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屈辱與難堪都是變相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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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窺知性癖、握有把柄,一般人或許會覺得恐怖,但寧昭蓮知道,這樣的懲罰對于渴望被惡劣對待的唐戟而言反而是獎賞。至于夕琉,因?yàn)樨慶ao帶的存在會阻礙他射精,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是隔靴搔癢,所以興奮狀態(tài)對他有害無益。 如此情狀,賞罰自知。當(dāng)唐戟舔著美xue忘情啜吸,而夕琉入眼所及是兩人緊纏的體型差、入耳所聞是膩人的哼聲與曖昧的濕響,他們受著只有自己知道的煎熬卻難以違抗,似魁儡被絲線牽著,任由她擺布。 “呼嗯……” 大舌熱切地舔弄花蒂,換來她微微一顫,勾著夕琉頸項(xiàng)的纖臂亦跟著收緊。距離本就極近的兩人如今貼得更緊,當(dāng)雙頰相觸,早已被撩撥的少年不禁小小的倒抽一口氣,下一瞬便面紅如血、渾身僵硬。 ……她怎么可以這么軟這么香?他記得她沒有擦香膏的習(xí)慣,但如果這是皂角的氣味,為什么香氣在她身上會特別突出? 紫眸稍垂,挺直的鼻梁不自覺地蹭了蹭粉頰,無瑕疵的絕佳觸感讓他有些恍惚,直到唇瓣輕擦她涼軟的耳垂,他才受驚地頓離。 ……太親昵了,這樣可不行。 “你快起來……!”他后知后覺地掙扎著要起身,但才一動,昂燙的性器就隔著衣物往上一頂,這會兒不但沒成功離開,倒是讓她身上本就只是虛掩的衣服驟然大敞,嬌滴滴的一對雪乳因此又軟又彈地現(xiàn)于眼前,過于美好的景色讓他移不開眼。 “……”面對走光,寧昭蓮的反應(yīng)卻比他們所想的還要冷靜。沒有驚呼、沒有手忙腳亂地遮擋,她只是懶懶地睨了夕琉一眼,而后者乖順的禁聲,又僵著身子坐回了原位。 雖然她不以為意,但唐戟顯然持相反立場。 “你竟敢冒犯主人!”欲色被慍意覆掩,他作勢取劍,但手都還沒伸直,一雙美腿便圈掛在他頸后,將他的臉壓向蜜澤處。 “唔嗯──” “別管他。繼續(xù)伺候?!?/br> 就算裸身,她氣勢仍未減,一手勾著夕琉,雙腳錮著唐戟,她要讓少年睜大眼看清楚,她調(diào)教的狗是如何讓她舒服,而看了整場活春宮并興奮不已的他今后不再能置身事外的批評,予他無法抒發(fā)欲望的憋屈就是最大的懲罰。 思及此,她更放得開了。 無視夕琉近乎灼燙的體溫和身下那物的硬度,她扯著唐戟的發(fā)控制他舔了個遍,有時覺得伺候不周或沒舔到癢處,她就毫不留情地扇他耳光,再用力的將他埋進(jìn)腿間,示意他該好好表現(xiàn)。 如此幾個來回之后,唐戟的頰已被扇到紅腫,上頭清晰的五指印可以想見力道,腫脹的程度更是讓人擔(dān)憂。 但是不只寧昭蓮,就連看紅眼的夕琉都知道,樂在其中的唐戟根本不疼。 疼是享受、罰也是享受,種種屈辱與難堪都是變相的獎勵,所以牴觸是真的,感到快意也是真的,只有世人以為的高高在上是假的。 可是就在夕琉以為這就是唐戟的下限時,寧昭蓮接下來的指令又刷新了他對唐戟變態(tài)程度的認(rèn)知── “去叼玩具過來,自己玩給我看?!?/br> “是!” “……”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唐戟跪爬到床沿,俯首咬住床下木盒的邊緣將其緩慢拉出,又張嘴將其中一根棍狀物叼起。 看見仇人狼狽的樣子,他明明想著該諷笑幾聲,但接下來的畫面荒謬到讓他連掀唇的心情都沒有。 ……他不想看。 不想看唐戟舔濕似男根的長物、不想看堂堂男兒卻聽從女人的指示將其安置于地面、不想看那布滿粗繭的指如何擴(kuò)張紅艷艷的后庭、不想看一國將帥以羞恥之姿搖坐……以上種種屈辱,竟只為取悅一個女人── 他不由自主地望向?qū)幷焉彽膫?cè)顏,隨即被她眼中的燃星一燙。 ……他沒見過她這副模樣。 情緒飽滿而專注,她用心欣賞唐戟的演出,仿佛這世間只有唐戟一人能入她的眼、得她嫣然一笑,至于其余的,都是無所謂之物、都不配她一記慵懶,無法取得她片刻的熱情。 連樣貌絕倫的他也不配。 連他的存在都是多余。 他木然的將視線重新投向已然不顧旁人目光、徑自晃動吟顫的唐戟,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但他沒有辦法忽視這樣的想法──如果自己也那么做,她是不是也會將他視作重要的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