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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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房的門被敲響。 彩云的聲音自外面響起,“女郎,天色不早了,咱們該回了!” 江黎猛然驚醒,半晌才回過味兒來。她竟在藥房枯坐著睡了過去,直到彩云的敲門聲響起時才將她驚醒。 起身揉了揉被壓到有些發(fā)麻的手臂,江黎起身緩步過去開了藥房的門,“什么時辰了?” “回女郎,已快申末了。” 都快下午五點了,難怪天色看著都暗了不少??烧f實話,她這會兒一點也不想回去。 原先,她只是覺得待在韓家有諸多的不自由,偶爾是會有些艱難。如今,她只要想到還要回去那個地方,心里便無端的開始抗拒。 “師傅呢?” “先生出診有一會兒了,想來待會兒應該就回來了?!?/br> “那等師傅回來再說吧!” 彩云:“……” 她那話的意思是先生就快回來了,因此女郎不必擔心醫(yī)館會來其他病人,就可以放心回去了??稍趺吹脚蛇@里,還是要等先生回來呢? 遇到這么個反復無常的女郎,彩云覺得她腦子都要不夠用了。但就這般腦子不靈光的她,都能察覺到女郎對于回府的抗拒。 江黎說到做到,話落出了藥房便去廚下尋到了廚娘,一二三點了好幾道平日里想吃卻沒機會吃的菜。然后就跟廚娘開始在忙活起來,根本不理會身后跟著一臉苦哈哈的彩云。 到底是誰一早上還說九娘子明日就出嫁了,再見不知何時而要去七房坐坐的呀! 江黎在廚下正忙著,便聽到前傳來了動靜,心知是師傅回來了,當即丟下手中正切著的菜擦了擦手便迎了出去。 剛到前面,卻見師傅剛好自馬車上下來。 遠遠的江黎便迎了上去,“師傅,您可算回來了!” 何老見到江黎還在,略皺了皺眉,“成何體統(tǒng)!” 江黎在師傅略顯嚴肅的眼神下,順手扯下了先前挽起的衣袖,訕訕笑了兩聲。 正此時,卻見文思齊也自馬車上跳了下來。 還未弄明白他怎么會跟師傅一起回來時,卻見馬車上跟著又下來一名男子。 何老轉身對那人道:“見笑了,這是劣徒,藥稍后便好,請隨我進來稍后片刻即可!” 馬車應該是病人家派來送師傅,順便跟著取藥的,可為何文思齊會坐在上面? 正想著,便聽師傅接著又吩咐道:“丫頭,你替為師招呼一下文小郎。” 文思齊看著滿臉都寫著不愿的江黎,心下覺得有趣,笑瞇瞇走到近前,“路上碰巧遇見先生,便跟了過來。不想阿黎竟也在此,可見你我這緣分有多深了?!?/br> 后面那話確是他用只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出來的。 江黎聞言下意識便想找機會悄悄遁了。不想她還沒找到機會,卻見最后下來的那位男子走到近前,然后對著她彎腰行禮。 江黎一臉懵,正準備開口詢問,卻聽那人道:“原來恩人竟是何先生的高徒,難怪同先生一般古道熱腸,早先的事情還沒仔細謝過恩人,在下這箱有禮了!” “嗯?您是?”她貌似未曾見過眼前這位,可聽他那意思,自己還救過他? 何時的事情? 何老也是一臉疑惑。 文思齊先前見他那樣還以為是……拳頭都準備好了,卻聽人家只是道謝,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悄悄收起了拳頭。 “恩人想是貴人多忘事?!蹦凶诱f著見對方仍舊沒想起來,便提醒道:“年前在凈靈寺,恩人曾救過一位臨產的婦人?!?/br> “哦!”他一說,江黎才恍然想起,“我想起來了,您就是那位夫人的郎君!我方才就覺得瞧著有些眼熟,只是沒敢認?!?/br> 那日來去匆匆,她也沒過多注意,這會兒說起來,再看就覺得確實有點印象。 “正是在下?!?/br> 江黎本想問問他夫人與孩子,但想著他今日又請了師傅過去看診,也不知病的是家中何人。就擔心問得有所不妥,便沒敢多問。 幾人都未曾料到會有這樣的巧合,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后,男子便取了藥匆匆走了。 待他走后,江黎問起師傅才得知他家夫人孩子一切都好,他是為他家阿娘請的大夫。 江黎聽說那位夫人與孩子都好,心下為那母子二人感到高興,自然就沒繼續(xù)追問下去。 因為這個意外的遇見,多少沖散了江黎心中先前的一些陰霾。 但因為文思齊的出現(xiàn),竟又平添了新的愁緒。 什么巧遇不巧遇的,她是打死都不相信。 原本兩人已達成了共識,再過一段時間就退親了。后來看這家伙的熱乎勁兒,這親只怕一時半會兒可能還退不了。她下意識便選擇了回避這個問題。 想來他也察覺到自己在躲著他,這才選了走師傅這條路。 晚飯時,文思齊一改往常,非但主動跟師傅聊了許多,還陪著他淺酌了幾杯。 不想這一聊還聊上癮了,至江黎走前文思齊都沒能從何老的話題中尋到跟著離開的借口。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上了韓家的馬車,然后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眼見人已經走遠,文思齊放下酒杯,悻悻道:“先生,您怕不是故意的吧!” 何老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笑著回應道:“小郎君這話怎么說的,不是你說的許久未與我痛飲,今日定要好好暢飲一番的嗎?” 文思齊見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以為先生是愿意看到我跟阿黎……” “這事可不分我愿不愿意,要看她自己。”何老說著一口飲盡杯中余下的酒,拍了拍她的肩膀,“聽我的,給她點兒時間想清楚,這樣對你二人都好?!?/br> 自己的徒弟自己了解,他是明顯感覺到她今日過來有些不對。這個時候,他自然不希望有人出現(xiàn)打擾她。 與韓家那兩個相比,他倒確實覺得文思齊可能要靠譜一點。但這也不是他覺得如何就如何的,主要還是看小丫頭自己! 文思齊見何先生也走了,忍不住長嘆一聲。渾渾噩噩的過了十幾年,如今總算找到目標了,可貌似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的樣子。 也罷,他等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