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三(文思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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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心中還在掙扎,一邊覺得她自己這里一團(tuán)糟,不想再多添其他的亂子。而文思齊這脾性,一旦招惹上,對她絕沒好處。一邊又是對新鮮事物的好奇,而且此刻無助的他,看起來是那么的可口…… 不想,他竟懷疑到藥上了! “藥沒有問題!”江黎看著他被水霧遮住一般的眼睛,直接給了否定的答案。嘴里說著,手下還有些愛不釋手般狠狠的揉捏了幾下。滿意的聽到他再次輕喘幾聲之后,江黎照著那傷處狠狠拍了一下,手都有些麻了才戀戀不舍的收回,“應(yīng)該差不多了,你試試看能不能起來?!?/br> 還是不要招惹這人好了! 不想她這番揉捏讓文思齊原本就急喘著處在一個臨界點上,而隨著她的拍打,就聽他突然啊嗚了一聲,身子猛的顫了一下,支起的帳篷頂端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然后帳篷頂端那塊布料便rou眼可見的濕濡起來,空氣中也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腥膻味。 文思齊立時便沉浸在她帶來的美妙感覺里,那疼痛中帶著酥麻的瘙癢感,仿佛從傷處的皮膚處緩緩滲透到骨髓里一般,她的手每用力揉捏、拍打一下,都似正好捏到他的敏感點上,帶給他無上快感的同時,也讓他越發(fā)的沉溺在對她的欲望中。 江黎見他臉色潮紅,眼睛濕潤,無意識般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有些愕然的看看他腿間緩緩塌下去的帳篷,又看看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你……” 也太快了吧! 待發(fā)泄過后的文思齊回過神兒看到江黎這番驚愕的表情,立時明白了她在想什么,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是個男人都不能忍被心愛之人這般懷疑,所以他想也沒想的便直接撲過去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在想什么?”文思齊紅著雙眼恨恨的看著她。他這里剛確定自己的心境,就在她面前這般丟人不說,還要被她這般質(zhì)疑。這要不給她點厲害嘗嘗,以后還怎么能行! “?。∥覜]……沒想什么,你快起開!”他突然的變化讓江黎有些慌亂,說著手下就開始推他。 “沒想什么,你臉上那是什么表情?”文思齊才不信她的鬼話,且她臉上剛剛那表情就差直白的問出來了。 自尊心受挫的文思齊很輕易的便鉗制住她胡亂推拒的小手,準(zhǔn)備給她點厲害嘗嘗。 “沒有!”江黎連忙矢口否認(rèn),絕不能承認(rèn)她剛剛確實對他的能力有所懷疑。 就說這人招惹不得,瞧這狠戾的眼神兒,江黎真有種他下一刻會立時撕了自己的錯覺。她試著掙扎了幾下,卻始終逃不過他雙手的鉗制,身子也被他壓制著不能動彈。 沒想到平日里看著略顯清瘦的他竟這么有勁兒。 雙手被制又掙脫不開的江黎索性不再掙扎,看著他笑道:“您這傷這么快就好了?” 被她這般一問,又見她那得意的神色,便知她已清楚他這傷的底細(xì)。然她卻不動聲色的對……真?zhèn)€狡猾的小狐貍! 以為此刻揭穿他,他就會放過她? 做夢呢! 憑他一向的作風(fēng),在她面前丟了面子,又怎會不找回來! “是呀!小狐貍你神醫(yī)妙手,只這么輕輕按捏幾下,我這傷便好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江黎臉上的笑慢慢僵住。 我開心個屁! 竟忘了這廝一貫的厚臉皮,這點兒事自然奈何不了他! “少廢話,你趕快給我起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哪知文思齊聽了她這明顯外強(qiáng)中干的話,非但沒起反而騰出一手,捏了捏她也不知是氣還是羞紅了的臉蛋,頗為期待道:“我倒是真想看看小狐貍你要對我怎么個不客氣?” “你……” 有些人最受不得人激,比如此時的江黎。 她原本不想招惹他,可被他這般一激,脾氣一下也上來了,趁他不備猛然抬頭照著他的鼻子便磕了過去…… 文思齊見她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自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有防備,被她這般一撞,下意識抬了下身子。雖好險避過被她撞破鼻子,卻忘記了他后腰上還有傷。那傷是不嚴(yán)重,可這么猛然牽扯一下,還是疼得他悶哼一聲,手下不自覺的便放松了對她的鉗制! 也就是這個時候,江黎雙手終于恢復(fù)了自由。 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 江黎自不會要他的命,但剛剛捉弄的仇,怎么也要報。 當(dāng)下也不管他是真?zhèn)€是偽裝,趁著他傷疼的時候,江黎根本沒費(fèi)多少勁,就直接將他掀開。兩人間的姿勢也來了個徹底的對調(diào)。 文思齊見她脫離自己的掌控,也顧不上后腰的傷就要起身去抓她。 “別動,我這腳可跟手一樣沒個輕重!”話落,江黎腳上一個用力。 文思齊胯下一痛,立馬老實,“阿黎,你……”說著,他頗有些無奈的抬頭向她看去,視線剛一觸及到她的臉時,他整個人便直接愣在了那里。 迎著地窖口灑下的光,他看到了怎樣一張瑰麗而又魅惑的臉…… 她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祇,臉上是冷酷而略帶狠戾的表情,看著他的眼中帶著睥睨眾生般的感覺。一看到她這張臉,這個眼神兒,文思齊頓時便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覺自己半邊身子都酥了下去。心中不自覺的想著,此刻她要自己做什么,他應(yīng)該都是愿意的,不管是卑賤的匍匐在她腳下,還是為她去死,他都甘之如飴! 江黎見他整個人完全愣住了,以為是自己方才踩得太用力了。她是第一次接觸文思齊這種有著m屬性的人,擔(dān)心自己一時沒有輕重傷了他。這般想著,腳下便忍不住悄悄松了幾分力道。 不想她這里腳下剛松了些,卻感覺到他被自己踩住的roubang竟快速的發(fā)生了變化……她今日穿的是那種軟底兒的繡鞋,便是用力大約也不會傷到他,且她自己也能隱約感覺到他roubang的變化。 江黎見此,腳下便試探著去踩那方才還有些軟,現(xiàn)正在急速的脹大的roubang。 看來他很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