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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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外面天氣沒那么熱的時候,江黎便帶著靈芝出了小院。在去往善堂的路上,便聽遇到的漕幫眾人說起他們幫主回來的事情。 江黎心道果然! 早就聽說那禮承載去了南夷,加上今早他是被禮復(fù)那小不點吵醒,她便想到這人多半快出現(xiàn)了。這不,午后院子里就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只有南夷才產(chǎn)的荔枝。 這男人,他這般到底是要干嘛,稍微給透露點信息也成呀! 說他對自己有意思吧,人家處處守禮到不像個男人。說他對自己沒意思吧,又總做一些容易使人產(chǎn)生誤會的事情,實在叫人琢磨不透! 至于傳聞中他跟趙家大娘子議親的事情,孔信先前也曾跟她隨口說起過。大意就是趙家有此想法,便尋了人來探禮承載的意思,但禮承載卻道這漕幫他只是暫時幫著看顧一二,待禮復(fù)能扛事兒的時候,漕幫就會交到他手中。 這話也就等于明著拒絕了趙家,因為趙家找上禮承載,自然是為了兩家合在一起以后的諸多好處。 來漕幫之前,孔信真不真假不假的跟她聊過很多漕幫之事,只那會兒江黎一心想著祭祀上的事兒,并未多注意去聽,也沒深想。 這會兒仔細(xì)想來,真是句句都暗藏玄機呀! 這般看來,她跟著人家來漕幫這事兒,會不會也被看做別有深意? 畢竟來之前,人家可是說了那番很有深意的話。她既來了,便等同于承認(rèn)或者是默許了某些事情。 江黎正想著,卻正好就碰見了孔信。 離著老遠(yuǎn),孔信便笑著招呼了起來,“見過耿娘子,您這是又去善堂那邊呀!” 善堂其實就是漕幫總部的一處閑置的院子,以往就是給漕幫眾人偶爾沒事閑聊的地方。江黎來了之后閑著沒事,便想著順便幫這些人看看,就當(dāng)義診了。那之后,孔信便將這善堂使人整理了出來,江黎每日里都會過來看看。 剛剛醒悟過來的江黎聞言點了點頭,一時竟不知說什么,隨意應(yīng)和幾句便帶著靈芝匆匆走了。 人群中,一獨眼男子看著那匆匆遠(yuǎn)去的身影,立時愣在當(dāng)場,半晌都沒吭聲,也沒挪動地方。 前行的人中有人過來推了他一把,“還不走在這看什么看?那可是我們未來的幫主夫人,你小子給我安分點兒!” 聞言,獨眼男子猛然回神,“你說什么?” 獨眼男子不光獨眼,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臉的兇相,嚇得那人頓時不敢說話。 孔信在前頭無意間瞥到這一幕,“你們既來了此地,想來在外面也實在是混不下去了。漕幫有漕幫的規(guī)矩,你們以前怎樣沒人過問,但往后想要在漕幫待下去的,就少他媽的給我惹事兒!” 話落便看著那獨眼男子,“記住了嗎?宋立!” 半晌,那被喚作宋立的獨眼男子才回道:“記住了,五爺!”話落忍不住又朝方才匆匆離開的人影看了過去。 “記住了就別亂看!” “是。”宋立應(yīng)聲之后回頭,跟上了前行的隊伍。 江黎到善堂時,里面已站了幾人在等著。他們大多都是過得看診的,還有兩個則是大夫。 她剛過來善堂那會兒,就她跟靈芝兩個,根本就沒人過來。后來孔信帶了兩人過來,說是他們略懂一些岐黃之術(shù),現(xiàn)有意跟著她學(xué)習(xí)一番,這樣以后他們漕幫也就有自己的大夫了。 江黎自欣然接受。 原本就她跟靈芝的善堂自孔信來了之后,漸漸的有人過來了。沒幾日的功夫,這善堂便漸漸的也有了些模樣。靈芝甚至還打趣,問她該不會是想將清寧堂搬到這漕幫來吧! 原本江黎心里還挺美,覺得自己也算沒有辱沒了她身為師傅唯一徒弟的身份。如今看來,多半是孔信為了讓她有點事做,這才找了那些人過來的吧!畢竟有事忙著,她便沒時間去過問外面的事情如何了! 江黎覺得這樣不行,她得尋個機會去打聽一下耿大郎何時回來了。 病人雖沒幾個,但江黎邊看診還要顧著那兩人學(xué)得如何。兩人到學(xué)得認(rèn)真,大約是真報了好好學(xué)的想法。這讓江黎心下好受了一些,自然也不藏私的決定傾囊相授。 送走了最后一個病人之后,外面天色已黑。 善堂離她們住的小院不遠(yuǎn),走了這許多天,路也都熟了,便連燈籠都沒帶便同靈芝一起走了。 行至半路的一處巷子時,巷子口卻站了一人。 這巷子本就僅能容兩人并排通過,如今那人站在了正中間,江黎同靈芝的路便擋住了。 又前行了幾步,見那人沒有絲毫相讓的樣子,開口道了一句借過的江黎下意識抬眼看向那人。這一看卻直接愣了一下,眼前這人竟是個獨眼不說,臉上還有一道很長的猙獰疤痕。 也就那么一瞬的功夫,江黎頓覺失禮,她怎么能直直盯著人家的臉看。自覺理虧的江黎連忙道歉,“對不住了,可否請您讓一下?” 那人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看得靈芝都悄悄側(cè)身擋在了她身前。 片刻之后,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無礙,擋了娘子的道,該是我說對不住才是!” 那人說完這句,便側(cè)身讓到了一邊,讓她們先通過。 靈芝見此,連忙拽著還在傻愣愣站著的娘子匆匆走了。 走出的巷子的江黎才想起,剛剛遇到的這人她傍晚那會兒好像見他跟在孔信身后,莫非他也是漕幫之人? 因?qū)Ψ讲⑽醋鍪裁?,此事便就此揭過,江黎也沒再多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