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雪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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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彩云看著自家女郎喝酒,忽然就有種很難過的感覺。她心里有些擔心,卻又不知該如何規(guī)勸,便只能默默站在風口處,希望可以擋住一些吹向女郎的冷風。 江黎見她傻乎乎的站在那邊,忍不住出聲道:“過來這邊站著也行,那邊是風口,別再凍著了。” 彩云聞言,便笑著回道:“回女郎,奴穿得多,不冷的?!?/br> “怎么都這般傻?”江黎喃喃說了一句,也不知是說誰。 彩云站在風口自然聽不到這句話,只是見女郎似乎好了些,心下也忍不住高興。最早來伺候女郎時,她心里是害怕的,畢竟半夏的例子就擺在那里。 可真到了女郎身邊才知道女郎的好。女郎從不似其他的主人那般,動不動就打罵身邊伺候的下人,只這一點就強過不知多少主人。 她知道女郎對她很好,她自然也想女郎好,就是這么簡單。 江黎喝了兩口又往地下潑了一圈兒,見酒壺里還剩了一點便順手遞給了彩云,“喝點兒暖暖身子?” 彩云連忙惶恐的搖頭,“女郎,奴不會喝酒?!?/br> “好吧,這就是你沒口福了!”江黎說著仰頭喝光了最后一點酒,接著便將酒壺照著湖水直接拋了出去,“滾蛋吧!” 隨著酒壺噗通一聲落入湖中,江黎心下也似拋去了多日來纏繞著自己的雜念一般。 整個人都感覺似輕松了不少。 又略坐了一會兒,覺得她在外面待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江黎便起身道:“走吧,咱們也該回去了!” “是!” 兩人正欲離開,卻見文思齊不知又自哪里冒了出來。 “你這人真是不厚道,我尋了你一整個晚上,結(jié)果你一個人偷偷跑這兒來喝酒,居然都不叫我?”文思齊說著人已進了亭子。 只見他進來便大爺似的揮手示意彩云下去。 彩云見女郎點頭,行禮退在外邊站著等候。 “有勞你尋我一晚上,可真是對不住了!不過,你來晚了,酒被我喝完了不說,酒壺都被我扔了。”話落江黎略行了一禮,“出來的時間已久,我這邊先回了,你請自便!” 她今晚心情有些不太對,這會兒就不適合見任何人。 “別??!”文思齊說著閃身攔在她的面前,眼神兒錯也不錯的盯著她,“怎么我一來你就要走,阿黎你這是對我有意見?” 他堵在面前,江黎也無法越過去,聞言便笑著退后了一步,“不簡單吶,您可終于發(fā)現(xiàn)了!” 哪知文思齊聞言卻是滿臉的傷心,“阿黎為何要這般對我?我可是一直都在幫著你,你這般直白的說出來,可知我也會傷心難過?” 說她過河拆橋也好,忘恩負義也罷。 江黎此刻真的已沒了陪他繼續(xù)玩鬧的心思,見此便直言道:“年后,咱們的親事便退了吧!” 文思齊聞言先是一愣,見她臉上沒有以往玩笑的神情,遂難得正色問道:“為何?” 江黎扭頭不去看他,“沒有為何,我們兩個之間不是各取所需的互相利用嗎?現(xiàn)在事情早已過去,這親事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 隱身竹林的韓遲聞言臉色卻是微微皺眉,下意識便朝亭子看了過去。 他本無意偷聽他們二人的談話,但兩人所處的亭子正好處于上風口。 是以,雖然那亭子離韓遲隱身的竹林還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可兩人的話卻能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里。 她這話是何意? 亭子里。 文思齊聽了這話,笑了笑,“你的事情是過去了,可我的事情還沒過去!” “那我換個說法好了,我不想同你玩這小孩子過家家般的游戲了,當初是你說只要我想退,你立馬就能想辦法給退了的。怎么,文小郎現(xiàn)在是想要食言而肥嗎?” “阿黎真就這般絕情?”文思齊說著往前邁了一步。 看慣了他油腔滑調(diào)的樣子,猛然這般正色的說話,江黎不習慣之下心里便有些擔心,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你我之間本就無情,又何來的絕字?” “那么我也換個說法好了,阿黎這過河拆橋的速度是不是有些過于快了?” 說話間他又往前邁了一步,臉色看著也跟往前不太一樣。 兩人間的距離近了一些。 嗅到危險氣息的江黎立馬就有些勢弱,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你要說話,就好好站那里說,做什么要一直往前走!” “怎么?我現(xiàn)在連靠近你都不能了?”嘴里這般說著的同時,文思齊兩步便邁了過去,略顯消瘦的身子直接懟到了她面前,“阿黎莫非忘了我們之間的情誼?” 身后就是亭子邊緣的欄桿,江黎退無可退,聞言下意識就反駁道:“誰跟你有情誼了,我怎么不記得了!” 就說她今晚不適合見人。她心里當然是記得他幫了自己很多??伤@話已開了頭,就沒道理半路收回,她也確實有些累了! “是嗎?可我怎么記得我們兩個之間還有不少的情誼呢?” 兩人間僅半臂的距離,文思齊輕易的便越過了她最后的防線。 “要不我們一起回憶一下好了?”文思齊說著一手輕撫上她被風吹的略紅的臉頰,“我們一起被綁過,一起共患難的逃過,我們還一起爬過同一個狗洞,你還……對了,你還把我扔進過臭水溝。這么想來,我貌似有些吃虧呀!” 察覺到他有些不對,江黎便有些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對他的話有所回應(yīng)。 “阿黎也知道我這個人,我可輕易是不肯吃虧的,你說我是不是要向你討點什么回來呢?”手指滑過她的臉頰,來到她的唇角,他話中隱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