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查到李嘉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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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每天下午的第一節(jié)課后,林鹿都能收到謝允墨點的各種奶茶、咖啡、甜品的外賣。而林鹿只是回復了一條飛信,內(nèi)容是:身家不清白的男人不會要。 為什么這樣回呢?是結(jié)合了林鹿后來聽到牧清放給她聽的音頻,與李嘉良他們商量出來的方案。 若是對方問理由,大可以回答:家里人查過你的底細,說你不清白,不能收。 誰都知道林鹿最聽牧清的話,這個理由一給出去,謝允墨絕對會啞口無言。對方若是再糾纏,直接動手段驅(qū)逐出境。如果他是混黑的,肯定不甘心,說不準就會用手段迫使林鹿。而林鹿就怕對方不出手,只要一出手,就證明了這個男人有問題,要不得。 可偏偏謝允墨收到回復后沒有問理由,外賣依舊天天送,直到張響打來電話,說是謝允墨揪著侄子謝力把他送到東城分局來了,這種亂拳一出手,直接把林鹿整懵了,不禁懷疑—— 難道他真的是清白的? 猜是沒有意義的,林鹿通知了李嘉良,李嘉良也傻眼了,對方不按理出牌,倒是有幾分洗白了謝允墨這個人,搞得他們也懷疑謝允墨也許與毒品無關。 林鹿又回家說給牧清聽,牧清的反應很微妙,“要看后續(xù)是輕還是重才能確定這個投名狀的真實性?!?/br> 林鹿若有所思。 牧清一直懷疑謝允墨戀愛腦到走火入魔的地步,現(xiàn)在看來他可以為了所謂愛情大義滅親。當然,牧清不可能百分百相信對方是這樣的人,還是要看后續(xù)的結(jié)論再下定論。 不過牧清倒是有別的疑慮:直播世界里沒有萬人迷之類的光環(huán),怎么會有人只見過林鹿幾面就愛上了她,并且越來越癡迷? 這一點他實在想不通,也懷疑過謝允墨與陳浩坤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聯(lián)。但是十一月初林鹿又收到了拍賣行送來的貴重首飾,也就是說對方還躲在無人知曉的地方,窺視著林鹿,這又讓他打消這個想法。 十一月二十號這天剛好是周日,下午叁點多,林鹿接到張響的電話,對方激動的語氣簡直要沖破揚聲器:“喂,林小姐,太感謝你讓謝允墨的大義滅親了!” “???” 什么叫我讓謝允墨大義滅親?林鹿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張響丟下一顆重磅炸彈:“你知道嗎?我們根據(jù)他侄子那邊得來的消息,成功繳獲了大批毒品,唯一可惜的是主犯在逃跑火拼中死了。” 張響樂開了花,加重了“大批”這兩個字的讀音,輕松道,“你的這個臥底任務就此結(jié)束了,不過我不得不贊嘆你的策反能力強呀!哈哈哈……” 原來如此,看來謝允墨為了所謂的身家清白,把這個功勞安在她身上,這讓林鹿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再加上不用做臥底了,她也就此解脫了,心情大好,問對方,“張隊,這個消息現(xiàn)在說出來會不會違反什么保密條例?” 對方大大咧咧,“沒事,明天就見報,今天特意來報喜的。” …… 他們又寒暄了幾句,才結(jié)束通話。 林鹿放下手機,愣了一會,桃紅粉嫩的嘴唇一直抿著,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 你的理由謝允墨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還能用什么理由來拒絕對方呢? 林鹿認為不管什么理由都沒用,謝允墨絕對不會放手。 可她又不愿意將就,煩吶! 她知道謝允墨好哄的很,給他一個笑臉,他就高興的要命…… 是拖著還是讓牧清出面解決呢?林鹿猶豫不定。 另一邊,謝允墨與謝力在一家足療會所里洗腳,等全套保健做完足療技師走后,謝允墨開口了,“阿力,不出意外的話,我們算是臨時洗白了?!?/br> 他舒舒服服地躺著,“店里那些事都安排好了吧?” 謝力蒼白俊秀的臉龐沁出淡淡的紅絲,“安排好了。” 他盤坐起來,端起熱茶喝了兩口,咳了幾聲,“用價值千萬的毒品換這種洗白,值得嗎?” 謝允墨漫不經(jīng)心地撇他一眼,語氣也是懶懶的,“怎么,舍不得謝家犧牲的私兵?” 謝力剛有幾絲血色的臉立刻就白了,心隧隧一跳,“怎么會呢。” 他猛咳幾聲,“我只是覺得投入不一定有收獲?!?/br> 話一出口,謝力反應迅速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墨哥,我說錯話了?!?/br> “算了……” 謝允墨的聲音很輕,仿似風一吹就消散,“我有什么辦法呢?做了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當狗別人都不一定要,都可悲到這個地步還不死心……” 幽幽暗暗璧盞照映到他儒雅氣質(zhì)的身型上,墻壁上投射放大出半截強壯有力的身影,還有線條完美的臉部輪廓。 謝允墨的臉也是光影交錯,明明暗暗深邃的眉眼間是說不出來的煎熬。 他煎熬未知的結(jié)果,有種渴望又懼怕的糾結(jié),讓他猶如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 謝允墨怔怔地看著暗淡的天花板,就連嘆氣都嘆不出來。 謝力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 我和他都是愛而不得的可憐人呀! 人若是沒有感情這種東西就好了。 他長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么,“墨哥,打探李嘉良底細的人發(fā)來一個消息,說是在暗網(wǎng)上有人重金找人,那個人和李嘉良長得一模一樣,就是名字不同?!?/br> “哦?”謝允墨來了興趣,“是誰知道嗎?” “緬甸吳氏集團的吳珠。據(jù)說她的未婚夫失蹤了?!敝x力拿起手機,翻開對方發(fā)給他的照片,遞到謝允墨面前,“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謝允墨看到照片中的男人和李嘉良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照片里的男人更冷清。 他把手機還給謝力,坐了起來,皺眉道,“這明顯就是一個人!” 謝允墨摸著下巴,“具體情況能打聽的到嗎?” 謝力笑了,“我一看到就讓對方去了緬甸,大概半個月后能回!” 做人手下的,基本是走一步看叁步,他把這段時間得來的消息做了個整合,“這個李嘉良確實有些奇怪。” 謝允墨昂頭示意謝力繼續(xù),自己點了根煙。 “跟蹤他的人說這個人警惕心特別強,其中跟丟了幾次。還有就是他根本沒和夫人單獨呆過,也就是說,他與劉哥說zuoai都在中午的這個信息不實。” 謝力透過煙霧瞟了瞟他,說出自己的猜測,“我懷疑所謂的金主只是一個幌子,具體他有什么目的我們不得而知,并且夫人為什么會配合他,一擲千金我們也不得而知?!?/br> 謝允墨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過肺后韻了半天才吐了出來,面容特別深沉,“他的活動軌跡呢?” 病秧子謝力劇咳幾聲,“他下班就回出租屋,偶爾和別的女人開房會出去吃,除了上班,其它時間很少出門?!?/br> 謝允墨的關注點在他和別的女人開房上面,“什么樣的女人?固定的?” “不是,好像炮友這種,詭異的事也沒見他去約炮,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和對方聯(lián)系上的。說不準是約炮軟件?!?/br> “他在有金主的情況下居然敢約炮……”謝允墨也覺得奇怪,“約炮的時候很小心嗎?” 謝力流露出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小心個屁!正大光明的去開房。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懷疑他和夫人之間可能是假的。” “假的……”謝允墨沉思中。 如果是假的,為什么林鹿還有習庚都默認包養(yǎng)這件事呢? 謝力,“墨哥,猜測是沒有意義的?!?/br> 他頗有些邀功的意味道,“所以我靈機一動,想到華國人都有戶籍制度?!?/br> “他入職身份證復印件不是在酒吧嗎?我特意翻出來看過,是杭城的,于是我就讓人去了杭城,叫他用錢去砸,我估計沒幾天就回有消息了?!?/br> 謝允墨露出了笑臉,拍了拍謝力的肩膀,稱贊道,“你要是早出生幾年,你和坤劍絕對是我最忠心的左膀右臂!” 謝力羞澀地笑笑,“謝謝墨哥夸獎,我也想早出生幾年吶!” 「李嘉良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