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擔(dān)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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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的馬車中江黎掙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文思齊那張吊兒郎當(dāng)又很欠扁的臉。 察覺到自己正被他抱著枕在他的腿上仰躺著,江黎慌忙就要坐起身子。然而她剛一動(dòng),一直注視著她的文思齊便一把抱住了她,“別動(dòng),你可得老實(shí)點(diǎn)兒,不然摔下去我可不管的?!?/br> 文思齊嘴里雖這般說著,手上卻一點(diǎn)兒放松的意思都沒有。 看到他的那一刻,江黎便知道先前那一出是這家伙鬧出來的。心下微松的同時(shí),身子也軟軟的掙扎了兩下,一時(shí)沒能掙開索性由他抱著,“你……你先松開一些!” 他手上用力,弄得好像他一松手,她就能立時(shí)飛了一樣! “不松,松開你又跑了怎么辦!”文思齊說著又緊了緊手臂。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江黎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微微的震動(dòng),忍不住翻了個(gè)白眼,“你都找到這里來了,你覺得我還能跑得掉?” 這會(huì)兒外面天色似乎已完全黑了下來,見他不說話了,過了片刻江黎又忍不住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對(duì)了,先前那兩人是太子……你們把人家怎么樣了?” 文思齊聞言只覺心里微微酸澀,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阿黎這心里便只顧惦記著那些無關(guān)緊要之人,而從未想過你家郎君我嗎?” 江黎一怔,兩人先前的婚約并未退成,他這樣說到是沒錯(cuò)??山柩凵駞s只顧亂瞟,根本不敢同他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對(duì)視。 其實(shí)早在她選擇插手西陵瘟疫之后,她就曾想過類似的情形。北上之行也是為了避免這類狀況,不想中間出了那么大的變故。碰巧遇見蕭意寒不說,還跟他……又加上兩人畢竟許久未見,江黎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此刻看著他真有種不知該說什么的感覺。 “也不是,我……” 我自然也有惦記你,也有想過你的,可這話江黎到底沒有說出來。離開京城一年多的時(shí)間里,她雖從未沒打聽過有關(guān)他的消息。但耿大郎是曾見過他的,最早耿大郎也不知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從未說過有關(guān)他的事。 直到后來耿大郎有一次在師傅那里又遇見了他,那之后便時(shí)不時(shí)的會(huì)給江黎一些有關(guān)他的只言片語。因此江黎知道那場(chǎng)大火之后,他去過南邊的厲州,也走過北地,去了臨陽郡,如今又千里迢迢的找來西陵。 江黎便是真的鐵石心腸,也不可能會(huì)無動(dòng)于衷,更何況她原本就不是那鐵石心腸之人! 文思齊只聽了前半句,臉上便不自覺換上了笑顏,一把將她按在自己懷里緊緊的摟著,“有阿黎這句便夠了!” 不管她那句否定是要否定什么,他只當(dāng)她也有惦記過自己,想過自己! 這樣就夠了! 江黎心下微微動(dòng)容,想了想,到底還是忍不住伸手抱了抱他,身子也軟軟的依偎進(jìn)他懷里。 文思齊見她這般,心里更覺得美滋滋的。他可沒忘記自兩人那次之后,她一直有事沒事的在躲避自己。如今她非但不再躲避自己,竟還主動(dòng)偎過來,可不讓他心里美翻了! 馬車仍在顛簸,兩人只這般靜靜待著,一時(shí)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晌,江黎才自他懷中抬頭,卻是忍不住再次皺眉道:“你到底將那兩人怎么了?他們可是……” “我知道他們是太子殿下的人,阿黎放心,我只讓董成給他們綁起來扔到路邊了,并未傷他們分毫!”文思齊說著一手?jǐn)堖^她的肩膀,又將她按回了自己懷中。抱著她的感覺太好,他現(xiàn)在是一刻也不想分離! 江黎聽說阿九兩人沒事,正想再問什么卻聽外面董成忽然喚了一聲郎君。 “何事?” 文思齊詢問的話音剛落,董成還未回話,外間便響起了另外一道人聲,“文小郎君這是要帶著我阿黎姐去哪兒呀?” 聽到蕭意寒聲音響起的那刻,江黎歪靠在他懷中的身子不由一怔,人也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正好也戲謔的看著自己,江黎先前那種不自在的感覺立馬又來了! 文思齊見她難得露出一副傻乎乎不知所措的模樣,忍不住便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 被他這般意有所指的一問,江黎不由斂起那無所適從的神色,“我做什么要擔(dān)心!” “嘴硬的小狐貍!”文思齊說著在她耳邊輕輕一吻,低聲道:“你們兩個(gè)的事,我以后再找你算賬!” 江黎聽他這般說,整個(gè)人這下是徹底愣住了,他剛剛那意思是…… 文思齊看她一副被驚到的樣子,忍不住伸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秀氣可愛的鼻頭,“別這樣傻看著我,我先去瞧瞧他要做什么,你待會(huì)兒再下來!” 他找到她都有兩日了,有關(guān)情況該摸清的早摸清了。不過這會(huì)兒看著一向狡黠的小狐貍呆呆傻傻的樣子,到讓他先前心里的那股酸澀感多少淡了一些。 他知道的事情可比她想的多得多了,只是并未告訴她而已! 若在一年多前,他心里自然是在意這些,甚至可能會(huì)因此而發(fā)瘋的。 可經(jīng)過那場(chǎng)大火,以及這一年多那完全看不到結(jié)果的苦尋之后。他心里忽然就覺得只要她能好好的,一切都沒那么重要了。只要自己想看她就能看到真的她,而不是靠做夢(mèng)才能見到,只要她不再如先前那般躲著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