下了車,朝別墅走去。 葉弘盛四處張望了下,敏銳且洞察力強的他發(fā)現(xiàn)了更遠處分散隱藏著一些人,并且前面別墅門口已經(jīng)被一群手持槍械的人包圍住,一看其氣質(zhì)就知道絕對是軍人。 軍人? 葉弘盛心里一咯噔,他的政敵沒有軍方勢力,立時有種不詳?shù)念A感,可他還是搞不懂為什么會有軍方的人介入。 他原本就屬于軍方的人,軍方抱團,按道理說有什么事情都會通知一聲,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打個措手不及。 葉弘盛被壓進別墅客廳內(nèi),這時,他看到白堰和程安歌跪在地上,身后有兩個年青人用槍對著他們的后腦勺。 白堰看到葉弘盛后,希盼發(fā)光的眼神從看到葉弘盛身后抵著他的手槍就熄滅了,苦笑,扭回頭,看地板。 程安歌還是一副呆滯的模樣,任誰都拉不出他所沉浸的狀態(tài)。 ——這是要一網(wǎng)打盡? 葉弘盛疑惑不解,他們與政界毫無關聯(lián),連帶?他們不該夠檔次吧! 一會兒,李嘉良也被壓了進來。他與葉弘盛交換了眼神,葉弘盛輕微地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四個男人跪在地板,全都不明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