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三人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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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嫤被靳清栩抵在桌面上,她昏昏沉沉地想要推開身前的女人,卻又不自覺地沉溺在女人帶著酒氣的吻里。 盡管她并不喜歡這股酒味,可她依舊難以對靳清栩說一個“不”字。 也不知道是否是被靳清栩包養(yǎng)太久,心中的奴性難以改掉,還是因為喜歡靳清栩,不愿意拒絕靳清栩。 靳清栩在當初包養(yǎng)自己的時候并不只是給自己錢,還讓自己去靳氏實習,隨后自己一畢業(yè)就進了靳氏工作,跟在靳清栩身邊。 公司里靳清栩和自己的關系只有韋妤鈞知道,靳清栩是避嫌的,因此沒有格外照顧自己。 靳清栩對自己說,她也想看看自己憑本事能走到哪一步。 章嫤是聰明人,她并沒有拿著靳清栩給的錢胡亂揮霍。反而是把這些錢用于理財,在工作上也認真對待,因此最后靳清栩便將章嫤留在公司,養(yǎng)在自己身邊。 章嫤自身的優(yōu)秀是不可否認的原因,但靳清栩不可能沒有一點私心。兩人不止在公司幽會過一次,多數(shù)時候是在靳清栩的休息室,偶爾兩人也會趁人少的時候去章嫤的小辦公室找刺激。 最過分的一次還是在樓梯間,章嫤本想著說速戰(zhàn)速決就不脫衣服,提起裙子脫下內褲就讓靳清栩進去了??山彖蜻€是在zuoai的時候將章嫤脫了個精光,當樓下有兩個男同事偷跑到樓梯間抽煙的時候,章嫤差點腿軟摔倒在地上。 可靳清栩卻顯得異常淡定,仍舊是一下接一下地摳弄著章嫤濕潤的xue道,只不過速度沒有之前那么快。章嫤只能死死地忍著呻吟聲,等兩個偷跑出來抽煙的同事離開之后才小聲地到達高潮,xiele很大一灘在靳清栩的手上。 章嫤深知自己沒有辦法抵抗靳清栩的攻勢,就像那一天靳清栩盡管那么過分自己也沒有生靳清栩的氣。 也像現(xiàn)在,僅僅是靳清栩吻了吻自己,摸了摸自己,自己的腿心就濕得一塌糊涂。 “哈啊靳總您喝多了”章嫤做著最后的無用功,兩只發(fā)軟的胳膊往外抵了抵靳清栩。“脫掉。”靳清栩嘶啞的聲音響在章嫤的耳邊,隨后雙手開始笨拙地去解章嫤脖頸處的襯衫紐扣。 不知道是喝多的原因還是章嫤這件襯衣的紐扣本身就難解開,靳清栩試了好幾次都沒能解開。她的耐心已經被耗盡,直接上手撕開了章嫤的襯衣,紐扣崩了一地。可靳清栩卻是迫不及待地上前含住了章嫤的胸,不停地吮吸著,另一只手還不忘不停地揉弄著章嫤的另一側胸。 “嗯啊”章嫤顯然已經默許了靳清栩的行為,不僅是微微挺胸方便靳清栩吃自己的胸,甚至將腿叉開,輕輕地勾著靳清栩的腰際。 靳清栩迫不及待地將手往下探去,可惜的是章嫤今天穿的并不是西裝裙,而是西裝褲。靳清栩并不能直接接觸到那處,只能隔著繃緊的褲子感受著章嫤那處潮熱的中心。 兩人都不夠滿意,靳清栩直接將章嫤推倒在自己的辦公桌面。章嫤也輕車熟路的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隨后抬起腰臀,方便靳清栩順利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靳清栩看著渾身赤裸的章嫤更是來了欲望,頗有興致地將章嫤的腿掰得大開,饒有興致地看著章嫤那不停往外滲出晶瑩濕液的小洞。 章嫤羞得別過了頭,靳清栩卻是用手扒開章嫤的yinchun,然后直接上前含住了那潮濕的一處。咸咸的,有些腥,還帶著一些汗味。 靳清栩這樣的舉動讓章嫤有些難為情:“不要靳總臟”她用足了勁想要推開靳清栩,自己還沒洗澡,想都不用想那處的味道肯定會很難聞,可靳清栩現(xiàn)在卻在給自己koujiao。 盡管自己內心一萬個不愿意,羞恥心讓章嫤忍不住地想要夾緊腿部不讓靳清栩的舌頭往更深處鉆,可xue口卻是不停地滲出咸腥的熱液。 靳清栩就像一條蛇一樣,越鉆越深,鉆到xue道的最里面,鉆到章嫤內心的最深處。 而章嫤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只能任由靳清栩一步步瓦解自己的底線,將自己拉進rou欲的伊甸園。 章嫤忍不住夾緊了靳清栩舔著自己xiaoxue的頭,她有些不行了,明明才這么幾分鐘,自己就忍不住想要高潮。 或許現(xiàn)在埋著頭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靳清栩吧。 靳清栩吃夠了章嫤的濕逼之后,隨便拍了拍章嫤的臀。而章嫤熟練地翻身,然后跪在桌子上,沉下腰身等靳清栩進入自己。 靳清栩擦了擦自己的嘴,看著主動跪好的章嫤,伸出手摸了一把章嫤濕淋淋的xiaoxue,最后將那些濕液涂抹在章嫤的臀部,股溝,后庭上。 最后她還要將手伸進章嫤的嘴里,命令她清理干凈。章嫤只能yin蕩地抓著靳清栩的手指又吸又舔,不停地用嘴含著然后用舌尖將手指上的咸腥氣全部舔掉。 靳清栩看著章嫤這樣,心中的yuhuo也不受控制地升騰起來,直接將手指從章嫤的嘴里抽出,下一秒便在章嫤下面的xiaoxue里塞入了兩根手指,然后開始慢慢抽動起來。 章嫤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后配合著靳清栩抽插cao干的速度,開始撅著屁股迎合著靳清栩。這樣靳清栩的手指能夠進的很深,cao到更多的敏感點。 “啊啊啊啊好爽靳總啊啊啊啊”章嫤開始不停地呻吟著,xiaoxue也不自覺地開始一下接一下地收縮。 靳清栩的手被章嫤xue道里的媚rou一下接一下地絞著,她不僅加大了力度想要塞進更深的地方,手指也不斷地對著章嫤上面的敏感點摳弄著。 章嫤顫抖著跪在桌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著。身下的快感讓章嫤有些受不住,她忍不住想要擺脫身后人的cao干,讓自己緩一緩,卻又使不上一點勁來,只能被靳清栩抓著不停cao干。 林矜到靳宅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一直到靳宅門口她都沒有想好要怎么跟靳清栩求情,怎么說才會不讓靳清栩反感自己。 林矜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敲響了靳宅的門,來應門的是正準備休息的程勝?!傲中〗?,您怎么來了?”程勝問道?!扒彖虼螂娫捊形襾?,我就來了。”林矜撒了一個謊,她不確定靳清栩有沒有跟別人交代不允許自己過來,所以為了防止靳家的人幫著靳清栩打掩護使其不跟自己見面,林矜直接面色平靜地說是靳清栩邀請自己過來的。 實際上靳清栩并沒有交代程勝這些事情,程勝也沒多想,想著靳清栩叫林矜過來應該也是談生意上的合作,便直接打開門讓林矜進去了。 “小姐應該會在辦公室等您,我就不領您過去了?!背虅倏蜌獾卣f。“沒事的程叔,我自己進去就行,你休息吧,這么晚麻煩你了?!绷竹嫘χf道。 程勝沒再多說,任由林矜一個人走進別墅。 別墅的燈都還開著,靳清栩應該還沒有休息。林矜這樣想著,隨后慢慢朝著二樓的辦公室走去。她依稀記得那曾經是靳清栩父親靳彥的辦公室。 可離那個房間越來越近,林矜越覺得不對勁,走廊上都能聽見女人的呻吟聲。林矜迅速走到辦公室的門口然后駐足站在原地,仔細聽著分辨著。 可越聽,自己的心就越涼上一分。房間里不僅僅有著女人的呻吟聲,還有另一個人粗重的喘息聲。 而那喘息聲自己再熟悉不過。 林矜就那樣僵在門口,聽著辦公室里面的動靜,卻沒有勇氣打開房間的門。她不敢想象自己打開那扇門會看見什么樣的場景,光是想著靳清栩跟別的女人zuoai,耳鬢廝磨,就讓她痛苦萬分。 她就那樣手足無措地站在房間門口,渾身不停地發(fā)抖。 林矜來的時候還腦海里演練無數(shù)次看見靳清栩應該怎么做,說什么話??涩F(xiàn)在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僅僅是杵在原地直到章嫤拉開房門。 “??!”章嫤沒想到門外站著一個人,直接失聲叫了出來。靳清栩也側頭往門口看去,跟滿臉淚痕的林矜對上視線。 三人陷入詭異的沉默,林矜沒有放過靳清栩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只悲痛萬分地盯著靳清栩。 章嫤看著面前跟自己有著五六分相似的林矜了然一切,卻不敢多停留,側身從林矜的身旁閃過。 章嫤本想拿著干凈衣服進浴室洗個澡然后留在靳宅過夜,可看見林矜她只能立刻下樓,將手中干凈的換洗衣服留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連包都沒有返回拿便匆匆地“逃”走。 幸好出來的時候還拿了手機,不然自己連打車都打不了。 章嫤只感挫敗,煩躁地打開手機又關上,她無神地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景色。 她心中明白,今晚或許只會是個意外。靳清栩今晚喝多了酒,明天等她清醒過來就不會再找自己。 章嫤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只是一個替代品。只要靳清栩的阿矜一回頭,自己立刻會被踹到一邊的替代品。 “你剛剛在干嘛?”林矜走到靳清栩身前,字字泣血地問道。 “我”靳清栩說不出話,長發(fā)散亂地披在肩上,遮住自己半邊臉。 林矜直接甩過去一個巴掌,這是她第一次對靳清栩動手。 “我還有哪點對不起你靳清栩?你要在今天對我干這樣的事!”林矜嘶吼著,對著靳清栩又打又罵。 靳清栩任由自己被林矜撕扯著,一言不發(fā)。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靳清栩你怎么是這種人!”仿佛剛剛的那一巴掌用盡了林矜所有的力氣,林矜扯著靳清栩的衣袖,只感天旋地轉。 而靳清栩的沉默更讓林矜心如死灰。 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痛哭著,靳清栩內疚地蹲下想要安慰林矜??墒謩偱龅搅竹娴母觳簿捅涣竹婧莺莸卮蛄嘶厝ィ骸皠e用你的臟手碰我!” 內疚如洪水猛獸一般將靳清栩整個吞噬,她跪在林矜面前,一下又一下地抽自己耳光。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直到林矜再也看不下去。 林矜死死抱著靳清栩不讓她繼續(xù)傷害自己,可自己又無措地痛哭著。 她不知道未來該怎么辦了。 待懷中林矜的抽泣聲變小了之后,整個房間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窗外的月光照射在辦公桌上,那是整個房間里唯一的光源。 “林矜,我們結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