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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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時間里,韓逸都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便會朝遠(yuǎn)處瞅上那么幾眼。直到天黑之后看見孫遠(yuǎn)回來,他才找回了一些精神,然而心里卻又難免有些忐忑。 進(jìn)入大帳,只剩兩人時,韓逸便有些迫不及待。先是問了孫遠(yuǎn)此行要交代的事情可有交代清楚,隨后又問了一些府里以及大兄的情況。 孫遠(yuǎn)全都一一作答。 實(shí)在找不出能問的了,韓逸靜默片刻,然后才再次開口,“信,阿黎她看了嗎?” 孫遠(yuǎn)連忙回道: “回爺,看了的,女郎當(dāng)時便看了?!?/br> “她,可有說什么?” 孫遠(yuǎn)不敢抬頭看自家爺,只老實(shí)道: “回爺?shù)脑挘芍粏柫宋谊P(guān)于戎人使臣遇刺的一些事情,我想著女郎早晚也會知道,便大致跟女郎說了幾句。至于大郎君說的可能跟沉昱有關(guān)的事,因沒確定,而這案子刑部那邊又已經(jīng)結(jié)了,我便沒提。” 韓逸點(diǎn)頭示意知曉了。 自北川知道沉昱便是當(dāng)日的刺客之后,他便一直都在追查此人。但此人甚是狡猾,身邊又有一股不小的勢力,平日里基本很難尋到他的蹤跡。 是以,他這里暫時也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只是大兄那邊問起,他便派了孫遠(yuǎn)回去將北川的一些事情交代一下。 暫時查不到那沉昱跟韓家有什么恩怨,但他肯定沒安好心。這樣的人偏偏又跟阿黎頗有些熟稔的樣子,他肯定是相信阿黎的,但別人卻不一定,孫遠(yuǎn)不說也是情有可原。 暫時放下思緒,韓逸又問了他目前最為關(guān)心的問題,“東西你給了她嗎?” 見問到這個,孫遠(yuǎn)連忙笑著回道:“東西給了女郎,女郎笑得很是開心的樣子,還打趣爺你現(xiàn)在都有淪落到要玩泥巴了。這不,屬下走前,女郎還特意將這些給了我。她道軍營之中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磕磕碰碰,這些傷藥讓爺你先拿著,不夠了她那里還有?!?/br> 說著只見他自懷中掏出幾個小小的玉瓶,一股腦兒的都塞給了韓逸。 韓逸接過那些藥瓶,發(fā)現(xiàn)每一個都被她寫了小字,說了用法以及用量和主要對應(yīng)的癥狀。韓逸看得心里一陣的感動,卻又無端覺得難受。 那日征得阿黎同意他便去尋了阿爹,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到了阿爹那里卻被指著鼻子就是一頓臭罵。他一直以來從未曾想過,自己在阿爹眼里會是那樣一個一無是處的樣子。 彼時面對阿爹的痛罵與對自己的失望,他百口莫辯,心中甚至只余慶辛。幸好,幸好他沒有說他跟阿黎早已互通心意……不然,他豈不是要害了阿黎! 她那么好,她愿意用自己的身體來擋住射向他的毒箭。正如阿爹說得,她那么好,而他這般無用,他又怎么能害了她。 于是自阿爹書房出來之后,他便再未去見過她,阿爹拿來了練兵的任命書時,他心里甚至微微松了一口氣,想著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也好。 他需得仔細(xì)想想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如阿爹說得那般。他更要弄清楚,自己的求娶,或者說阿黎跟了他,真的會害了阿黎嗎? 京郊大營到國公府,他騎馬也不過一天便能見到她。可他自進(jìn)入京郊大營,便再未回去過。 幾個月來,他心里唯一的念頭便是想她,想時時刻刻看到她,他不能離開她。 除了這些,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阿爹說得固然是沒錯,可也不全對。他韓逸是否真的一無是處,也不是這樣來看得。 韓家的勢力雖然都在軍中,但是也正因?yàn)檫@樣,每一個能自軍中走出來的韓家人,那都是自己一步步拼出來的。他既能自軍中走出而被家族選中培養(yǎng),就不會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他不知道阿爹為何會說那樣一番話,或許是當(dāng)日他不該同殿下打那一場架。也或許是阿爹那日心情不好,他心情一不好就總喜歡罵自己。 他想著多半是自己當(dāng)日太過急切了,選了一個不好的時機(jī)去找阿爹,這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既如此,他就等著便是,等到時機(jī)成熟了,他再去提兩人的親事??傊麤]有阿黎是不行的。他這輩子除了阿黎,也誰不會要的! 他就算不是最好、最優(yōu)秀的那一個人,但他可以保證,他絕對會一輩子都對阿黎好的人。 他也只會對她一人好! 韓逸想明白了這一切,也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這才敢讓孫遠(yuǎn)送了信回去。忐忑不安了一天,見到阿黎送來的這些瓶瓶罐罐之后,瞬間便安了心。 幸好阿黎不知當(dāng)日的事情,還跟以前一樣的關(guān)心他,念著他。 那么就當(dāng)先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好了。 孫遠(yuǎn)眼見自家爺在看了女郎送來的這些藥之后,整個人立馬精神了起來,心里也在為自家爺高興。 這樣多好,先前那般霜打的茄子一樣,他瞧著實(shí)在有些害怕。 仔細(xì)又小心翼翼的收起各種藥,韓逸又想起了一事,“可知半夏是因何事被阿黎攆了的?” 阿黎在信里說的不清不楚,只讓他多篩選一遍身邊人。阿黎脾氣一向好,又出了名的不愛計(jì)較,會是什么樣的事情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且還連著他身邊其他人也隱隱有不放心的樣子。 “回郎君的話,我打聽過,同時也找半夏問過了。說是半夏打碎了女郎最愛的一只鐲子,然后又仗著在女郎面前得臉,當(dāng)著滿院子的下人們跪著脅迫女郎,這才會被女郎厭棄。直接讓她到外面思過去了,說是過段時間可能才會讓她回來?!?/br> “什么樣的鐲子竟讓阿黎這般喜歡?” “好像是舅太太年初時給的見面禮,女郎可喜歡了,整日里都要帶著,這話是彩云說的。”話落孫遠(yuǎn)想起自家爺可能還不知彩云是誰,便又解釋道:“彩云就是女郎現(xiàn)在的婢女?!?/br> 韓逸聽完,立馬豪氣道:“你找個人去舅母那里悄悄打聽一下,看看具體是什么樣的鐲子。阿黎既是這般喜歡,爺要再送個一模一樣的給她!” 孫遠(yuǎn)聞言,立馬便高興的應(yīng)了下來。這事兒又有何難,只要自家爺想,什么樣的鐲子尋不來。爺這回可是開竅了,總算不是捏那丑丑的泥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