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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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逸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他自五歲開始習(xí)武之后,每日天不亮便要起來打拳,便是連前段時日受傷都扔在堅持。 今日是第一次破例。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以為昨晚又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散落在屋中明顯不屬于自己的衣物,以及屋內(nèi)還未完全散去的麝腥味卻提醒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那個女人卻丟下自己跑了! 她又一次的跑了! 韓逸簡直要被氣笑了。 沒良心的東西! 外間擔(dān)心一晚上自家爺一早就過來候著的孫遠,就見他家爺自房內(nèi)出來,手中還在忙著往身上披外衣就匆匆往外走去。 以為自家爺有什么急事,來不及問爺發(fā)生何事,連忙跟了上去。 韓逸身影極快的出了院子,卻一時不知該往那邊走,停下轉(zhuǎn)身。 “何先生師徒現(xiàn)居于何處?” “可是爺?shù)膫谟謴?fù)發(fā)了?爺你先候著,我這就使人去喚何先生過來?!睂O遠以為他舊傷復(fù)發(fā),這才急著要找何先生,說著連忙就要找人去傳話何先生。 該死,昨晚宴席上爺雖然沒喝酒,可后來聽說他提了一壇子酒出去,他想著爺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何先生也說可以飲酒了,便沒多勸,只在后來命人送了醒酒湯過來。 爺定然是昨日被那姓潘的氣得很了,這才飲酒多了以至傷口再次反復(fù)! 孫遠心里片刻便想通了所有,他真是該死,昨日就該攔著爺?shù)摹?/br> “少廢話,帶路!” ??! 定然是傷口已經(jīng)疼到不能等了! 孫遠還要扶著點兒自家爺,卻被他一手揮開,連忙小跑著前面帶路。 七拐八繞的終于到了何先生的住處。 進入院子之前,韓逸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這住的也太偏了。 院子里走了兩步。 太小。 太簡陋。 孫遠進了院子便直奔何先生住處,回頭卻發(fā)現(xiàn)自家爺還在那閑庭信步,頭伸著左顧右盼,似在尋找什么,半點兒沒有方才的急切。 已經(jīng)急得滿頭汗的孫遠有一瞬的怔愣,他怎么覺得自家爺并不是很急的樣子了呢? 傷口又痛了嗎? 韓逸傷口當(dāng)然不痛了,一路走來他也想明白了,何先生還在這里,她能跑去哪里? 況且,就算她真的跑了,只要她還在大周境內(nèi),韓逸也有把握一定能找出她來。 所以,他當(dāng)然不急了! “爺,傷口不痛了嗎?” 孫遠實在沒忍住問了一聲。 韓逸腳步一頓,隨即故作鎮(zhèn)定道:“嗯,這會兒似乎好一些了,不急?!?/br> 孫遠沒在說話,因為何先生已經(jīng)迎了出來。 “將軍前來可是傷勢又有什么反復(fù)?”何老方才就聽到了動靜,發(fā)現(xiàn)是韓逸主仆,首先想到的便是韓逸的傷勢。 那毒甚是麻煩,傷口反反復(fù)復(fù)至前兩日才算愈合。 他本以為已經(jīng)沒事了,可眼下韓逸親自過來。 莫不是傷口又出現(xiàn)了惡化? 韓逸有些尷尬,但又不好說自己沒事過來閑逛。 那不是笑話嗎? 誰一大早的閑逛能繞大半個郡守府來這偏僻的小院。 可他又不能直接說我來找你那沒良心的徒弟。院里鬧這么大動靜,她都沒見影兒,估計是真怕此時見到自己,或許她不知又躲去哪里了也不一定。 思索半晌,韓逸只能違心的道:“傷口今早起來有些麻癢,我怕傷口反復(fù),這才找了過來,只是這會兒似乎又好了很多?!?/br> 沒辦法,現(xiàn)在只能先讓何先生的醫(yī)術(shù)背鍋了。 “想是傷口正在長rou,這才會感到癢,應(yīng)屬正常,未免再有變故,我還是再檢查一下也好安心?!焙蜗壬桓掖笠?。 “對對對,還是勞煩何先生再檢查一下吧!” 孫遠到底還是不放心。 事已至此,韓逸只能進屋坐下,乖乖解了衣服讓他檢查。 傷口雖然疤痕明顯,但真的已經(jīng)好了不少。韓逸昨晚跳進湖里,最后上的一次藥也被他弄掉,此刻連包扎都沒有。 看著自己的傷口,韓逸臉色就不是很自然,以拳抵唇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何先生煞有介事的檢查一番,最后才道:“確實已經(jīng)好了,將軍會感到不適正是因為傷口在長新rou。我再給將軍配一個藥膏,將軍每日涂抹叁次,過不了多久這里便能恢復(fù)如初。” “有勞先生!” 何先生去拿藥膏。 韓逸坐在那里左右看看,到底沒能忍住,“那日我見先生身邊還有一小徒,不知那小徒現(xiàn)在何處,怎的也不在先生身邊隨侍!” 何先生的聲音自里間傳來,“今早有人過來遞口信說可能見過江家大郎,小徒聽了消息便去城外尋人了?!?/br> 韓逸一怔,見何先生已經(jīng)出來,“不是說那江治已經(jīng)……先生沒跟她說過?” 何先生將藥膏遞給了一邊站著的孫遠,聞言一愣,不想連將軍也知道這事兒。隨即一想也對,他們師徒二人都麻煩孫遠多少次了,將軍知道也不稀奇。 “那孩子太過執(zhí)拗,我怕她一時不能接受,便想著以后慢慢跟她說?!?/br> 韓逸不知想到了什么,沒在說話。 略做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何先生送出了院子,看著那主仆二人遠去的背影,前后略思索了一番,忽然心有所感,只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回到院中的韓逸,一上午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真的就是坐臥難安。好不容易捱到下午,盯著那邊院子的人還沒有消息傳來。 韓逸急了,想到她一個人去城外,又想那姓潘的一向是不達目的絕不罷手的人,她若再遇到昨晚那樣的事情可怎么辦。 越想便越是坐不住,起身拿起墻上掛著的馬鞭便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出去。 “爺,您這是要……”孫遠一句話還未問完,發(fā)現(xiàn)自家爺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連忙拔足追了上去。 韓逸騎馬一陣飛奔出了城,到了城外卻一時沒了方向。 該死,他忘記問清楚她的去向了! 緊跟后面而來的孫遠見自家爺停下,連忙勒馬停住,“爺要去哪兒?” “姓潘的現(xiàn)在何處?”韓逸想著既然找不到她,那就找到姓潘的也一樣。 “原是這事兒!”孫遠一臉恍然,“姓潘的今日啟程回京,一大早便押著肯迪出發(fā),這會兒估摸著已在五六十里外了!” 又是一大早! 韓逸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聲糟了便再次騎馬狂奔了出去。 孫遠來不及問自家爺那姓潘的做了什么,只想著不能讓爺一個人這么沖過去,匆匆跟城門交代了幾句便再次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