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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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入】 異常值已滿500,cao作失敗 異常值已滿500,cao作.... 原來異常值滿500的樣子是這樣啊 月聚精會神觀察著 異常值滿500后可以登入,登入以后是好大一幢日式宅院,但是無法cao作,她只能原地亂逛 沒有晝夜之變換,這里是永恒的長夜,層層迭迭的紫藤花垂落院中,正是盛放之貌,按理說盛極必衰,而紫藤花卻連一片花瓣也不曾落下,預(yù)示著此處是生命靜止之圣域 這什么???不像自己的本丸,也不像自己的神社 是登陸頁面嗎? 紫藤花下的少女撓撓頭,停下了繞來繞去的腳步 算了,老沉迷游戲也不好... 先不玩了,放著不管好像會慢慢消掉 選擇【登出】 “都...都怪我”和子伏在月,想靠近卻又不敢,只好守在她的身邊哭泣 和子面前是一位少女,她躺在屋中,神態(tài)安詳仿若只是簡單入睡,但是只要看到她遍布透明空缺的身軀,就會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和子看到月現(xiàn)下的模樣更是忍不住落淚 “這一切發(fā)展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都是自己心志疲弱,給了妖物可趁之機 明明擔(dān)負著守護的任務(wù),卻讓那么多的妖物闖進竹下家 是她害了大家,害了月大人 “都是我..都是我...像我這樣的人” “抱怨的話以后再說”大俱利打緊鎖眉頭,斷了和子“這也是月自己的意志” 月出事后,趁眾人還未注意到此處,他將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以掩飾她的不同尋常 人類的受傷是實打?qū)嵉膫?,作為付喪神的刀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像這般漸漸身形四散的只有妖怪或者溯行軍 月所施展的招數(shù)的確威力巨大,一瞬間就扭轉(zhuǎn)了焦灼的局面,但是她好像從沒在意過這種東西對自身的影響.... 燭臺切曾經(jīng)嚴(yán)肅的跟她談過 那時,月生氣的將頭一扭 “什么啊,燭臺切太啰嗦了!” “下次要是這種事情就別叫我了” “好煩!” 少女離開房間,狠狠關(guān)上了門 “啊——好兇!”太鼓鐘在一旁圍觀了全程“小光....” 燭臺切轉(zhuǎn)過身,雙手撐著桌沿,頭深深垂下,看不清表情是何樣 看到燭臺切這幅太鼓鐘咽下了口中的話 受燭臺切拜托,任務(wù)一結(jié)束大俱利和太鼓鐘就領(lǐng)著月來到燭臺切這里 燭臺切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提起這一話題,這次卻仍是以失敗告終 月是強大的巫女,曾幾次三番幫助他們渡過難關(guān) 他和光忠不同,他明白月的【哀歌】會對她自身造成損害,但是他認為強大之人的選擇理應(yīng)受到尊重 戰(zhàn)場上的任何選擇,都是她自己的意志 所以光忠反復(fù)勸阻月的樣子,他反而難以理解 “呵呵,難以理解嗎?” 縱使自己什么也沒說,只是簡單的靜坐廊下,身旁的大般若也回答了自己心里的疑問 “沒關(guān)系,只要跟月正常相處就好....” “沒興趣跟她搞好關(guān)系” “啊..是嗎” 大般若耐人尋味的笑容,不知為何讓大俱利產(chǎn)生了微妙焦躁的心緒 他討厭被束縛,討厭和旁人太過親密,可是不知為何,他總是被少女所牽動 在兩人又一次的依偎之時,緊繃的身軀放下戒備 事已至此,他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心緒 在月的生日上,面對大般若“照顧她”的委托,他答應(yīng)了下來 這不是什么難事,不過重復(fù)他與她的日常而已 在沒有徹底的了解月之前,他是如此想的 直到大般若離開后,他與她一同出任務(wù) 看著眼前逐漸消散的溯行軍,他明白了,她又在使用【哀歌】 中了【哀歌】的低等級溯行軍會僵直在原地,而后逐漸消散 他不明白為什么僅是這種雜魚,少女都要使出這一招數(shù) 與他們仔細偵查,對比琢磨切入戰(zhàn)場的角度相比,少女出手好像從不思考,如何能快速殺死敵人便如何做,即使自身受損也無所謂 光忠因事離開后,月暗地里肆無忌憚,大般若也離開后,更是索性明面上也不再偽裝 不,也許她一直都是這樣的行事風(fēng)格,只是近來他們來往的更加頻繁,他才會如此清楚這一點吧... “月!” “大俱利?”被打斷的少女疑惑的回頭望向他 大俱利的神情變得凝重 “以后沒必要這樣” 這種力量十分強大,只要用出來不論多少敵人都能打敗 先是大范圍的震撼敵方不得動彈,順帶泯滅掉弱小的敵人,而后是慢悠悠逐個擊破棘手的大家伙 這是極其優(yōu)秀的能力,只是 使用完這一次后,月的后頸上的肌膚悄無聲息又透明了一部分 昨日也是這樣消滅敵人...... 以前少女不會這么依賴這一力量,只有特殊時刻才會施展,大部分情況下她會用普通的刀術(shù)退敵 顯然,少女使用的太過頻繁,身體便來不及恢復(fù),身體受損的十分厲害 月輕巧的踏著尚未消散的溯行軍殘骸歸來,不以為然胡亂點頭答應(yīng) 他的阻攔并未奏效,索性,只好見縫插針打斷她的 月是敏銳的人,她立刻便清楚了自己的意圖 于是他們發(fā)生了爭吵,可就算經(jīng)歷爭吵,他也未能讓她停下 現(xiàn)在,就是這樣簡單的敵人也要用那一力量來解決了嗎 “適可而止吧!”他抓住她的手腕,強迫她停下了下一波攻擊 “你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負荷了!” 這是爭吵后的第一次對話 確認周圍安全后,她仔細上下看著自己,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啊?是嗎” “那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大俱利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吧?” 她留在原地,沒有轉(zhuǎn)身離去,任由他捉著她的手 “是,我確實對你有好感,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 “但不意味著你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 “大俱利只需要認同我,陪在我的身邊” “或者,”說到此處,她與他擦肩而過,悄聲耳語“別礙事” 她甩開自己的手,踏著冰冷的秋雨澆就的紅葉離去,慢慢走進昏暗的夜中 雨幕中,雨珠滑入眼瞼,些微澀痛傳來,她的身影變得不是那么明晰 此刻的他,好像理解了光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