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愿意
書迷正在閱讀:殺死那個黑蓮花、蠱惑(烏鴉同人)、[刀劍亂舞]每晚都要開開心心(np)、今夕何夕,遇此良人、不逢時、靜姝(古言np)、【調(diào)教NP】sao蓮、穿越成為咸魚、女主被男主們找到了(高H直播偽無限流)、籠雀(futa)
薄寒川先是愣了會兒,然后才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他愛她,管著她的生活起居,照顧她的衣食住行,她儼然成了自己生命里最為重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是他融入骨血的在意,在鮮紅跳動的心臟上剜出永生的形狀,那是他的花,他愛她。 時溪午看著男人抬起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指指她又點回自己,臉色刻板正經(jīng),語氣也認真的很,只是帶著點些微的、難以察覺的抖。 “被追求者和追求者的關(guān)系?!睆娬叩淖孕攀窍騺聿粦峙c任何人對視的,現(xiàn)在凝視著她的眼,他卻難得的有些心頭發(fā)緊。 “溪午,我一直在等你回頭,只要你看一看我……”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時溪午便主動地伸出手臂抱上他的脖頸,把對方夠到與自己平齊的高度,方便她吻上他的臉。 “我愿意?!?/br> 她說。柔情的嗓和甜蜜的話,伴隨著她笑彎的眼,卷入她的深邃漩渦。 他被她的糖汁包裹,結(jié)成密不透風的殼衣,封存為永恒的琥珀。 無聲地埋進愛人的心窩。 …… “今天不能再做了,我身體受不了的……”上一世他要得太兇,自己又因為依賴他所以總是強忍不適放縱他的行為。其實每次她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害怕,男女力量懸殊,床榻之上,她純粹被他壓制,全然無力反抗,只能隱忍著承受。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片刻清醒,自然抓準了時機就要拒絕。 柔若無骨的手搭上他的小臂,企圖制止他將要作亂的行為。 他抱著她嬌弱的身軀,修長有力的大手穿過她單薄的衣衫,揉了揉她扁平細軟的腰腹,然后緩緩下移到女性的私密地帶。 “……你還疼嗎?”畢竟是第一次,她身體不好,他又有些失控,那晚替她洗澡時才發(fā)現(xiàn)腿心處竟流出了血絲,不管是所謂的處女膜破裂還是yindao撕裂,總之有血就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最疼的那陣已經(jīng)過去了,再醒過來只有暴行反饋給她身體的酸脹疲軟。時溪午沒打算苛責他什么,搖搖頭,如實回答:“不疼了……” “但我需要休息?!彼プ∑髨D撥開內(nèi)褲鉆進去的男人的腕,扭過頭來鼓起腮幫瞪他,“別碰啦?!?/br> “我就是想摸摸看有沒有腫……”薄寒川被她嬌俏的模樣可愛到,湊過去吻她柔軟的臉頰,嘗到一嘴玫瑰味。輕盈甜媚,酥軟沁人。 她真是哪里都香香的。 見他收了手不再作妖,時溪午暗自松了口氣。兩個人相安無事躺了會兒,她總覺得有點怪的,于是在對方探究的視線下,藏在被子下的她慢騰騰翻了個身,心貼心的窩進他懷里。 薄寒川的腰身很窄很薄,相比大多數(shù)從未做過身材管理的男人來說要勁瘦得多。從寬闊膨脹的胸腔肌rou一直往下收,厚度逐漸束緊,直到突出的髖骨,軀干結(jié)束,延續(xù)出一截流暢的凹陷弧度。 總的來說,就是他的身體很美,腰很好抱。 對于她的主動親近,薄寒川有些受寵若驚,雖然成長和生活的環(huán)境造就了他多疑的性格,但很顯然,他沒打算把這份疑神疑鬼用在他心愛的女人身上。 在時溪午摟住他的腰,仰起頭對他粲然一笑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吻了吻她的額頭。 “晚安,我的愛人?!?/br> 在熄燈之前,她聽見他在她耳邊這樣說。 …… 第二天,雨停了。準備趕過去接伯母出院的佟清提前和時溪午統(tǒng)一了說辭,肩負重任的她抱著花束坐在后排依依不舍地和jiejie道別。 時溪午也朝她揮手,目送車輪滾滾離去,面上的寵溺微笑逐漸下沉,變得有些無奈凄苦。 站在最外層的大門前已是薄寒川能做出的最大讓步,并且是他還站在門內(nèi)那條過道上等她的情況下。 她無法離開他的視線之外,不能踏出這片土地。 雖然早已預(yù)料到這種情況,但時溪午心里還是有些難受。 之前發(fā)瘋發(fā)得太狠,情緒無常、打砸吵鬧便也罷了,后來不僅跟著徐青學會了騙人,甚至還企圖逃跑。她在他那的信任分實在太低,一時半會估計刷不上來。 她難忍哀怨地嘆了一口氣,攏了攏身上的羊毛披巾,調(diào)轉(zhuǎn)腳尖準備回去。 默默等待著的男人見她轉(zhuǎn)了身,連忙邁開步子過去迎接。即便心里殷勤急切,面上卻從不顯山露水。他的步伐邁得那樣從容穩(wěn)健,腰桿依舊筆直硬挺,就連俯下身替她扣披巾的動作也自然而順手。 “晨露未晞霧氣重……”別好結(jié)扣后,彎著腰的薄寒川順勢在她唇上輕輕碰了一下。抬眸便見女人朝他眨眼,似是不理解他的用意。依舊是那種帶些稚氣的純真眼神,惹得他倒像偷腥被抓似的害起了臊。握拳遮住半張臉,欲蓋彌彰地咳了咳,移開視線,輕聲說,“別著涼。” 時溪午就抿起嘴巴無聲展露笑意,伸出手搭上他早早彎起的、虛位以待的臂彎中,用實際行動表示她的回應(yīng)。 …… mama的病情已經(jīng)完全康復,爸爸那邊的情況她卻摸不著門路。 不論是家人還是薄寒川,都有意向她隱瞞真相,云淡風輕地一筆帶過其中利益糾葛、艱難險阻,叫她探不透面前的崖底究竟有多深。 直到前日重生醒來,她才摸清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