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番外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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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坤并不是長期呆在據(jù)點,隔叁差五就會離開一兩天。他離開的日子對于林鹿來說很難熬,性癮發(fā)作時欲求不滿的痛苦太難熬了,熬不過林鹿就會讓坤劍把她給綁起來或者打暈。 無事時,林鹿就會看書或者擺弄她種植的含羞草。生活嘛總得過下去,擺爛不等同墮落、頹廢,萬一他厭煩了你這幅模樣,就等于離死不遠。 這天,林鹿看完書后趴在窗臺上,擺弄窗外木架上放的幾盆含羞草。白凈纖細的手指隨意撥弄排排翠綠的細葉,葉子被調戲得羞答答地合攏成一條,似乎在說:“不要啦!討厭啦!” 沒有狗男人在眼前礙眼,林鹿很輕松。全身散發(fā)出一種慵懶的松弛感,嘴角噙著笑,眸光溫柔地注視它。 程浩坤不知什么時候倚在門框,靜靜地看著林鹿,周身凌厲的氣勢也漸漸變得柔軟,具有攻擊性的五官像是被溫柔浸染,變得柔和。深邃的眼眸漫出淺淺的笑意,欣賞著如畫般的美人。 他雙手環(huán)臂,身上黑色絲綢襯衫只隨意的扣了兩顆金色的紐扣,松松垮垮的門襟內隱約可見幾塊硬朗的腹肌,反而讓這個男人多了幾分散漫的性感。 陳浩坤很喜歡林鹿那雙眼清純的桃花眼,可惜大多時候,她的眼神總是淡漠的,而現(xiàn)在看含羞草的眼神澄澈、純凈,給人一種特別干凈的感覺,會讓人立刻聯(lián)想到山澗流淌的清泉。 太干凈了,干凈的晃眼! 陳浩坤有些不爽,如果她的眸中能閃爍出嗜血的光芒,還能干凈透徹嗎?純凈背后無窮的骯臟才是最美。 他上揚著刀眉,眼底掠過癲狂的笑意,悄然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窗戶開了沒一會,濕熱的空氣就霸道的趕走了清涼的冷風,肆無忌憚的打算蝸居于此。熱汗從細膩的皮膚滲出,沾染上綿綢材質的睡裙,林鹿覺得渾身都汗黏黏的,趕緊關窗,拿起遙控器把空調調低了兩度。 又無所事事了。 林鹿迷茫的輕嘆,陳浩坤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真的很難攻略,對你的好能看出來,對你的壞同樣也看得出來,就是沒有愛。 下午的陽光炙熱,透過波紋玻璃折射出幾道變形的金色光柱落到黑木茶幾上,林鹿搖動搭在上面秀氣的小腳丫,像是與光柱捉迷藏似的,一下出現(xiàn),一下消失,自娛自樂的給自己找樂子。 臥室門無聲息的被推開了,程浩坤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林鹿身邊,撈起她的一只腳丫放在自己的腿心,中指勾了勾軟嫩的腳心。 “癢嗯。” 林鹿腳背一緊,沒有抽出腳,由著他摩挲滑膩的腳背,柔和的眼神變得淡漠,靠在靠背上看都沒看他一眼,當他不存在。 粗糲的掌心從腳背慢慢摩挲到膝蓋,泛起漣漪般的酥癢,不是很強烈,卻又舒服。對于性事,林鹿不排斥,畢竟性也是一種攻略途徑,她才不會做那種當了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的人。 面對欲望她坦承相對,但是該矜持的時候還是要矜持;該浪蕩的時候要浪蕩,要讓這個男人始終對你有興趣,忍不住去探究你才行。 俗話說的好,好奇心才是一切的開端。 “嗯……”林鹿漫出淺淺呻吟,腰酥骨軟的躺下,奪人心魄的桃花眼染上欲念的幽光,乖巧的將身體微微下移,方便男人的動作。 陳浩坤對她虛偽的乖巧很受用,“bb如果一直可以咁乖就好喇!” 這個狗男人居然殺出句粵語,不過他低沉舒緩的聲線講粵語真的很有韻味,特別是“bb”從他唇齒間漫出的瞬間,林鹿能聽出纏綿悱惻的感覺。 ——這個狗男人的心情看似不錯。 他心情不錯就意味著林鹿可以作,“作”這種行為也可以算是另類的調情,對方的容忍度越高,就越能證明你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林鹿抬起空閑的一只腳,用腳拇指勾了勾陳浩坤內陷的下巴窩,然后試探地腳拇指指腹碾壓他的下唇。 陳浩坤微垂眼簾,看為所欲為的腳趾,毫不猶豫張開嘴,將林鹿的腳拇指含入口腔,輕輕地咬動;而他的手已經(jīng)摩挲到了大腿內側的軟rou,很快整個手掌蓋住了陰阜,微微潮濕的手感令他的欲望像野蠻瘋長的藤蔓,很快從他體內蔓延。勃發(fā)的yinjing迅速把寬松的休閑褲褲檔頂起一個小帳篷。 林鹿用腳趾踩就踩鼓囊囊的東西,模仿陳浩坤的粵語,嘲諷道,“bb,你硬嘅好快。”不過她說的不標準。 程浩坤突然咬了腳拇指一口。 “咝……”林鹿倒抽一口氣,猛的把腳拇指從他口腔中拔出,“你狗呀!說過好多次,別咬我,聽不懂嗎?嗯?” 林鹿氣惱的坐起身,翹起小腿看腳拇指上有沒有出血,還好只有一圈有點深的牙印。林鹿一拍陳浩坤還在摩挲陰阜的手,“閃開。” 對方嬌縱、無理的態(tài)度也沒讓陳浩坤為之變臉,他拉住林鹿,把她扯到懷中坐下,呼吸有些不穩(wěn),“寶貝兒,生氣了?” 灼熱的氣息韻著男人欲望的荷爾蒙,林鹿動了動臀部,故意用陰阜壓上鼓起的大包,呲嘲,“你無時無刻不在發(fā)情?!?/br> “寶貝兒,我只對你發(fā)情!” 陳浩坤含住圓潤小巧的耳垂,忽輕忽重地吮;欲望的鼻息化作一條小蛇,拼命的朝耳道內鉆,癢癢的濕熱在耳道內放大了數(shù)倍。 “癢……” 耳道是個敏感的地方,林鹿忍不住縮脖子,輕輕蹭了蹭隆起的休閑褲面料。他的yinjing像是冒著熱氣的鐵杵,即使被褲子禁錮,也不能小覷它的威力,特別是沛張的冠翼,在內里剮擦出的快感,讓人又愛又怕。 她濕了。 她覺得又濕又熱。 欲望前來造訪,勾出一絲性癮的引子。 林鹿不會直接開口讓陳浩坤cao她,那太簡單無趣了,她要的是調情后水到渠成的性愛,那會讓男人產(chǎn)生一種模模糊糊的、愛的水rujiao融。 林鹿挑挑柳葉眉,抓住他的雙手,侮慢道,“我是生氣了,那罰你舔我下面作為賠罪接受嗎?” 陳浩坤耐心地吮耳垂,口腔里發(fā)出含含糊糊的聲音,“bb很中意我舔你下面?”手從林鹿的腰腹?jié)u漸移動到渾圓飽滿的雙乳上,色情地揉抓出各種形狀。 “你的口活一流,我當然中意?!绷致顾砷_手,“只可惜我沒錢,不然給你的打賞絕對不少?!?/br> 林鹿故意貶低他。卻不否認這個狗男人真的很會舔,可以讓林鹿爽得不要不要的。 他吐出口中的耳垂,看到它變得鮮紅,深邃的眼底流露出滿意的眼神,意味深長道,“寶貝兒,你的身體就是對我最好的打賞。乖!趴在窗臺上,把屁股翹高了,我要好好服侍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