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初入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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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備些熱水來?!?/br> “是。” 半開的房門吹進(jìn)冷風(fēng),輕飄飄的床幃被這陣風(fēng)稍稍吹起,帳內(nèi)的宋懷玉累得抬不起胳膊,僅存的那些力氣也只能支撐她睜開眼簾,隔簾望向房門前的青色背影。 霍錚遣走了方才敲門的侍子,回眸與其迷蒙的視線撞上。 “我叫了熱水,估計還要些時候才能送過來,你再睡會兒?!?/br> 他撩開袍子一角坐在床沿,撫開她頰上貼著的碎發(fā)。 宋懷玉眼下是半點力氣都無,有氣無力地嗯了句,沒撐多久就睡了過去。 霍錚眸中盛滿柔情,為她蓋好干凈的蠶絲被子,就坐在這兒靜待侍子將熱水送來。 “懷玉...” 瞧著她熟睡的模樣,霍錚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張藏在樹葉間的小臉,日光將斑駁樹影投落在他眼前,模糊了視野,也模糊了樹葉縫隙間的白凈小臉,雖說看不清臉,但她脆生生的聲音卻在他耳畔回繞多年不曾消退。 宋清風(fēng),她必然不是他年少時在探出宮墻的枝木里遇到的小姑娘,雖然女帝的模樣與他記憶里那個小姑娘有些相似,但多年的相處下來,他總覺得她不是她... “癢...阿遠(yuǎn),別鬧了。” 睡夢中的宋懷玉揮開臉上作亂的手指,以為身處家中,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親昵名諱令霍錚的舉動僵了下。 “雖說是晚了些,但,至少擁有了你?!?/br>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對宋懷玉的獨占欲如此強烈,瞧著他靜謐的睡顏,莫名想要將她藏起來。 “難道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扶額嘆息,多年前在邊疆駐守時見了太多血,夜夜夢魘,以致性情大變,變得獨占欲極強且敏感,服藥扎針好些日子才恢復(fù)些正常,現(xiàn)下遇到宋懷玉,他又想把她藏起來獨占了。 “我該拿你如何?” 霍錚勾起她的一縷青絲貼上唇畔,闔眼親吻。 ... “什么?女,女帝要我進(jìn)宮?” 宋懷玉猛地抓緊桶沿,震驚地瞪大雙眸。 “別怕,女帝并非傳聞中那般可怕?!?/br> 霍錚正為她擦背,柔軟的絹帕拭過瘦薄的背,女帝為何突然邀她入宮,他也不知所謂何意。 宋懷玉驚得小臉兒發(fā)白,雙手緊緊抓住桶沿,霎時間竟忘了霍錚此時正為她擦拭背脊,姿態(tài)親密。 難不成是女帝知道了她睡了仲彥景跟霍錚了嗎? 思及此,她渾身癱軟,若不是身后的霍錚及時扶穩(wěn)了她的胳膊,她怕是會整個人都沒入水里掙扎。 霍錚瞧她膽小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放心,女帝并未知曉你與我與仲彥景之間的秘事?!?/br> 其實宋懷玉擔(dān)心的事不止這一件,當(dāng)初她剛穿越過來,昏睡時夢中那句讓自己遠(yuǎn)離姓宋的人,如果太靠近了,說不準(zhǔn)會威脅到自身安全與長寧的安危。 “我可以不去嗎?” 宋懷玉吐口氣,整個人彎的像只煮熟的蝦子,雙臂抱著水里的腿,悶悶道。 “不可,皇命不可違?!?/br> 霍錚慢慢道。 “霍將軍,其實我并不想與皇家人惹上任何關(guān)系,原本我也只是想與家中夫郎安然度過一生...” 言外之意就是她其實并不想和仲彥景與他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與皇家人接觸,必會染上一身腥sao。 霍錚聞言將帕子絞干,搭在桶沿,換上雙手為她按揉僵硬的肩頸,特意繞開了她受傷的一側(cè):“可命運還是讓我們相遇了不是嗎?” 宋懷玉抿唇,僵硬的肩頸被霍錚按摩得非常舒服,繃緊的筋得以放松,面上的神情也逐漸放松下來。 “......” 可是我一旦與你們皇家人產(chǎn)生關(guān)系,是會死的... 她連連嘆息,女帝的身份擺在那兒,她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的,至于去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那她就不曾所知了,但愿屆時她能安然歸家... “放心,屆時我也會去,所以不必?fù)?dān)心會發(fā)生什么?!?/br> 霍錚的手逐漸變得不老實,從脊背的淺溝緩慢滑到胸前,指腹摁在兩粒緋色的茱萸果上:“懷玉,再陪陪我?!?/br> 宋懷玉簡直怕極了霍錚的精力,明明平日里他所做的事可以消耗掉一個人整日的體力,但他真的不同,精力旺盛,壓著她做了好幾回仍能金槍不倒。 “如果霍將軍想我死在床榻之上,就請便。” 她是真的快要被霍錚榨干精氣神兒了,怎么這個架空朝代的男的這么厲害?難不成是有什么特殊朝代的Buff加成? 霍錚終究還是松了手,轉(zhuǎn)去為她清理有些打結(jié)的青絲:“懷玉你還是太瘦了,過兩日我差人送些補藥過去?!?/br> 他的指腹游弋過宋懷玉背后隱隱凸起的骨頭上,心疼地蹙起眉頭。 “不必費心了霍將軍,我...” “霍將軍,有人來找?!?/br> 門外,侍子叩響緊閉的門扉,霍錚想再同宋懷玉單獨相處會兒,便道:“若是無關(guān)緊要之人,便讓他走吧,眼下謝絕見客?!?/br> “可是屋外那人說是宋姑娘的側(cè)夫,名為阿景。” 侍子并未離開,仿佛預(yù)料到了霍錚會說出此番話,借此復(fù)述來者的話。 霍錚的手掌停頓半晌:“讓他進(jìn)來吧。” 宋懷玉聞聽‘阿景’兩字,掙扎著要從水里出來:“霍將軍,我洗好了,你快...” “不可,方前射進(jìn)xue中的陽精還未洗凈,他來便讓他等等也無妨?!?/br> 霍錚態(tài)度強硬,不管她怎樣掙扎,愣是將她重新摁回水中,常年握劍的粗糙大掌探入她的腿心,彎起兩根手指深入軟xue摳挖。 “嗯~” 宋懷玉咬唇忍下呻吟,腿心里他賣力摳挖的手指總會碰上那塊兒凸起的軟rou,身軀輕顫,緊握桶沿的雙手都握得發(fā)白。 “哈啊...” 霍錚的長眸翻涌著化不開的欲念,寬松的青色長袍下,硬到極致的陽物又突突地吐出兩股清液來。 屋外,仲彥景戴著幃帽同侍子走到霍錚與宋懷玉所在的房門前。 “霍將軍正在房內(nèi)?!?/br> 侍子道。 “嗯,我知道了。” 仲彥景妖冶的面孔藏在幃帽下,遣走了侍子后,撩開白色帽紗,一對妖邪的長眸里翻涌著怒意。 “霍錚!” 他走到門前,正欲推門,怎知里頭傳來他再熟悉不過的女子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落入他的耳朵里。 “霍錚!你當(dāng)真是臉皮極厚!旁人的妻主你也敢染指!” 他憤怒極了,猛地推開門,一股濃烈的甜膩味撲面而來,緊接著,霍錚懷中抱著他的妻主宋懷玉走到面前來,他滿含怒意的眼神掃過霍錚懷中雪腮緋紅,水眸含春的宋懷玉,她那模樣,分明是經(jīng)歷過了一場情事! 霍錚淡淡地掃過他憤怒的神情,滿不在乎道:“聲音小些。” 仲彥景氣得衣袖里的雙手都在抖,這霍錚當(dāng)真是好樣的,當(dāng)年在宮中也是如此,他看上的最終總會成為霍錚的東西,就如當(dāng)年他看中的一副西域使者送來的白玉珠,原本該屬于他,結(jié)果幾個時辰過去,那副白玉珠倒成了霍錚的囊中物。 如今他看上了宋懷玉,本想著她是名村婦,霍錚不會看上她,可現(xiàn)在呢??? “你!你撒開!懷玉是我的妻主!” 他上前一把將渾身軟膩的宋懷玉奪到懷中,怒瞪跟前一臉坦然的霍錚。 “小心些,懷玉受了傷。” 霍錚隨手束起長發(fā),理了理皺起的青衫道。 “懷玉你怎么又受傷了?” 仲彥景將怒氣放一放,小心地打量起懷中軟答答的宋懷玉,她面色雖紅潤,但微敞的衣領(lǐng)下,還是能瞧見裹著傷口的軟布。 宋懷玉頰上溫度還未消退,任仲彥景將自己抱著,面頰貼上他溫暖好聞的胸膛:“嗯,原先我是想出門找你來著,結(jié)果遇到了個想殺我滅口的殺手...” 仲彥景與霍錚面面相視,想不通宋懷玉不過是名村婦罷了,為何會有人派遣殺手追殺她。 “是我的錯,讓妻主深陷危難中。” 仲彥景懊惱,若是他不曾出門散心,宋懷玉也不會遇上殺手,更不會同霍錚有了rou體關(guān)系... “不怪你。” 宋懷玉搖頭。 “霍錚,你沒了清白之身,就不怕陛下她降罪于霍家嗎?” 仲彥景不明白,宋清風(fēng)對霍錚極為寵愛,宮中所有人都在傳未來的帝夫之位必屬于霍錚,現(xiàn)在他丟了清白之身,難道就不怕與宋清風(fēng)大婚之日被發(fā)現(xiàn)嗎? 霍錚的目光落向宋懷玉濕發(fā)下的細(xì)頸,喉結(jié)滑動,不自然地錯開視線:“陛下不會碰我的?!?/br> 仲彥景眼神奇怪,不會碰他?難不成陛下她真像傳聞中那般,不喜男子? “你怎么知道?” 他問。 霍錚沒有答話,只是上前要摸摸宋懷玉的細(xì)頸,不過他剛伸出手,就被仲彥景毫不客氣地拍掉:“不知羞恥?!?/br> 宋懷玉趴在仲彥景懷中,沒有力氣去阻止霍錚與仲彥景之間的涌動暗流。 “那你日后要...” “和你一樣?!?/br> 仲彥景與宋懷玉齊齊瞪大眼睛,霍錚這話的意思是也想和仲彥景一樣加入這個已經(jīng)分外擁擠的小家嗎??? “不行!” 仲彥景出聲拒絕。 “這由不得你做決定,懷玉,明日我便會送你進(jìn)宮?!?/br> 他故意忽略仲彥景憤怒的表情,同默不作聲的宋懷玉道。 “嗯...” 宋懷玉只覺著好累,趴在仲彥景懷里不愿起來。 ———— 走劇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