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你是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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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恍然醒來,發(fā)現(xiàn)她此刻正被人抱著泡在溫泉水里。 全身的酸軟稍去了幾分,江黎總算恢復(fù)了點(diǎn)力氣。輕輕佛開他替自己清洗的手,掙扎著離了他的懷抱。 韓麒雙手落空,抬眼就見剛剛還躺在他身下的乖巧人兒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了他。 一時有些悵然若失。 片刻之后,韓麒收攏了心思,邁著長腿走了過去,雙手將她困在池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阿黎,莫要恨我,小舅舅這般喜歡你,你不可以恨小舅舅!” 見她依舊不說話,韓麒又接著道:“你來韓家這么久,當(dāng)也知道只靠著韓逸是護(hù)不住你的,小舅舅可以……” 江黎聞言漠然抬眼去瞧他,半晌似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是誰,眼中漸漸恢復(fù)了些神采,她粲然一笑,“小舅舅說什么呢,阿黎怎會恨你,阿黎喜歡得緊呢!” 江黎討厭死現(xiàn)在的自己,心里想的是要拒絕,可身體卻又臣服于他帶來的歡愉。最可恨的是,他為什么要提韓逸,為什么要不停的戳人傷疤! 韓麒一把抱住她,低頭吻上她的臉,“阿黎……不要用這樣眼神看小舅舅……小阿黎要乖……阿黎?!笨谥兴茻o意識的呢喃,一遍一遍。 江黎也不說話,任由他抱著、吻著、哄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狗男人,你是真狗! 韓麒一遍遍安撫著她的情緒,覺得總算安靜下來了才放開她,試探著替她清洗身子,沒再遭到拒絕。 “秋霧閣里的婢女mama們此刻都睡得沉,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不必?fù)?dān)心這些?!?/br> “半夏你留著用就好,她雖不聰明,身手卻是不錯的。我手里已沒有能威脅到她的人,以后也絕對不會在聯(lián)系她,你可以放心?!?/br> “往后在府內(nèi)也不必事事都似之前那般小心翼翼,你想做什么便去做,總之有我在,只要不是捅破天的大事,總能替你周全些?!?/br> 江黎聞言終于抬眼看他,“這算是陪小舅舅睡的好處嗎?” 韓麒聞言一愣,無奈嘆道:“你為何總是這般誤解我對你的好意,事到如今,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心意嗎?半夏雖曾是我的人,可她從沒傷害過你吧?我就算曾利用半夏打探過你的事情,可也是為了幫你。不然你以為就你那點(diǎn)兒小伎倆,這次的事情你能不被牽連到嗎?而你一旦被牽連,你以為膽小躲出去的韓逸能保得住你?我這般還不是為了你好,可你到底在防著我什么,又在擔(dān)心什么?” “別把你的無恥利用說得那般清新脫俗!” “你敢說,你放半夏在韓逸身邊是沒存一點(diǎn)壞心思的為他好?你敢說,你最初不是想要利用我來達(dá)成你扳倒韓燁,拿到掌管家族生意大權(quán)的目的?你敢說,你不是想要利用我來滿足你某種不可明說的私欲?你敢說,你跟韓家嫡出幾房之間沒有任何恩怨,你不想報(bào)復(fù)韓家嫡出的子女,不想報(bào)復(fù)老夫人,甚至是國公爺嗎?” “韓麒,你敢嗎?” “你敢說嗎?” 心里最隱秘的心思,最丑陋的惡,最扭曲的靈魂,被她這般咄咄逼人的連皮帶rou的撕開,又無情的攤開在陽光之下。 他像一尾被隨意扔在沙灘上隨時都有可能會干涸而死的魚。韓麒整個人愣在那里,撩水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懷中溫?zé)岬纳眢w卻已再次遠(yuǎn)離。 “你不敢!” “你這個無恥卑鄙的懦夫!” “狗男人!” “滾!” 江黎恨不得用世上最惡劣,最狠毒的語言來招呼他。然而不行,她自小沒學(xué)過罵過人,詞窮的很。罵來罵去也就那么兩句,對方不痛不癢自己反倒被氣得不輕。 一陣胡亂的謾罵中,韓麒卻忽然笑了,雙手再次不容拒絕的掐著她細(xì)軟的腰肢,“小阿黎罵人都這般可愛,就是這樣,氣勢不能輸,真厲害!”說著親了親她的臉頰,雙手上移掐著她的小臉,眼中再不見一絲兒溫柔,“所以小阿黎難道就沒有利用小舅舅?小阿黎剛剛難道就沒有爽到嗎?還是,小阿黎對小舅舅的技術(shù)有什么不滿,嗯?要不要再來一次?” “所以小舅舅有爽到是吧?” “當(dāng)然!爽到全身發(fā)麻,爽到頭皮都要炸了!” “真好,cao自己的親外甥女,來報(bào)復(fù)你的父親兄姊當(dāng)然很爽!”江黎看著他眼睛,突然冷冷一笑,“可惜你錯了,老娘不是你的外甥女,老娘是江黎,跟你韓麒他媽的一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 麻蛋,你個死瘋子,臭變態(tài),你老娘是我害死的嗎,你這么對我! 說完,江黎再不管他,一把甩開他上了岸,隨意扯了件衣裳披在身上便出了溫泉浴室。 她待不下去了,再不走,她怕是要堅(jiān)持不住了! 沒錯,那些話她說得并不理直,更不氣壯。 她也在利用韓麒! 明明知道半夏可能有問題,她還是選擇了讓半夏安排那些事情。不就是因?yàn)椴煊X到她可能是韓麒的人嗎?不就是才賭韓麒會忍不住出手拔了懸在自己頭上的那把刀嗎? 原來,人被逼到一定程度上,真的會做出一些讓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她江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的。 韓麒呆愣愣站在溫泉池里,看著她漸漸遠(yuǎn)去,心中一片荒涼。他自然不相信她說的,以為她是受刺激太過的胡言亂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