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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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見他停下,便接著他的話道:“卻不想,近日那本屬女郎的簪子突然重現(xiàn)人間,然后其家人順著線索查過去才發(fā)現(xiàn)女郎不但沒死,還嫁人生子了是嗎?” “你知道?”韓逸瞬間驚的站起! “廢話,你說的那么明顯,就差沒有指名道姓了好吧!”江黎忍不住鄙視他,“這么說我的娘親就是你的……” “姑母。” “哦,對,那我就是你表妹?” “嗯!” 原來他剛剛在猶豫這個事情! 江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會弄錯了吧?這簪子我這幾日天天看,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地方。” 她是覺得這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韓逸知道她一時不能相信,畢竟連他剛看見時也幾乎不敢相信。 “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確定嗎?” 韓逸見此,便從自己懷中摸出一塊玉玨,“這簪子頂端鑲嵌的玉跟我身上這塊兒玉玨原本出自同一塊料。這樣的玉玨當(dāng)時一共出了四塊,分別給了韓家嫡出的四個子女。但后來四姑母的那一塊遺失,而叁姑母這塊碎裂,叁姑母便將其分成兩塊。后來,阿婆打簪子的時候,便順勢將這兩塊碎玉給鑲嵌在簪子上了?!?/br> “你看這里是不是還能看到小半邊的紋路?!?/br> 江黎順著他指的地方。 確實(shí)有類似裝飾的幾道花紋,江黎先前以為是匠人特意留下的裝飾,便沒有多想。 韓逸在她眼皮底下,將那處紋路跟玉玨的一處明顯印記重迭,“四塊玉玨上面都刻有韓家的族徽,你看?!?/br> 江黎伸頭去看,紋路對上那玉玨確實(shí)能夠完美的契合上。 韓逸見她不再說話,便將簪子遞還給她。 “我那日見到簪子時還在疑惑,姑母即僥幸活著,為何不使人往家中去信。本想問你幼時可有聽說過一言半語,你卻什么都不記得,真是……” 孫遠(yuǎn)帶回來的消息讓人心情并不能釋疑。 據(jù)江家的鄰里說,江家祖上確實(shí)是土生土長的臨陽郡人,江父年輕時確曾外出過一段時間,后回到臨陽便成了親。只是聽說其妻子身體不好,起初都是整日待在屋中基本不出來。養(yǎng)了幾年才略有好轉(zhuǎn),確仍是瘦弱到不行。 孫遠(yuǎn)還查到,江家原本過得其實(shí)還算不錯。江父略通醫(yī)術(shù)開了間生藥鋪?zhàn)?,家中還有幾十畝良田。雖沒有大富大貴,卻也吃喝不愁。 只是幾年前江治離開,沒多久江父又在一次外出看診的時候路遇劫匪。當(dāng)時保住了性命,拖了半年最終還是撒手人寰。江父走后,姑母便也纏綿病榻,身體時好時壞拖了沒多久也跟著沒了。 姑母這邊過世,那邊江家族人便直接收回了江家的田產(chǎn)鋪?zhàn)?。這還不算,江家?guī)讉€堂叔還準(zhǔn)備把江黎送給臨陽郡守的小舅子為妾,來為自家兒子換個差事! 最后江黎雖被人所救,但韓逸并沒打算放過那些曾向江家伸手的人。 只是他不明白姑母為何沒有使人往家中去信? “這事兒換我,我也不會去說!”江黎倒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為何?” “出了那樣的事情,她大約以為家族放棄了她吧!” 一個可能會為家族帶來滅頂之禍的女子,被世家大族放棄會是什么下場。僥幸不死,當(dāng)然是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了! “可是,這怎么會?” 你又怎知不會? 這話江黎并沒說出來,一來她不知道當(dāng)年事情的一些細(xì)節(jié),不好貿(mào)然下定論。再來,那畢竟是韓逸的家族,她怎會在他面前說這些。 韓逸不知想到了什么,隨后也沒在說。 這之后,江黎很自然的就接受了這個事兒。 她本也不在乎這些,先前一直想弄清楚只是好奇占了大半?,F(xiàn)在總算是弄清楚了,她心里反而有些不淡定了。 一時也不知是福還是禍了。 靜謐的夜晚,韓逸的聲音似自遠(yuǎn)遠(yuǎn)的天邊傳來。 江黎聽著聽著,便漸漸睜不開眼睛,自然也沒聽到韓逸說了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江黎才知道韓逸已將她的消息先一步傳回了京中韓家。 韓逸不知自己要在北川待多久,有了先前那道旨意,沒有陛下允許,他暫時只能待在北川。他早些傳消息回去,家里也早些安排??纯词桥扇藖斫?,還是等他一起回京。 江黎不想他動作如此迅速,商量一下都沒有直接就往京中傳了消息。 一時也不好說什么,轉(zhuǎn)而開始好奇另外一個大瓜。忍不住一臉八卦的旁敲側(cè)擊的問了韓逸有關(guān)何老的事情。 她想著當(dāng)年原主母親不愿進(jìn)宮,會不會就是因?yàn)樾睦镉邢矚g的人了?這人就是何老,只是后來出了變故,兩人不得在一起,然后何老便一直不娶妻,其實(shí)就為了等原主的母親? 但是韓逸卻說沒聽說過此人,還反問她,“那不是你師傅嗎?你不知道人家的底細(xì)就拜師了?” 你到底是怎么長這么大的? 江黎:我又不是原主,我哪里知道! …… 日子過得飛快,眨眼便進(jìn)入十月。 期間韓逸陪著江黎回了一趟臨陽郡,兩人并沒有回江家,只去祭奠了原主的父母,又在父母的墓邊上為江治立了個衣冠冢。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家人也算是團(tuán)聚了! 祭拜完畢,兩人一起回了下榻的客棧。 幾乎是他們剛回到客棧,外面便有人通報(bào)道江家族老以及江黎的幾位堂叔攜家眷一起過來求見。 江黎還沒說話,韓逸便直接說了句不見。 江家眾人連著那位幾十歲高齡的族老便齊刷刷跪在外面請罪。 江黎不愿將事情鬧大,畢竟韓逸現(xiàn)在處境也挺尷尬。北川雖領(lǐng)著臨陽郡,但若傳出韓逸奉旨養(yǎng)傷期間出現(xiàn)在別處的話來,總歸不好。 因此看有個差不多了,便讓孫遠(yuǎn)將江家族老叫了進(jìn)來,幾位堂叔及其家眷卻沒見。 江黎自己沒說,都是族老在說,韓逸在一旁聽著。 首先族中收回的田產(chǎn)該是江黎的半分不動還是她的。那間藥鋪因族中無人善于經(jīng)營早就賣了,現(xiàn)在是要按市價補(bǔ)銀錢還是再將先前的鋪?zhàn)淤I回來,就看江黎的意思了! 江黎想著她以后多半也不能到臨陽了,便說直接補(bǔ)銀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