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出國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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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終于可以吃rou了,情節(jié)長沒辦法,已經(jīng)壓縮了很多?!?/br> 當(dāng)?shù)谝豢|金色陽光照射到腳下,他們停住了腳步。這里有一片綿長深褐的藤蔓,密密麻麻的纏繞著幾顆巨大的老榕樹。 在這里,林鹿重新被綁回到男人的后背。 扒開藤蔓,才發(fā)現(xiàn)有的藤蔓是被砍開過的。男人繼續(xù)打頭,帶著他們朝陰森幽冷的榕樹林內(nèi)走去。 這里似乎更危險,那群男人踩著這個男人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跟上,似乎踩錯了就有危險。 走了不過幾十步,男人古銅色的額頭就冒出豆大的汗滴,托著她臀部的手,明顯感應(yīng)到肌rou緊繃。 男人銳利的雙眼,每走幾步就停下來觀察,掃視身邊榕樹枝上衍生出來的須條,偶爾還會拿起須條觀察。 這種謹(jǐn)慎到極點的氛圍,讓身邊的人,大氣也不敢吐的跟著。就連林鹿也被這氛圍感染到,提起呼吸的氣息。 走到地面有一塊豎立的石塊邊,男人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站立,似乎在等待什么。 當(dāng)一縷光斜射到這塊石頭的頂端時,他動腳朝一個方位走了過去。沒走幾十步,出了這片林子。 眼前是一片翠綠的斜坡,山坡下有一片搭建在水面上,連接岸上的房屋。房屋有的是木制、有的是用鐵皮搭制、還有的是直接在幾艘小船上加個頂蓋。 林鹿回頭看了看這片林子,赫然發(fā)現(xiàn)旁邊有一塊掛在藤蔓上,破舊的鐵皮牌子,上面寫著:雷區(qū),危險。 她的心“咚咚咚”劇烈跳動:這里絕對不是華國,她進(jìn)入了緬甸。完了,在這里根本沒機會能逃走。 漸漸接近這片房屋,發(fā)現(xiàn)這里防守得十分嚴(yán)密。四架高高的瞭望臺上,明顯的有機槍露出半截。圍著一圈圈的鐵絲網(wǎng)下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她猜測這里絕對有陷阱。 鐵絲網(wǎng)對著雷區(qū)的方位開了一道小門,門是用厚實的精鐵打造,可以看得出極為粗糙。 走到門邊才發(fā)現(xiàn)鐵絲網(wǎng)并不是單單的一層,而是三層。 早就有人遠(yuǎn)遠(yuǎn)的用望遠(yuǎn)鏡看到了他們,一個典型緬甸長相的男人從內(nèi),打開了門。 他們魚貫進(jìn)入,門被鎖上了。 巡邏的隊伍并沒有被影響到,繼續(xù)按著規(guī)定路線走動,看得出紀(jì)律比較嚴(yán)明。 林鹿看到隊伍中居然有一個十二三的男孩,背著步槍跟著巡邏。 男人背著她繞過房屋,來到建筑群的中心,中心這間房大概就是男人的住所吧。這間房與其它房屋都不同,涂刷一層黑色的涂料。如果是在深夜,絕對很難發(fā)現(xiàn)。 走進(jìn)房子一眼就能看到一間很大的客廳,最顯眼的就是靠墻壁的一座神龕,外貌丑陋猙獰的修羅被供奉在內(nèi)。 “與天斗,其樂無窮?” 林鹿喃喃說出這句話。 男人聽到后似乎有些高興,捏了一把她的臀rou。 坤刀、坤劍二人幫忙把她放了下來,坐到了木地板上,她這才有空環(huán)顧屋內(nèi)。 墻角幾盆綠植長勢茂密,神龕前一套純木沙發(fā)擺在正中。一架仿古屏風(fēng)擋住了右邊房屋的門口,左側(cè)則是博古架,上面放著不知真假的古玩和玉石翡翠擺件。 “起來吧!去那邊自己找衣服換洗。” 男人朝右邊努努嘴,到了自己的地盤很輕松,大夸夸的靠在沙發(fā)上。扯開了襯衣上的一顆紐扣,從西褲后袋里拿出手串,戴上左手。 林鹿揉了揉被捆到發(fā)麻的肌膚,面無表情的一手撐起身體,一手緊抓住床單走了過去。 后背垂下來的床單,露出隱約閃現(xiàn)烏黑發(fā)絲內(nèi)的蝴蝶骨。男人看著后背,眼尾勾出一抹興趣的笑。 繞開屏風(fēng)木門是半掩的,走進(jìn)去就看到一張大床被天花板上垂掛下來白色蚊帳蓋住。左邊靠窗的地方擺著一張純黑的雙人沙發(fā),靠著客廳的墻面擺著一個雙人衣櫥。 她走到衣櫥前,拉開櫥門,里面除了一排顏色較深的襯衫,就是幾件黑白灰三色的體恤。 拿出一件灰色的體恤,朝右邊走去。 右邊有一道墻,卻沒有門。走進(jìn)去就能看到洗面臺、馬桶和淋浴蓮蓬頭。一個簡單的柜子就放在墻邊,打開一看,放著毛巾之類的東西。 放下衣服,松開手,床單垂落到地上,圍著腳堆成一圈??邕^床單走到蓮蓬頭下,開水。溫涼的水傾瀉而下,把她沖了個透徹。 洗頭,清洗身體,全程都是面無表情。在這里,她就是盤里的一道菜。 并不懼怕被男人睡,擔(dān)心的是還沒搞清楚他的身份。如果是,在不暴露自己曾經(jīng)是個邊防女兵的身份下,如何讓他愛上自己呢? 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警惕心太強了,稍微一點有哪里不對,他就會懷疑你。 林鹿猜測,就算他在cao女人的狀況下,都會仔細(xì)觀察女人的神態(tài)。 套著體恤,頭發(fā)濕漉漉的走出來,真空的下身讓她拿了一條浴巾包裹住下身。 坐到了沙發(fā)上,窗門是緊閉的。老式的拉栓窗,一拉就開。轉(zhuǎn)身跪在沙發(fā)上,雙手搭在窗沿上,手背托著下巴朝外看。 走廊外是被圈起的河水,房屋順著這個圈包圍著河水。遠(yuǎn)處能看到男男女女,穿著花花綠綠的在走廊上打撲克、擦搶和調(diào)情。 耳邊隱約聽到從客廳內(nèi)傳來的說話聲,還有男人發(fā)火時的怒吼、巴掌聲。 難道出什么事了?剛想著,男人面容冷峻的側(cè)臉出現(xiàn)在門外,帶著這群人朝左邊走廊走去。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他們進(jìn)了一間房,后面發(fā)生什么就不知道,只知道很晚了他都沒回來。 蚊帳內(nèi)的掛頂風(fēng)扇慢慢的轉(zhuǎn)動,吹散了這片濕熱。林鹿躺在床上,餓著肚子漸漸睡了過去。 她是被男人搖醒的。 “起來,吃飯。” 男人洗了澡,穿著一條花褲衩站在床前。臉色不是很好看,說話語氣也不是很好。 林鹿作為“魚rou”會看人臉色,乖巧的下了床。男人看到裹在她身上的浴巾,二話不說的扯了下來,走了出去。 混蛋。她低聲咒罵,還好體恤比較長,正好到腿根下一點點。 客廳茶幾上擺著幾道菜和兩碗米飯,男人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白酒坐在沙發(fā)上。 林鹿剛想坐到另一個沙發(fā)上就被叫住。 “坐過來?!?/br> 無法,只能坐到他身邊。他的身體還帶著沒擦干的水珠,隱隱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遮蓋住原來身上那股青草味。 一口喝了那杯白酒,斜眼看過去皺了皺眉。手伸過去,把蓋住她腿根處的體恤往上一掀,露出光滑白嫩的三角區(qū)。 “女人確實是沒陰毛好看。吃飯?!?/br> 他端起飯碗大口的吃飯夾菜,林鹿垂著眼默默的吃飯。 他吃得很快,一下子就把碗放下,倒了杯白酒一口悶了。 看得出男人心情不好,她提起精神什么都不去想,放空大腦,機械地吃飯就連菜都很少夾。 男人似乎來了某種興致。 “衣服脫了吃。” 她的手一頓的停住了,臉上露出羞恥的神態(tài),不由的咬住粉嫩的唇rou,愣在那里。坐姿優(yōu)美的身體,胸脯起伏呼吸逐漸凝重。 看她這樣,反而更有興致了。他就喜歡把人逼到絕境,踩斷傲骨。 “不脫?” 男人笑瞇瞇地說道,聲音聽不出任何不悅,反而讓林鹿感到恐懼。 陰晴不定再加一個喜怒無常,這是她給男人貼的標(biāo)簽,面對這種人不能以常態(tài)看待。 神色極為難堪的放下手中的碗筷,雙手交叉的抓住體恤底邊。手指抽動幾下,顫抖的朝上脫。 唇瓣上舊傷口還未愈合,又被咬裂開,一絲鮮血溢出。 抓布料的纖纖玉指很用力,用力到外面那層皮膚都繃得發(fā)直。手停在rufang下,抖動了半天都動不了。 倏的側(cè)過臉,看向了男人,帶著哀求的意味。男人的眉目都帶著笑意,那雙深邃的眼眶內(nèi)深灰的瞳仁卻看不出一點笑意。 回望著她,頭輕輕搖動,拒絕了少女的哀求。又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品咽。 糙而長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大腿。一秒一下的敲擊,好像在計時。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已經(jīng)帶著強大的氣場,無聲的壓迫震懾力席卷而來。 林鹿倏的闔上眼,陡然快速的脫掉體恤,憤恨的擲到遠(yuǎn)處。唇rou的血絲更粗了點,順著唇瓣慢慢朝下滑落。 “你的眼很漂亮,睜開它?!?/br> 眼神如刀一寸一寸掃視著她的身體,欣賞著她流露出凄美的神情??粗昧︻澚祟澭劢薇犻_了眼,眼底暗淡無光的盯著茶幾。 血絲積成血珠,滴掛在她的下顎上。男人似乎很喜歡見血,喉結(jié)滾動,深灰的眸瞳彌布上一層黑霧。 伸出手指,指腹輕輕劃動血絲,涂抹著唇瓣。唇rou涂滿鮮紅,拉開距離看了看,蹙起眉頭不滿意。 拿出茶幾下的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指腹劃了一道口子。溢出的鮮血被他快速的涂抹到乳尖,兩個櫻粉的乳尖被男人涂成鮮紅,這才滿意的放下匕首。 林鹿全程動也不敢動,除了匕首拿出來時的輕顫一下。蒼白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流露出驚恐的神情。 變態(tài)。這是男人的第二個標(biāo)簽。 看著這個即使害怕,也是保持姿態(tài)優(yōu)雅的少女。天鵝般脖頸,骨骼分明的u字形鎖骨,簡直可以在里面養(yǎng)魚。 挺直的脊背讓胸前那對青澀的rufang更豐彈。血紅的乳尖挺立在如白玉般光潤的rufang上,是熱烈的紅與純潔的白碰撞出的視覺沖擊力。 從身后擁住了林鹿,下巴壓上了她的肩膀。深深一嗅,鼻腔內(nèi)是少女淡淡的體香。伸出濕熱的舌頭,舔過脖頸的嫩rou,留下一條水痕。 雙手撫上了這對并不算大的rufang,卻正好一手一握。不輕不重的抓揉著,掌中的乳rou豐彈滑嫩,手感極好。 她微微輕顫,假裝自己是快木頭。卻被摁到男人懷中,傾斜著身子,虛靠在寬厚的胸膛上。 食指與拇指捻住了血紅的rutou,rutou軟rou在粗糲的指腹中來回的搓揉。左乳依然被手抓捏著,偶爾指尖會故意在乳尖上勾刮幾下。 癢癢的感覺從乳尖散開,一直僵硬的上身漸漸軟了下來,實打?qū)嵉目恐l(fā)出熱氣的胸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