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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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瘦了一些... 清冷的月光照亮室內(nèi),也落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吻痕、刀痕,本應(yīng)無暇的肌膚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跡 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他在此處不眠不休與她zuoai,閉上雙眼可能是暫且的休息,但是當(dāng)睜開雙眼就是又一輪天翻地覆 沒有晝夜交替,沒有鐘表,這里沒有可以計量時間的辦法,唯一能證明時間流逝的是身上的傷口——它在逐漸消失 不知哪一次結(jié)束后,掙脫不開的麻繩宛若棉絮般無力,她又一次伏在他的身上,高潮太多總會讓她有些脫力 斷掉的繩子散落,段段粗繩掉落在地化作灰燼,有力的雙臂緊緊攬住她的腰 這次,他終于可以接住她 指尖尋到她的臉頰,快要接近她的面頰,她閉著雙眸沒有回身喚了他的名字 “大般若” 他停了下來,收回試圖觸碰她的手 “拜托,幫幫我” 經(jīng)過幾天,他大致明白了她的目的,沉吟片刻他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他不知道順從她是好是壞...但..... 她推開房間的樟子門,這時才意識到,這里其實是由無數(shù)門隔開的巨大空間,那么門的那一側(cè)是.... 赤裸的少女緩緩?fù)崎_只有她能推開的那扇門,屋中白布覆著的矮桌上放著一把收在刀鞘中的太刀,而半坐在一旁、斜靠在墻角的人是.... ....光忠 電光火石間他明白了什么,猛然甩開她的手 “等等、等等!大般若!” “大般若你聽我說!” 她用整個身子撲在他的身上,企圖留下他 “我知道你很討厭這樣!” “但是!” “大般若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 “可是如果不抓緊時間,他會消失” “所以、拜托” 她埋到他的胸口,聲音漸漸低落 “大般若,幫幫我...” 沒有燈,屋子卻兀自明亮,沒有人,這里的門卻會自動輕輕關(guān)合,沒有樹木,房中的他卻仿若聽見林葉間的莫名嘆息 在只有他與她清醒著的神秘領(lǐng)域,良久,他深深擁抱她,下頜抵在她的肩頭 “好” 那么多事情都已經(jīng)歷過來,接下來又能壞到哪去呢? 察覺到了大般若的回抱,月頗為慶幸地抱緊了男人的腰身 還以為他會像國廣一樣,用很嚴(yán)肅的語氣要求退出【夜會】 但是!太好了!他沒拒絕!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她對燭臺切下不了手,說一千道一萬她也沒法直接做.... 本來親友就感太強,不容易對他起別的想法,再加上是她把血淋淋的他拼好的,這兩項一相加直接斃掉了她全部色心 【幽會】時間緊迫,這可沒法等她心理障礙消去后,再攢好心情來提個裙子上他 所以說,可以換一種方法... 像貓?zhí)蛩粯?,她粉嫩的舌露出一小截,她看著他,一點一點試探著舔著他的唇,好似一有不對勁就會逃開的貓 看到她如此,他的心中說不清是什么感覺 她其實不必如此小心 在這個領(lǐng)域,他已淪為欲望的奴仆,不,準(zhǔn)確來說,是她的奴仆,身不由己卻又迫不得已,只要她想的話.... 才預(yù)備要離開的男人,剛一受到她的呼喚,便捧著她的臉,順從地吻了下去 她既然提出了那樣的辦法,他也只好配合 可是,想法是那樣的大膽,而少女本人卻不勝生澀,仿若并不習(xí)慣有另一個人在場的性愛 她好像比他還要拘謹(jǐn),像只受了驚的貓掛在主人的身上索要安慰 她一開始還能扒著他的衣領(lǐng),央求他的愛撫與親吻,而等他帶著她來到光忠的身邊,她卻抱著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睜開眼睛了 讓他的同伴起反應(yīng),接著解開他的腰帶,也許就是她的極限 大般若淺淺嘆息,他將她的發(fā)別在耳后 “這樣真的好嗎?” 她也許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走,聽到他如此說立刻緊緊抓住了他 “別走!” “大般若、我...我馬上就....” 他的大手抱住了她緊攥成的拳,安撫性說道 “我不會走,但是月要一直這樣閉著眼睛?” 少女坐在兩個男人之間,臀部輕輕翹起,預(yù)備著吞入身后人的性器,而半身撲在他的懷中,瑟縮不已 “這樣可沒辦法繼續(xù)” 蝶翼般雙睫撲翕,她顫抖著說 “我...我調(diào)整好” “等我調(diào)整好,然后.....” 沒等她說完,大般若含著少女的脖頸吻了下去,緩慢而又煽情,他扶起她的身子,一直吻到她的鎖骨,才抬起頭說 “閉著眼也沒關(guān)系” “接下來,想象這里只有我” 察覺到少女的遲疑,大般若輕拍她的嫩乳,渾圓的乳搖搖晃晃,惹起了她臉頰的一片飛紅 “專心感覺” 黑暗的視覺中,只有他的唇觸感是那么明顯 從脖頸的流連,又到胸口,溫柔的點觸帶來一陣陣宛若高燒般的情熱,只要他吻過的地方都會變成這樣 在她就要適應(yīng)這一切時,指尖的觸感突如其來,她幾乎要扭著腰甩開它,因為它在.... 虎口卡住乳的最低端,手指抱著rutou從低端用力地揉弄到乳尖,接著又捉著一小粒乳尖反復(fù)捻夾,整只乳幾乎被吊了起來,她喘息著便要尖叫出來 不是因為太疼,而是,和之前溫柔的輕吻完全相反,其中的yin虐意味太濃重,在一片黑暗中,這實在叫人害怕 “噓——” “別害怕,去感受” 他其實也不想如此,如果可以,他喜歡溺愛著她讓她高潮,但是從與她zuoai的經(jīng)驗來看這樣能讓她更快濕潤 她既然如此害怕,盡早結(jié)束比較好.... 另一只手,像是撫弄琴弦一般,游走在她皮膚上,在她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哼聲中來到她的陰戶 果然,已經(jīng)很濕潤了.... 連日的歡愛讓少女的xiaoxue柔軟非常,已經(jīng)足夠隨時納入男人的性器 “月,月...” 他低低呼喚著她的名字,雙手不再作亂,只是簡單攬住她的細(xì)腰 “讓我進(jìn)去,好嗎?” 他看到她緊閉著眼,迷蒙的向下摸去,終于對準(zhǔn)了位置 “對..就是那里” “用你的手扶起它...就是這樣....” “吃掉我..你可以做到” xiaoxue吞入roubang的那一刻,她總會有些無力,他用自己的身子支起了她,連綿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他安慰著她 “很棒,做的很好” 她僵直著身子,小臉通紅,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水,滿臉都是濕漉漉的水珠 “月,要動了” 大般若抱著她的,幫她在燭臺切的身上上下起伏,按著她或急促或舒緩的喘息,尋找她xue內(nèi)的敏感點 他記得每一次的“新生”以她的高潮為一次生成,于是... 殘酷的指尖又重重捻上了藏在花瓣中央rou珠上,最敏感的部位早已勃起,圓鼓鼓而腫脹、鮮熱著,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磋磨 xue中有燭臺切的roubang抽插著,外面的花珠被毫不留情褻玩著,撐不過幾次,少女就哭著去了 “嗚...嗚嗚”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大般若...” 確定一次高潮后“新生”的效果已經(jīng)開始在燭臺切的身上生效,大般若將少女抱起來,大步走到隔間解開腰帶,將自己早已堅硬的性器送了進(jìn)去 像是好久沒有得到他一般,她的腿急忙纏在了他的腰上,雙臂也糾纏在他的脖子上,即使被她干得渾身晃動,她也不肯放手 他一遍一遍吻著她 “結(jié)束了,你做的很棒” “沒事了...已經(jīng)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