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怎能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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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怎么不叫出聲呢?這樣忍著就不享受了阿?!?/br> “但是夕琉……” “放心吧,剛才那樣折騰,刺客小弟一定已經(jīng)睡了?!?/br> “嗯……主人……” 聽著一墻之隔的一男一女不斷發(fā)出聲響,待在偏室的夕琉忿忿地捶了下枕頭。 什么叫作他一定已經(jīng)睡了? ! 聽到那般引人遐想的對話,他怎么可能睡得著? ! 一想到隔壁那個姿態(tài)卑微的男人就是唐戟,他就一陣頭皮發(fā)麻,更別說親耳聽見對方被玩弄時發(fā)出的呻吟聲,違和感簡直讓他如坐針氈。 “啊!” “怎么?不是喜歡疼嗎?現(xiàn)在這樣你還不樂意了?” “不、奴只是嚇了一跳……” “剛穿完乳環(huán),你這里還很敏感吧?” “嗯……” 即使捂著耳朵,兩人的聲音仍然清晰地涌入腦海,過于細(xì)節(jié)的對話讓夕琉忍不住紅了臉。 ……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詭異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也是、剛才也是,唐戟皆是一副被她治得服服貼貼的模樣,就聽那一口一聲主人、看那卑躬屈膝的態(tài)度,哪里還符合傳言中剛正不阿、擇善固執(zhí)的嚴(yán)肅形象?在他看來,唐戟說不定連對帝王都不曾這樣百依百順又處處體貼周到……! 能讓唐戟這般言聽計(jì)從,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耍了什么手段?但看對方心甘情愿的樣子,儼然跟自己被迫受辱的處境完全不同! 為了泄不平之憤,他對著枕頭又掐又捏,仿佛這樣就能撫平他內(nèi)心的焦躁和自身下隱隱傳來的刺痛感──本來就已經(jīng)不太舒服了,再聽到那么刺激的動靜,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來,自己掰開……好,握著這個,就這樣自己玩給我看?!?/br> “呃恩……!主、主人……” “可別停下來阿,你每動一下,我才會往下坐一點(diǎn)……哼嗯……” “……!”嬌哼的女聲讓坐立難安的夕琉唰地站了起來,他呼吸急促、紫瞳震顫,好半天都只是捂著潮紅的臉,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豈、豈有此理……! 那女人不是棣王妃嗎?她、她怎么可以和唐戟做那種事? ! “嘶──” “別把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賤奴,別得寸進(jìn)尺?!?/br> “對、對不起──” 在夕琉震驚之際,方才聽見的嬌吟忽然變了調(diào),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唐戟的沉喘參雜了吃痛的悶哼,而女聲盡顯強(qiáng)勢。 再接下來的聲響,便是他無論如何都聽不得的了。 想來他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哪里受的住這種場面,好不容易熬到天色露白、隔壁動靜漸歇,他才敢鼓起勇氣打開門,準(zhǔn)備給他們提個醒。 主臥的床就在偏室出來后的右前方,早在他邁步靠近前他就先做了心理建設(shè),預(yù)想過等等可能會見到的場景──也許唐戟會趴著或被綁著、也許她手上又拿著什么怪玩意、也許會滿室狼藉…… 可是等他真正走到床前,只見到唐戟單臂勾著寧昭蓮的腰,正在為她整理床鋪的畫面。 “……” 似是早早察覺他的到來,唐戟眸光一掠,摟腰的力道更緊,鋪床的手改為護(hù)在她背后,一副警告意味濃厚的意態(tài)。 見狀,夕琉有些不屑,正欲表明來意,卻見本來窩在唐戟肩頭的人兒轉(zhuǎn)過臉來,兩人頓時對視。 “哎呀……?是被我們吵醒了?”不介意自己衣不蔽體,寧昭蓮懶懶的對他一笑:“那你趕緊趁白天補(bǔ)眠吧,不然晚點(diǎn)我要開始教程了,你得全神貫注的學(xué)。” “……”夕琉壓根回不了話。 一直到寧昭蓮被唐戟服侍著睡下,他才繃著臉轉(zhuǎn)身回房。 一關(guān)上門,他惶惶然地按住心口,腦海滿是她剛才雙頰舵紅、沉醉于快感之中的嫵媚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