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求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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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姑娘?” 在女醫(yī)那聲疑惑的詢問中,宋懷玉徹底暈死過去。 “別別過來!” 宋懷玉從噩夢中驚醒,蹭地從熟悉的床榻上坐起,無意地扯到肩頭的傷口,纏上的白色棉布下因此又滲出猩紅的血點來。 “宋姑娘,你的傷口又裂開了?!?/br> 女醫(yī)走進來,放下手中的水盆。 宋懷玉的碰到棉布下的濕意,抬手一看,果然如女醫(yī)說的那樣,星點的血跡慢慢暈開更大的痕跡。 “宋姑娘每回來霍將軍這兒都是受著傷,倒是同霍將軍像極。” 女醫(yī)邊說邊解開棉布,換下的舊棉布被她隨手扔進一旁的水盆里,方才還干凈透徹的水很快就被她的血染紅。 “霍將軍可是還在公辦?” 宋懷玉笑笑,心里卻像吃了苦瓜似的難過,她一介婦人,從未與人交惡,就算原身當年少不知事做了許多壞事,但也不至于有人會派殺手來殺她,除非 “是的?!?/br> 女醫(yī)為她重新擦上藥粉,裹上棉布:“宋姑娘的傷雖沒有上次深,但也最好不要見水,扯動,以免傷口潰爛?!?/br> “嗯,謝謝你。” 宋懷玉朝她笑笑。 “這是我該做的,宋姑娘今日便在這兒好好歇下吧,霍將軍這兒有暗衛(wèi)把守,不會再有人傷到你的?!?/br> 女醫(yī)從宋懷玉那道傷口的切口與方向就知是她遇上了殺手,離開前,她還貼心地告訴宋懷玉此處足夠安全,可安心歇下。 “嗯,多謝。” 宋懷玉在女醫(yī)走后重新躺回床榻,身下的軟被軟枕還有霍錚身上清爽好聞的氣味,她將未受傷的右胳膊枕在腦袋底下,思考到底是誰會花費這種心思派殺手來殺她。 仔細想想,自她穿越過來后,曾經(jīng)憎恨或是厭惡她的段思行和盛遠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人,那么會是仲彥景嗎? 也是不可能,他和自己相識并未太久,不可能對她存有殺心。 那么會是霍將軍嗎? 想想也不太可能,上回她受傷待在他這兒半月有余,若他因為知曉了仲彥景在她那兒而動了殺心,大可派人闖她那兒去抓她下大獄,或是在她受傷修養(yǎng)時痛下殺手,但是他沒有這么做,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那還能是誰? 莊宴明關上靈鏡,他雖是戴著面具看不清神情,但是從他周身縈繞的冷意不難看出他現(xiàn)在很不開心。 倒是他大意了,以為她不過是名手無寸雞之力的村婦,便派出了個最弱的殺手去刺殺她,結(jié)果反倒被她逃去霍錚的住處。 “倒是小看你了” 莊宴明起身理了理月色長衫,雙手負在腰后走出長月司。 那名村婦所在的星位散發(fā)出的金光越來越清晰了 順著莊宴明的方向看去,宋懷玉所在的星位上有只展翅而飛的金鳳輪廓日漸清晰 宋懷玉是被雨聲吵醒的,她一睜眼,屋內(nèi)的光線昏暗,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欞與門扉上發(fā)出惱人的聲音。 “幾時了?” 她下了床榻,推開房門,狂風裹挾著驟雨狠狠砸在她的臉上,不一會兒便把她干凈的褻衣澆了個透,現(xiàn)出衣衫下小巧可愛的乳兒。 宋懷玉急忙關上房門,脫下褻衣害怕濕了傷口引發(fā)感染。 沒了褻衣,她只好把被子披在身上來遮住赤裸的上身。 “我這樣也不好向女醫(yī)借衣服,就只好等雨停了,女醫(yī)來給我換藥的時候向她借了?!?/br> 她暗自嘟囔,默默回到床榻上等待屋外風雨慢些。 約摸著過去了有半柱香,屋外的風雨總算安靜不少,女醫(yī)也適時端著晚食與藥走進來。 “宋姑娘覺得傷口如何了?” 女醫(yī)將晚食放在桌上,取來棉布與藥粉坐在床沿,替她換上新藥。 “好多了。” “那個我的褻衣方才被雨水打濕了,我可否” 宋懷玉問。 “我那兒還有套干凈的褻衣褻褲,宋姑娘若是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不嫌棄,有的穿就很好了,我不挑。” 宋懷玉連連擺手。 “那我待會兒給你送來?!?/br> 女醫(yī)帶走換下的棉布,臨走前還不忘囑托她晚些洗漱更衣是不要讓傷口見水,宋懷玉連連應下,送走女醫(yī)后,她直接裹著被子坐在那兒享用起晚食。 許是屋外狂風驟雨顯得屋內(nèi)格外安靜,宋懷玉吃完晚食就覺得困意襲來,想必和腦袋下的枕頭有關,有霍錚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氣味 “晚點再回去吧阿遠他們應該不會擔心的” 困意如潮水,宋懷玉在屋外的風雨飄搖之時睡得格外安心 “霍將軍,幾日不見,你怎得突然不勝酒力了?” 偏殿內(nèi),高臺上的宋清風飲盡手中酒露,相隔透明的杯壁遠遠地與撐桌扶額的霍錚相望,霍錚也是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平日里的酒量是千杯不倒,怎得今日就 “許是近日未曾” 霍錚彼時才察覺到異樣,若是平常酒醉的話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有股股熱意涌向同一處,更不會覺得渾身燥熱如同泡在滾滾熱水里。 “霍將軍若是覺得不舒服,可去朕的寢宮稍作休息。” 宋清風此刻在霍錚眼里變了模樣,變得身段嬌小纖細,眉眼神態(tài)也變得柔和,儼然變成了宋懷玉的模樣。 “懷玉” 他撐額呢喃,想到宋懷玉時,游走在身體各處的熱意如野火般在吞噬他的理智,好在他耐力足夠,足以依靠最后的理智回到鄉(xiāng)下小院。 “霍將軍?” 偏殿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全因宋清風集中在霍錚身上,其中對向的文臣透過手中的酒杯朝霍錚的方向露出怪異的笑。 “恕臣不勝酒力,怕是無法再與陛下把酒言歡?!?/br> 霍錚起身,高大的身軀在藥效的摧使下輕晃,他現(xiàn)在必須要及時趕回那兒,待明日他清醒些再來揪出那個給自己下了藥的人。 “那你便退下吧?!?/br> 宋清風不做挽留,霍錚得到她的準許后快步離開偏殿,冒著大雨強撐理智遠離宮闈,只是不等他踏上馬車,身后傳來那位易姓文臣的聲音。 “霍將軍可是覺得難受了?” 文臣撐著傘站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雨水砸在傘面上發(fā)出的聲響讓他覺得煩躁。 “易相尋霍某所為何事?” 霍錚并不想和文臣們有太多交流,在他眼里,文臣們的城府極深,稍不注意便會落入她們的文字陷阱里。 文臣笑笑,慢慢靠近霍錚,伸手碰上他guntang的手背,面上的笑意變得更加肆意。 “霍將軍此時怕是正憋得難受,不如同我” 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讓霍錚確信自己酒中的藥是她下的。 霍錚眼下被春藥折磨得耐心都要消磨殆盡,盡管如此,他還是維持住了表面禮數(shù),迅速地避開她再度伸來的手,道。 “恕霍某無法奉陪?!?/br> 霍錚不想與她有過多糾纏,看向文臣的眼神流露出強烈殺意,轉(zhuǎn)身踏上馬車揚長而去。 “呵不過是陛下拋棄的男寵罷了,早晚有一日你也會像其他男寵那般承歡我的身下” 文臣遙遙望向霍錚馬車消失的方向,發(fā)出不屑的嗤笑。 馬車內(nèi),霍錚的理智已瀕臨崩潰,他咬緊牙關扔下面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正不斷地滾落陷進他的衣襟里。 不知道那個文臣給他下了多少藥,使他胯間的巨物憋得格外脹疼,這種痛感似比在軍營中受傷還要難受,無法疏解只能讓其在身體里亂竄。 “呃” 霍錚跪在地上,強忍之下,他的額角與脖頸暴起青筋,身上濕透的地方不知是雨還是被汗水浸透的。 “將軍,到了?!?/br> 馬車夫的話音落下,霍錚跌跌撞撞地走下馬車,院內(nèi)侯著的暗衛(wèi)本欲替他撐傘,卻被他拒絕。 “讓所有人離開,快” 霍錚的理智即將崩斷,他站在大雨里也無法消減半分春藥帶來的作用,每一滴落在他身上的雨水好像也是guntang的。 “是?!?/br> 暗衛(wèi)離開,霍錚直往前些日子宋懷玉暫居的偏房,用力地推開門,結(jié)果卻看見床榻上躺著個人。 是誰? 霍錚警惕地走向前,在地上留下深深的鞋印。 房內(nèi)宋懷玉睡得正香,呼吸均勻輕緩,壓根沒有注意到忽然闖入的霍錚,他高大的身影將宋懷玉籠罩其中,他凝望著她熟睡的模樣,一時分不清究竟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 滴答— 他的發(fā)梢還在滴水,一滴滴地砸在地上濺開數(shù)朵水花。 懷玉 霍錚坐在床沿,伸手去輕輕觸碰她巴掌大的小臉。 “唔” 宋懷玉翻個身,毫無設防地露出被子底下未著一物的嫩白身子。 目光觸及那大片雪白,霍錚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身體里亂竄的欲念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眼下他已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任憑迸發(fā)的情欲cao控。 他急切地解開濕透的長衫扔到腳邊,赤裸著上身將熟睡的宋懷玉壓在身子,guntang的視線寸寸游移在那對雪白的乳兒上。 咕咚— 霍錚吞咽唾液,常年握著長槍短劍的手竟有些顫抖地伸向視野里引他摘擷的雪乳紅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