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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xí)r,江黎睜眼醒來。 入目的卻是一張俊俏又有些陌生的男人臉,江黎一愣的同時身子也跟著往后退了一下。 她這反應(yīng)逗樂了男人,只見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莫非寧兒這一覺醒來,便不識得自家男人了?” “你……”江黎說著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你胡子呢?” “方才趁你睡著的時候,讓我給剃了!” “好好的胡子,緣何說剃就給剃了?” 這時代男人挺注重這些的,既是留了,就沒有說剃就剃了的道理。 “天熱,加上我懶不想打理,就給剃了!”男人說得無比自然,但小心躲避的神態(tài)卻有些太過明顯。 “真是這樣?”江黎說著微微抬起仍舊酸軟的身子,一雙美目頗認(rèn)真看著男人,似想從他那躲避的神情里得到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 “這個……”禮承載很是不想多說,但瞧著小女人那神情,少不得還是大致交代了一下。 原來,他昨晚便發(fā)現(xiàn)小女人似乎格外怕他的胡茬子。又想到曾經(jīng)自耿家商號打聽到,她前面那個短命的男人好像就是一個文弱的書生。這才想著小女人大概就喜歡陰柔美的那一掛??梢粋€大男人學(xué)著那些女郎簪花敷粉,他自問殺了他,他也做不到。但剃了胡子,他這張臉也算勉強(qiáng)能看,小女人多半會喜歡一點(diǎn)! 聽到真實(shí)原因的江黎真是有點(diǎn)哭笑不得了。 耿家商號的人除了耿大郎跟老余,沒人知道她真實(shí)的身份。他打聽到有關(guān)自己的一切,自然就是真正的耿清寧的事跡。再聯(lián)想到這男人先前在自己面前克己守禮的樣子,“莫非你先前待我那樣,也是覺得我會喜歡那樣的人?” 禮承載聞言忍不住微微側(cè)身,扭頭不去看她,更沒打算回答她這問題! 可江黎已自他那忽然不自在的神色中看出了答案,心下微動,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將他拉到自己面前,迅速親了他一口才道:“禮承載,你不用想著為我做什么改變,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我若不喜歡你,便不會出現(xiàn)在此了!” 她是一個心智成熟的女人,一個男人對她如何,她怎會感覺不到。 先前兩人接觸的少,加上男人的刻意偽裝,她才會覺得跟這男人相處真是極其的累,心下也不愿承認(rèn)自己對人家也是有那么一點(diǎn)期待的。 隨著這段時間在漕幫漸漸接觸下來,江黎才確定了對方的想法,也感受到男人的nongnong愛意。加上她自己心下也略有所動,這才會任由這男人抱著她回房! “我……知曉了!”男人嘴里應(yīng)著,心下卻難免有些失落。 見他這樣,江黎忍不住抱著他又親了一口,“不過,你這樣看著人精神多了,也變得更帥氣了,我特別喜歡!” 江黎忍不住有些頭疼,她只是不愿別人為了追求她的喜好而失去自我,也并沒說不喜歡現(xiàn)在他的樣子呀!沒想到外表看著強(qiáng)悍,性格又有些粗枝大葉的他,內(nèi)心竟這會般敏感。心里明白這大約也同他自小便被父母拋棄,后又在漕幫長大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這男人原本蓄著胡須,且由于疏于打理的原因,那胡子自然生長,幾乎就遮住了他下半張臉。讓他整個人看著就跟個叁十多歲的大叔一樣不說,還顯得邋里邋遢。 現(xiàn)在胡子一剃,他整個人瞬間利索多了,年紀(jì)也跟著下降了好多,完全就是一陽光型男……變化大的讓江黎剛剛醒來還以為昨晚睡她的另有其人! 男人一聽這個,頓時便笑了,忍不住將她抱著趴在自己胸膛,一手揉捏著女人光滑的小屁股,一手抓著女人的肩膀,“好寧兒,咱們再來一次好不……” 哪知他話音還沒落下,江黎便迅速自他身上滾了下去,“不要!……我不要,你聽到?jīng)]有!” 見他似不打算聽,江黎忍不住又伸手推了他兩下,堅(jiān)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要了一晚上不夠,清晨還在迷糊中又被他折騰了一次。 現(xiàn)如今,他是一臉的饜足的吃飽了,卻害苦了她。江黎這會兒人雖已經(jīng)清醒,可這腰也酸了,腿也軟了。偏偏今日還要趕到西鄉(xiāng)縣,眼下天都大亮了,他們還沒啟程! “行行行,我寧兒說不要,那便不要!”男人說著又湊上前摟過她,小聲在她耳邊道:“不要就不要,晚上爺再要你也不遲!” 話落還忍不住在她耳邊又偷了個香,卻換來江黎的一陣粉拳攻擊。 又鬧了一會兒,待江黎緩過勁兒之后兩人才起身穿衣。 出來時,靈芝早已候在了大廳。 江黎有些微的不自在,正想著怎么解釋昨晚自己未歸時,卻見靈芝已起身行禮道:“娘子,禮大哥,掌柜的已經(jīng)備下馬車,此刻就在外面候著。” “好,那咱們先吃飯,等會兒便直接啟程了!”禮承載說著無比自然的坐下用飯。 江黎看了看靈芝,心道靈芝大約一早便知曉了,不然自己身上這衣衫總不可能是禮承載偷偷潛進(jìn)去拿出來的吧!這般想著,遂也放下那細(xì)微的不自在。 叁人用過早飯,結(jié)清了賬目,江黎便紅著臉拽著禮承載匆匆出了門。 沒辦法,她要是再不快點(diǎn)兒動手,這男人多半要跟掌柜的好好掰扯一番。到底是那太師椅年久失修不結(jié)實(shí),還是他太重了,直接將那太師椅壓壞了…… 由于昨晚體力消耗太過,禮承載令掌柜的幫忙雇來一輛馬車,免得累著了他的小女人。 馬車自不必騎馬來得快,這日直至天色完全黑透之后,馬車才載著叁人進(jìn)了西鄉(xiāng)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