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聽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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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湛英不知文思齊到底傷的如何,一看這情形,反應(yīng)過來的他帶著眾小廝便匆匆逃出了酒樓。 至于他今日為何會來這里,怕是早被他忘記了。 董成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這才上前將躺在地上的文思齊直接背進了鋪子里。 何老早得了消息,起初他還以為文思齊被別人打了的不輕。結(jié)果一通檢查下來,發(fā)現(xiàn)他除了身上的幾處輕傷之外,并無其他大事兒。 何老連藥都未留下,便搖頭笑笑起身走了。 江黎心里有了數(shù),見師傅走了,便吩咐道:“去打點兒水,董成去準備一身你家郎君的衣衫過來!” “是,女郎?!眱扇藨?yīng)下之后前后腳離開。 “拿酒來……我要繼續(xù)喝!” “差不多行了,人都走了,你這般做戲給誰看!”嘴里這般說著,手還是伸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文思齊自然知道一早就被她看穿,便就著她的手順勢坐了起來。 雖然師傅沒說什么就走了,但是他這樣子看著委實不太好,江黎還是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你現(xiàn)在有沒有哪里感覺到不舒服的?” 不想文思齊聞言卻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真沒想到,原來小狐貍你也會關(guān)心人!” “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 “都說了我這人一向?qū)φl都是如此,我若哪一天真的對著你正經(jīng)起來,我只怕阿黎你會吃不消!” 江黎聞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人總有辦法讓你按照他的套路來走,不服真是不行。 正好彩云進來,端了水不說,董成也不知自哪里弄了一身衣衫,彩云也一并給拿了過來。 見董成沒來,文思齊便道:“你下去吧,我自己來?!闭f著起身,自彩云手里接過帕子。 彩云應(yīng)下之后,連忙退了出去。 “那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給你找點兒藥來,你這臉上還是要上點藥的?!彼砩蟿e處有沒有傷,江黎是不知道,但他臉上傷了幾處,且這會兒瞧著都已隱隱腫了起來! 文思齊見她就這般出去了,不由得調(diào)侃道:“我這一身的傷,怎么說也是為你受得,你便真打算就這般棄我于不顧了?” “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文小郎若真受了傷,那潘湛英還能全須全尾的帶著人離開?” “潘湛英?潘貴妃的娘家侄子,潘家老大?” “合著您連對方是誰都沒弄清楚就……”說著就見他已經(jīng)動手脫衣了,江黎后面的話都沒說,便立馬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想到他連對方是誰都沒打聽一下,就這般沖了過去,她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文思齊見她還貼心的幫自己關(guān)了門,不由得笑了笑。下一刻不知碰到了哪里,忍不住又嘶了一聲。他雖會點兒叁腳貓的功夫,可畢竟對方有那么多人。他這里避免不了的身上總會挨上那么幾下,一來二去的,他身上的傷可也不少。 江黎去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才拿了隨身帶著的藥膏敲門進來。見他已經(jīng)換了干凈的衣衫,便走過去示意他坐下,隨即開始給他上藥。 文思齊老實的坐著,嘴里卻不免八卦道:“話說,你是怎么得罪了潘湛英的?望春樓又是怎么回事兒呀?” 他也是先前無意間聽了她跟彩云的話,隨后就看到她被人堵在了酒樓里。當(dāng)時,他是連想也沒想直接就沖了出去。 “誰知那人怎么回事兒,我近來都在忙著鋪子的事情,哪有功夫去得罪他!”江黎說著手指沾了點兒藥膏,在他臉上輕柔的抹了幾下,“除了臉上可還有別處傷著了?” 光她看到的,他身上就至少挨了叁四拳,所以她不信他身上一點兒傷沒有。要真是一點兒傷沒有的話,以他的脾氣,他剛剛怎會不好好調(diào)侃她幾句。 文思齊見她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也不勉強她,只道:“一點小傷,你待會兒將這藥留給我就成。” 江黎心下明白他多半在逞能,卻并未揭穿他,“此事是我連累了你,可今日這般同那潘湛英鬧一場,只怕你也討不到什么好?!?/br> 他如今可還被禁著足呢! 雖不知他今日是怎么跑出來的,但想來多半也是不容易。今日這一場若捅到文相那里,只怕他這禁足的日子半年是不夠了。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她…… 文思齊卻沒將這些放在眼里,見她擔(dān)心,便忍不住道:“怎么?阿黎你這般就容易被感動,莫不是想借此以身相許了吧?” 兩人雖定了親,但彼此心里清楚,他們兩人都沒將這個當(dāng)回事兒,這才敢出聲調(diào)侃。 “看來我真是白擔(dān)心你了!”江黎說著手上不由得用了些力道,耳邊登時傳來了一聲似沒忍住的急喘。 ??? 她是不是聽錯了什么,痛呼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吧? 江黎這樣想著的時候,手下驗證一般忍不住就想再用幾分力道試試…… 然不等她動手,文思齊便側(cè)臉避過了她的手,“放心,說不得此次我還要謝謝潘湛英呢!”說著伸手抹了點藥膏,自己動手往臉上的傷處胡亂涂了兩下。 他手上暗自用了些勁兒,似想抹去她手指留在臉上的觸感,以緩解他此時咚咚咚的心跳聲。他剛剛一定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無端想她的手用力…… 文思齊搖搖頭,晃掉腦中無端生起的雜念。 恰好此時,門外想起了董成的聲音,“郎君,跟老夫人說的時間到了,咱們該回了!” 文思齊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氣,應(yīng)了一聲便起身朝外走去,邊走邊道:“你這藥膏我?guī)ё吡?,就?dāng)做是你對我今日幫你的謝禮好了!” 這藥膏得留著,非但要留著,他還要找人來好好查一下這藥膏里面是不是多加了東西。小狐貍最是狡猾,說不得剛剛自己會有那般奇怪的感覺,就是她做了手腳! 江黎放下先前的思緒,起身準備去送送他。卻見他似乎很是著急的樣子,帶著董成頭也不回的便沖出了鋪子。 她倒是沒有多想,只以為他是身上哪處受了傷,礙于面子不好在自己面前說,卻又受不住,這才跑那么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