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堰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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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后牧清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枕在他大腿上的林鹿問道,“鹿寶,下午午睡后要不要出去逛逛?你很久沒出門了,在家里悶壞了吧?” 林鹿抬頭瞟了瞟窗外,外面光照亮得耀眼,倒頭無精打采道,“算了吧!天太熱,又不能吃冰淇淋,不去!” “鹿寶再忍忍,下個周末就能吃冰激凌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出去吃飯,慶祝一下?順便去給你買點新衣服?” 她頓時眉眼彎了,“慶祝倒是可以的,不過你要找個好地方,吃完飯就能購物。” “絕對會讓我的鹿寶滿意。” 林鹿抬頭親了他下巴一口,恐嚇道,“要是不滿意就和你分床睡!” 他捏了捏少女的鼻子,“鹿寶變壞了,都會威脅小舅舅了!” “討厭啦!鼻子都被你捏扁了” “哈哈哈…” 客廳里傳出一道愉悅的笑聲。 …… 臥室內,牧清安靜地看著昳麗婉約的面容沉睡在自己的臂彎內,纖長濃密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輕柔顫動,恨不得時間驟停在這一瞬。 枕邊手機震動聲響起,男人含笑的臉眉頭立時微蹙,拿起電話看了眼,是熟人,直接接通又掛斷。 輕手輕腳地挪動身體下床,拿起手機走進衛(wèi)生間,回撥電話。 電話通了,牧清道,“老肖,你最好是真有事?!?/br> 肖展鵬豪邁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我的牧大關長,上次不是說聚聚嗎?剛好有個朋友送我了些野生石斛,我打算用老鱉燉它,帶上小鹿一起過來吧!”他又特意追加一句,“就他們幾個。” “行。” “那我等下把定位發(fā)給你?!?/br> “嗯,掛了。” 男人掛斷電話,看了眼時間—三點半,估摸下出門時間,輕輕走出衛(wèi)生間打開房門走進林鹿的臥室,打開衣櫥,看了看掛在櫥內那一排衣服,挑挑選選挑出給她穿的衣服回到自己臥室,把衣服放到床尾,又躺回林鹿的身邊。 沒多久林鹿貼著牧清扭扭蹭蹭,男人就知道她快醒了,湊過頭貼上她的唇瓣柔柔地廝磨,濕熱的噴息灑在少女的鼻翼。癢癢的濕氣令她鴉黑的睫羽閃了閃,喉腔拉長音調發(fā)出一聲“嗯~?!北犻_眼,柔柔地看著男人,摟住牧清的脖子,他又啄了兩口濕潤的唇瓣,“鹿寶,你肖叔叔晚上請吃飯,給你燉了老鱉湯?!?/br> 林鹿帶著沒睡醒的語調,“嗯~哦。???我要去?” “是,小懶蟲,起床吧!衣服在床上,自己穿還是小舅舅幫你?”他坐起來看著她。 “表,我自己來?!鄙倥嗦愕纳眢w伸了個懶腰,腰挺得胸前兩團渾圓格外豐滿,櫻粉蓓蕾凸立。 牧清眸子暗了暗,偏過臉,“鹿寶,小舅舅先去換衣服。” 他率先下床,從衣櫥里拿出萬年不變的西褲,上衣則是淡褐色polo衫,換上后立刻變得老成許多,在眾多手表中挑出一塊伯爵戴上。 “鹿寶,換好了嗎?”男人問道。 “好了。”林鹿蹦到牧清面前,轉了個圈,“小舅舅的眼光就是好?!?/br> 那當然了,把她打扮得美美的是男人為數(shù)不多的喜好??粗矍皨尚〉纳倥┲t色真絲燈籠袖、V領對襟上衣,深紅色真絲高腰裙褲的高腰將她纖細的腰肢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也襯托出她不到一米六三的個子更加高挑。 牧清還是不太滿意,因為這套衣服是舊款而不是當季新款,也只能將就。 …… 純木雕花包廂門被服務員推開,林鹿挽著牧清胳膊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見包廂內煙霧繚繞,恍若仙境。 留著寸頭在公安工作的肖展鵬外貌略兇悍,但看到林鹿后,硬朗的臉頓時柔了許多,“哎呀”一聲,立時大聲,“服務員,把窗子開開?!庇譂M臉堆笑道,“小鹿,是叔叔們不好,怎么能讓你吸二手煙呢!” 旁邊一個胖乎乎卻非常白的男人,三步并兩步走過來,主動拉開椅子,做出一個彎腰請坐的姿勢,“小鹿公主,您的王子請您坐下!” 林鹿忍俊不禁,粲然一笑,仿若芙蕖出綠波,落落大方地坐下,“胡叔叔,好久不見,您還是這么幽默?!?/br> 胡康泰那雙細長的小眼一笑,牽住她的手,低頭在少女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吻手禮,站直了后炫耀,“我決定一周不洗臉了?!?/br> 牧清坐到林鹿旁邊的椅子上,含笑看著他搞怪。 還有一個身材魁梧到能和肖展鵬一拼的男人,快速搶坐到林鹿的左手面,“小鹿,今年要不要嫁給習叔叔?你看,習叔叔求婚都求了快十年了,快答應我吧!” 林鹿扶額,嬌嗔,“習叔叔!” “滾,老男人!”牧清出手,一擊命中習庚。 習庚雙手捂住自己胸口,假裝出一副受到傷害的模樣。 肖展鵬落井下石,“咱們的寶貝小鹿那里是你這種老男人配得上的。” 胡康泰接嘴,“就是,要嫁也是嫁我。” 牧清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問道:“張政不來?” 他又接話,“張政快了。” 肖展鵬,“直接上菜吧,免得小鹿餓了。” 男人們一致同意。 林鹿剛喝一口老鱉石斛湯,包廂門就被推開了,就聽到張政極好聽又磁性的聲音,“兄弟們,抱歉來晚了?!?/br> 她抬頭,樣貌普通的張政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高張政半個頭,穿著深紫色潮牌體恤,提著好幾個禮品袋的男人。這個男人她很熟,熟到令林鹿猝不及防的懵逼。 “小鹿,張叔叔來晚了,是打是罵我都認罰!” 這幾個男人也是看著林鹿長大的,都把她當自家女兒一樣看待,寵得不得了,再加上她出了那事,更是想著法地哄她開心。 “那就罰酒三杯。”林鹿微微一笑,“小白?” 張政身后的男人跨前一步,“surprise!林深見鹿?!毙δ樣乜粗?。網名被爆的社死,讓林鹿立時羞恥到臉都紅了,沖白堰翻了個白眼,視線挪向牧清。 張政恍然道,“你們認識?難怪他死纏爛打非要跟過來?!?/br> 莫名來了一個林鹿認識的年輕人,牧清狹長的丹鳳眼抬眸懶散瞟了瞟——一個翩翩風流美男子。為什么要加風流二字呢?因為他天生一副風流像,特別是他那雙狹長的狐貍眼,瞼緣又深自帶眼線效果,眼尾微微上翹,目光流動間分外迷人。 他放下筷子,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老張,介紹一下?!?/br> 張政坐到習庚旁邊,指著白堰,“老牧,這是我港城親戚家的小孩,白堰。”也不向白堰介紹在座人的身份。 白堰等張政說完立時鞠躬問好,“各位叔叔們好!白堰不請自來請見諒。小子帶了點港城特產,不過是陳皮、花膠之類的小玩意,忘各位叔叔們海涵。” 張政眼神示意他落座,白堰徐徐把禮物放到旁邊沙發(fā)上,微笑落座。看了幾眼林鹿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看似隨意懶散卻自帶身居高位的那種雍容自得,令白堰莫名有種無形壓迫感。 牧清夾了一個蝦姑,放到自己盤上,放下筷子剝殼,剝出一條完整紅色帶黃膏的蝦rou,目不斜視地放到林鹿的盤上。 “鹿寶,吃蝦。” 端起酒杯微抿一口,看張政連悶三杯特供五糧液,懶懶一笑。 “好!爽快!兄弟陪你一杯?!毙ふ郭i舉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