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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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宮宴之后沒過幾日,上面便有了口諭下來,讓各家有適齡且未婚的女郎上報一下。 此口諭中包含了宗室以及所有在京五品以上的官員子女。若宗室女被選中,便直接封為公主,而官員子女則加封為郡主,其家人也會有相應的封賞。 說是大加封賞,其實主要就是讓大家主動些,也別鬧得太過。 然而口諭還未傳下來時,宗室中幾位女郎便已定親。如此,這和親的女郎人選便只能在官員家中選擇了。 口諭下了兩日,并沒聽說有什么人主動上報,緊接著又傳出陛下已令人大長公主在京城各世家中物色合適的人選。 于是大長公主便準備在府內辦一場詩會,也給各家女郎都下了帖子。 韓家從韓十一到江黎都接到了帖子,也就是說江黎也在備選之列。她在韓家地位雖一直比肩韓十一,可她畢竟不姓韓。因此她心里雖一直隱有擔憂,卻也一直抱著僥幸的心里。直到接到帖子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開始不安起來,似她這般無根無基的人,選來選去到最后很可能就成了那填坑的人了。 一大早,韓家小輩齊聚老夫人處。 老夫人還未過來,一眾小輩聚在一起,談論的無非是明日大長公主府詩會的事。 江黎坐在邊上聽韓十一在細數(shù),這幾日的功夫京城世家女郎中有多少人定了親。有的甚至也不管對方到底如何,只要有個差不多就行,甚至有人說實在不行最后再退掉就是。據(jù)說先前被潘貴妃想要塞給韓逸的潘家娘子,就匆匆定了一個家世相貌都不怎么樣的郎君。 雖說潘家一向有陛下盛寵,但這事兒他們估摸著也怕最后會出岔子。 不多時老夫人來了,照常說了會兒話,也沒提詩會的事情,似乎此事根本與韓家無關一樣。 用完早飯各自回去,江黎陪著老夫人又略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上午又沒有什么大事,江黎就去了一趟藏書閣。 到了那里才想起來今日十五,是韓遲同虛空大師約了下棋的日子,此刻他定然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本想找他說說話,好歹能安心一下,不想竟過的糊涂了。 江黎在書堆里翻到一本名人游記,書庫中的野史雜記幾乎快被她翻完了,現(xiàn)在也就只能擴大愛好了。拿起書隨意的翻了翻,卻在里面看到一個略熟悉的地名,西陵。 她記得先前在好幾本野史中都有看到過這個名字。甚至還有一本專講本朝女性的野史中也曾多次提過這個名字。那次的人物主角是西陵公主,講得應該是西陵最后一位的公主一些生平事宜。 在以前是大周西邊有一個小國,名為西陵國。西陵國境內有幾處已發(fā)現(xiàn)的大型金銀礦,這大約也是西陵國會亡國的主要原因。 西陵國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韓鑾天率領的韓家軍滅了。那之后,西陵國被分在大周西邊的好幾處州縣管轄。其中最大的要數(shù)如今的澤州跟西陵郡了! 江黎隨意的翻了翻游記,說得就是一些地理知識,看了一會兒覺得挺有意思,便坐在小書房靜靜的看了一個上午。 中午剛用過飯,江黎正打算去一趟醫(yī)館,傍晚說不定還能碰上自凈靈寺回來的韓遲。 只是她人還未動身,卻見到了一個此時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前行的腳步頓住,江黎臉上有一瞬的錯亂,然很快恢復。韓逸看著有些狼狽,他像是趕了很久路才回家的旅人,身上的疲憊rou眼可見。 眼見他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江黎停在原地沒有上前,待他到了跟前才出聲問道:“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用過午飯了嗎?” 心里漸漸不安起來,他是出了什么事? “還沒!” 他此刻看著真的有些糟糕,眼里都有紅血絲了,江黎心里矛盾又忍不住心疼,又有些惱他不懂照顧自己。埋怨的話張口就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你不過是負責練兵的事宜,難不成你還要整日陪著他們訓練不成?” 見他不答,江黎又連忙問道:“你回來去見過各位長輩了嗎?” “還沒!” 江黎聞言立馬又皺起了眉,“那你跑這里來干嘛?不是應該先去見各位長……” “阿黎,我好想你!我太想,太想你了!”韓逸說著一下跨過她特意留出的距離,一把便將她抱了起來…… 他用勁兒太大,箍得江黎身體發(fā)疼。一時想著此刻兩人還在院中,江黎伸手試著推開他一些,然而這點力氣在他面前倒像是欲拒還迎了,無奈之下只好伸手回抱了他,“差不多行了,你還沒說你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闖什么禍了?” 說著便伸手開始捶打著他的后背,示意他趕緊放開。 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熟悉,性子還是如之前那般,想說他就說,想錘他就錘。 一切都沒變,真好! 一路上的擔憂暫時性忘記,韓逸動情的低頭在她耳后印上一吻,然后輾轉尋到她殷紅的小嘴,剛欲吻上便被她輕易躲過。 韓逸便笑著離開,他這才想起這是在院子里,她又一向比自己注意這些。 溫熱的觸感還在,兩人已經(jīng)分開。 “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知道從京郊大營到京城騎馬都要走上整一天,他這個時候回來,要么是昨晚啟程回來的,要么就是今日凌晨路上換馬加快了速度。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有什么事發(fā)生了,不然他應該不會這么著急的趕回來。 “阿黎,我現(xiàn)在只問你一句話,你還愿意嫁給我嗎?” “出什么事兒了?”他的樣子實在太認真,讓江黎連調笑他兩句都做不到,“你是不是聽說了最近的事情?” 自上元節(jié)之后,對于兩人的親事他一直避而不提。而他此時突然主動提起,怕是因為近日北戎提出和親的事情。也不知他怎么聽人說得,這事兒都出來十幾天了,他這會兒才這么急惶惶的跑來,這反射弧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嗯。”韓逸不但聽說了,還聽說了一件更離譜的事,這才會這么急的跑回來。 “這事自端午宮宴之后就有了,便是你才聽說,也不該這么急得趕著回來。”江黎說著正欲令彩云給他弄點東西來吃,不想?yún)s被他拉著手,掙了下沒掙掉,“你先松開我,我去讓彩云給你弄點東西來墊墊,然后再去……” 江黎后面的話被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