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改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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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將韓逸趕了回去的韓遲并沒有直接回松濤院,而是轉(zhuǎn)去了韓鑾天的書房。 在里面等了約小半個時辰,外面才聽到動靜。 不多時,韓鑾天踏著月色,面帶怒氣的進了書房。 韓遲起身行禮,“阿翁?!?/br> 韓鑾天沒想到這么晚了,他還等在這里,一臉的怒氣加無奈還來不及收,便聽到一聲阿翁。等他再抬眼時,臉色卻瞬間恢復(fù)了正常。 眼見自家孫子一臉的了然,韓鑾天若無其事神情頓時便有了一絲的破裂,隨即嘆息一聲,似有意要解釋兩句,“你阿婆她……” 韓遲不等他說完便道:“阿婆這樣也幾十年了,我以為阿翁您早該習(xí)慣了才是!” 話落不等他說話,便自顧在先前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韓鑾天聞言卻笑了,“臭小子,越發(fā)沒大沒小了,竟連阿翁都敢打趣了!”話雖這樣說,他臉上也不見生氣,反而連先前的那點兒不快也消散了去。 “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便是一早他沒給他說此事,他現(xiàn)在也應(yīng)早就知曉了。 韓遲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阿翁先前留話便是想要問我這個?” 韓鑾天還以為他會接著自己的話說說有關(guān)和親的事情,卻沒想他這般問來,倒叫他心下有些欣慰。 不愧是自己最看重的孫子。 “殿下自端午宮宴之后,行事有些過分謹(jǐn)慎了些。阿奴還是一如既往,太過沖動。你阿婆則……算了,不提也罷!不過,阿黎同文家的這門親事定的倒是不錯。” 韓遲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搖頭道:“一樁親事,文相不會放在心上。” 韓鑾天想著文相知道這個消息時可能會有的神情,不由一笑,“外人卻未必如他那般所想!” 雖是一樁不起眼的親事,但在外人的眼里,這就是在釋放另外一種信息。 文相更看好,也更傾向太子殿下的信息。 只不知陛下到時會怎么想了! “親事能成自然最好,便是最終不成于咱們也沒什么損失?!?/br> 文家此次也算是雪中送炭了,成了自然就是錦上添花,若不成,韓家也不差他文家這一朵花! 韓遲自也知道,只怕有些人不會如此想,至少阿婆對此是不滿的。 不多時,韓鑾天忽然又道:“殿下近日可能會出京一趟,你看著安排幾個可靠的人跟著,或者讓阿奴跟上去也行!” “殿下這時出京是為何?” 說到這個,韓鑾天也是一臉的無奈,“陛下早已不滿朝堂之上對太子出來理事的呼聲漸高,迫不得已之下才將和談的事情交給殿下。卻沒想到端午宮宴上,北戎使臣猝不及防的鬧了這么一出?!?/br> 也是太子殿下少年心性,太過急于求成,這才會在什么都沒定下來之時便大肆的cao辦了端午宮宴。鬧成這樣,便給了陛下一個理由。 大約也是因為這個,太子殿下才會在看到那道折子時,便又謹(jǐn)慎了許多。 韓遲聞言眉頭微皺,“陛下這是要……” 韓鑾天便道:“沒那么嚴(yán)重,不過是去一趟平城行宮而已!你也知道,平城行宮于兩年前開始修葺,近日聽說快要完工了。正好這里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陛下便命殿下去平城監(jiān)督行宮的修建,最多一兩個月便回了!” 平城在京城北,離京城也就叁五日的路程。 早些年間,大周朝也有秋狩或者冬狩的前例,而一般這樣的活動地點基本都是選在平城行宮。后來有一年平城行宮的一處宮殿因為一場地動被毀,這項活動才逐漸停了下來。 兩年前,陛下重提修葺行宮的事情,當(dāng)時還有人借著北地戰(zhàn)事正處于吃緊的狀態(tài)不贊同此事。但奈何陛下當(dāng)時一意孤行,后來此事便被提上了日程。 一個行宮修建下來,朝廷財政越發(fā)吃緊。期間工程曾兩次被迫停下,磕磕絆絆的到如今才總算要完工了。 “若是此事,阿奴去只怕不合適,我會另外安排幾人去負(fù)責(zé)殿下的安全。至于阿奴,還是讓他回京郊大營吧!” 他這會兒多半心思不定,還是老實待在京郊大營更安全一些。 “如此也好,他是該磨煉一下心性,似他眼下這般莽撞,難怪你阿爹總不放心他!”話落,韓鑾天看著他接著道:“還有,你記得跟他說,長輩們?nèi)绾螞Q定,他只管聽著就是。至少在同文家的這門親事沒確定能不能成之前,讓他收起他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小兒女間那點事他自是知曉,原本并未放在心上,眼下卻也不得不敲打敲打他了。 韓遲心下一震,面上不顯的略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曉了。 書房里一時無話,過了半晌韓鑾天才又就著這個話題,說了些近日朝中的一些事情。韓遲大多數(shù)都在安靜的聽著,偶爾說那么一兩句,韓鑾天便要高興的樂開了花。 祖孫二人一直夜談到叁更,韓鑾天才放了他回去。 回到松濤院的韓遲,心里還在想著她今日定然心緒不寧。這般想著,便抬腳朝那處角門走了過去。 可當(dāng)他真到了那處地方,推開角門的手卻無端停在了半空中。心里無端又想起了阿翁先前的那些話,那些話只怕不止是對阿奴說的,也是對著自己說的吧! 也對,阿翁他老人家一向慧眼如炬,家里的事情又如何能瞞得過他!算了,還是改日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