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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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含著笑,由著心愛的姑娘胡作非為,而他的手漸漸地撩起林鹿的睡袍,一雙大手游走到她的胸下,用虎口由下至上的推起,光滑的拇指指腹按壓著櫻粉色的乳尖,轉(zhuǎn)著圈圈,或是撥弄,或是搓揉,將軟軟的乳尖玩得成yingying的。 林鹿低喘著,“小舅舅,好癢呀,好舒服。” 牧清把她的乳尖按壓內(nèi)凹進(jìn)粉色的乳暈內(nèi),挑眉,吃吃的笑,表情別提有多誘人,“乖寶也可以這樣玩小舅舅的奶子。” 林鹿只吃過奶子,很少玩,也來了性質(zhì),學(xué)著牧清,用細(xì)細(xì)粉粉的指尖勾了勾男人rutou的頂端,立時他就低喘一聲,“寶寶,用力也沒關(guān)系……” 他彎下腰背起身,雙腿張開跪坐到沙發(fā)上,紫黑色的yinjing勃起的很快,在黑壓壓的草叢中格外猙獰,guitou沛張,馬眼翕合,滴出長長一條銀絲。 林鹿微用力的捏著兩粒小小扁扁的,深紅色的rutou,用指腹來回地搓,忽地用力拉扯起,然后手指一松,彈了回去。 牧清爽得一抖,呻吟一聲,“小壞蛋,小舅舅的胸好玩嗎?” “挺有意思的,特別是看到小舅舅的反應(yīng)更有意思。” 林鹿壞心眼的回答,自己也是喘個不停。 胸也被牧清玩得很爽,癢癢的快感從乳尖蔓延,腿心熱熱的,濕濕的。 不過她的注意力又被這根性感的yinjing所引誘,特別是他那兩團(tuán)沉甸甸的rou球,yinjing勃起后,它的面貌就展露出來了。 林鹿把一只手挪到了牧清的精囊上,好奇的顛了顛,“哇!小舅舅的囊袋好有分量呀!” “喜歡嗎?” 他的呼吸有點(diǎn)重了。 林鹿抓著囊袋,她不知道怎么玩這個,輕輕的捏著,收回玩奶子的手,握住了yinjing根部。 莖根十分粗大,一手握不下,她松開捏精囊的那只手,雙手一起圈住碩大的guitou,從頂部朝下擼到莖根,又從根部擼上到冠狀溝,拇指指尖順勢勾了勾溝部。 牧清抽了口氣,額角青筋跳動,緩緩?fù)鲁鲞@口氣。 他胸肌的起伏很大,呼吸聲越來越重,玩林鹿乳尖的手漸漸停住了,掀起她的睡裙到脖子處,露出渾圓飽滿白嫩的rufang,然后抽出雙手抓住沙發(fā)頂包穩(wěn)住自己微顫的身體。 林鹿用掌心蓋住guitou摩擦,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冠狀溝,來回的轉(zhuǎn)動。 男人重重一吟,yinjing狠狠一跳,馬眼涌出腺液加前精,“寶寶……玩得小舅舅好舒服……” 林鹿被鼓舞到,反復(fù)的重復(fù)摩擦guitou和冠狀溝的動作,或者從上擼到底的動作,看到guitou的馬眼不住的流出腺液,就有種想舔的欲望,她低頭探過去并沒有舔,而是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力道很輕,絕對不會讓男人痛。 “??!” 牧清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與往常聲線不同的呻吟聲,有種磁性的,色色的yin靡感。 她舔了舔馬眼溢出的腺液,抬頭道,“小舅舅叫的真好聽,聽得我下面都濕漉漉了?!?/br> 林鹿的耳根十分熱,心火被男人的呻吟聲勾得旺盛起來,抬頭猛的伸過去,咬住了他的rutou。 牙齒沒收好,磕到乳暈上,牧清“嘶”的一聲,林鹿不管不顧的用力的吸,就像嬰兒吸奶的模樣,時不時用牙關(guān)細(xì)細(xì)的磨rutou。熾熱的,潮濕的,粗重的鼻息噴薄到男人的胸口,男人知道她的情欲上來了,沒輕沒重了,抬手撫摸林鹿的長發(fā),從上至下的慢慢地摸著滑順的青絲,rutou被她吸得有點(diǎn)癢,磨得有點(diǎn)痛,毫無疑問它肯定紅腫了。 牧清柔柔地哄她,“乖寶,吸小舅舅另一邊的奶頭好不好?它空在哪里難受?!?/br> 林鹿今晚有恃無恐,喉腔發(fā)出一聲模糊不清的“表”,惡狠狠的吸,吸得津津有味。手也開始沒輕沒重了,擼得男人又痛又爽,糊得林鹿雙手上都是黏糊糊的腺液,包括男人自己的rou毛和精囊上都是的。 牧清苦笑,痛并快樂著,“真是一個小壞蛋?!钡皖^寵溺地看著她的頭頂,還有那秀氣挺翹的鼻尖,看來她不把jingye擼出來不罷休呀! “寶寶,不擼了好不好?小舅舅現(xiàn)在很想舔乖寶的小逼,想喝你的逼水?!?/br> 露骨的sao話一出,林鹿立時呼吸急促,xue口頓時吐出一包體液,停住了吸男人的rutou動作,然后手也停住了,抬眸看他。 明亮的燈光下,林鹿澄澈的眸光中渲染出薔薇綻放般的媚態(tài),旖旎而明艷。而他的眼神很溫柔,溫柔中裹含著深而克制的yuhuo。 林鹿不自覺地松開了手和口,“小舅舅,我是不是過份了?” 男人唯恐她又縮回蝸牛殼內(nèi),伸出手,摸了摸林鹿的唇,安撫道,“沒有,寶寶玩得小舅舅很舒服,小舅舅很喜歡。只不過是小舅舅想舔?qū)殞毜男”疲?,換個姿勢好嗎?” 林鹿莫名的從眼角垂下一滴淚,唇角上揚(yáng),“換什么姿勢呢?” 牧清拿起她的手,抬高了,伸出深紅而厚軟的舌頭舔她白白嫩嫩的手掌,把上面屬于自己的腺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舔干凈了,才從沙發(fā)上下來,弓著腰,如春風(fēng)拂面般的在林鹿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柔聲柔氣,細(xì)細(xì)地說,“乖寶,小舅舅躺到沙發(fā)上,你坐到小舅舅的臉上來好不好?這樣乖寶流出來的水就不會浪費(fèi)掉呀!” 客廳的組合沙發(fā)是豎加長橫形狀的,平常他們基本坐在長條沙發(fā)上,現(xiàn)在牧清起身躺上了豎條沙發(fā)上,特意頭頂著靠背,方便林鹿等會兒手扶。 林鹿第一次坐臉,有點(diǎn)羞澀,想了想把睡裙脫掉了,一絲不掛的跨坐在牧清的嘴唇上方,用手扶住了沙發(fā)靠背,慢慢的壓低了身體。 牧清輕輕地吹了口氣,濕熱的氣體拂過敏感的花xue,粉粉嫩嫩的花xue不由的一縮,泌出花露,濕滑的舌頭飛快地舔了一口,“寶寶真甜。” 身下的男人故意吧嗒了下嘴,忽而大口含住整個花xue,用力的連吸幾下。 林鹿的腰一軟,喉腔逸出短促的“啊”。 這時他又松開口,伸出濕軟的舌尖,細(xì)細(xì)的從下朝上舔,舔到陰蒂時他嘬了嘬,??诘?,“乖寶的腰朝前壓一下好嗎?” 林鹿被舔得酥酥的,下意識就壓了下腰,花xue就像是主動送到牧清的口中。 他抬手捧著她的兩瓣臀rou,舌頭耐心的,溫柔的,一遍一遍的,換著角度的舔過粉嫩嬌柔的花xue,也聽到從林鹿口中發(fā)出碎碎的抽氣聲,難耐的呻吟聲,身下那根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也跟著抖了抖,溢出絲絲腺液。 林鹿的腿心不斷的流水,不由自主地想看看男人的臉,于是她把臉頰的長發(fā)勾到了通紅的耳后,低頭,看到自己胯下的半張臉。牧清鏡框下那雙老成持重的丹鳳眼是閉闔的,烏黑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表情看似嚴(yán)肅事實(shí)上是投入的,畫面色氣而又yin靡的沖擊著視覺,林鹿光看他這張從嚴(yán)肅中透出情欲的臉,就已經(jīng)被誘惑得不要不要的,呼吸特別急促。 這個男人的口舌功夫以前很差,現(xiàn)在很好,全是在林鹿的小逼上練出來的。 他舌尖靈活的勾弄著xue口的小孔,或者戳弄著細(xì)小的尿道口,又或者撥弄著那顆小巧的陰蒂,牧清使出渾身解數(shù),舔得位于上方的林鹿顫抖不已,渾身玉白的肌膚泛起情潮的緋紅,那雙澄澈的桃花眼蘊(yùn)出昳麗的媚態(tài),波動出瀲滟的水光,嬌喘呻吟出低回輕柔的聲音。 “啊…啊啊啊…小舅舅……好癢……好舒服……” 她舒服得渾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額頭上、胸口上布滿了細(xì)汗,腿心不斷滴落清透的春液。 很快,林鹿凌亂的呼吸帶著重重的鼻音,嗓音變調(diào)的,甜糯的,發(fā)出不成句子的yin叫,“小…舅…啊嗯……”她腿軟的繃直了天鵝般的脖子,被男人舔xiele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