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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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遠抱著宋懷玉回家時,段思行就在院子里溫書,他看見盛遠懷里臉色發(fā)白的宋懷玉,心想這是在矮山里發(fā)生了什么,宋懷玉怎會如此虛弱蒼白,連忙上前詢問。 “這是...發(fā)生何事了?” “妻主大抵是誤食了林中的毒果子,你先去備些溫水來,我替妻主把把脈看看脈象如何?!?/br> 盛遠神色嚴冷,抱著宋懷玉進了她的睡房。 等安置好了她,盛遠搭腕聽脈,他擰眉聽了半天,移開了手。 “妻主,您可是在林子里遇見了誰?為何脈象如此紊亂?” 宋懷玉的脈象告訴他,她并非因為誤食了毒果子而如此虛弱,反倒像是收到了驚嚇才導致這樣的情況,可那矮山里的林子他去過那么多次,也從未遇見過什么人,怎的宋懷玉就去了這么一趟就被嚇成這樣? 宋懷玉閉眼緩解原身帶來的恐懼情緒,半晌過后,她說:“沒,沒有,就是方才爬上山洞摘果子的時候差點摔了才這樣?!?/br> 盛遠疑信參半,心想她既然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那妻主您好生休息,安安神?!?/br> 他說。 “嗯,那你也去好好休息吧?!?/br> 宋懷玉遣走了盛遠后,她拉過身旁曬好的被子蓋在身上。 從小到大,她哪里遇到過這樣的事,一來到這架空的朝代就遇到各種事,倒霉死了! 還有那個妖男提到的宋清風,說她和長寧女皇長得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她就很好奇她和宋清風長得到底有多像。 宋懷玉摸摸臉,心想來到這個朝代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就是原身這張臉長得很美,如今年紀雖小,但她相信,再過幾年,這張臉絕對長得傾城絕艷。 上輩子沒做過美女的宋懷玉愈發(fā)期待這具身體長大后的樣子,重來一世,但愿她能夠安然度過一生,無病無災最好,就這么和盛遠,段思行走到時間盡頭就行了。 村子入了夜,宋懷玉在灶房里頭沐浴,她泡在浴桶里,正歡喜地搓著澡,窗欞那兒突然發(fā)出聲異響,咔噠一聲,好像是有誰在開窗。 宋懷玉警惕地望去,輕喝一聲:“誰?。俊?/br> 她等待半天不見人回應,心中隱隱不安,欲要離水,頸后忽而感到一陣溫熱的氣息,她驚懼不安,轉身抬手要打下去,耳邊卻在此時傳來熟悉的男人聲音。 “這么怕我?” 宋懷玉顫悠悠地抬眼,眼前的人不是那個妖男還能是誰? “你怎么在這里???快出去!” 她發(fā)現這登徒子的眼神在不懷好意地上下巡視,惱羞成怒地抱緊胸脯坐進水里。 男人臉色不好,行為卻依舊吊兒郎當的,雙手撐在桶沿面露笑意。 眼前少女赤身裸體地泡在浴桶里,他也不覺著冒犯,反而十分大方地打量,少女清瘦,營養(yǎng)不良導致一頭長發(fā)的發(fā)尾干枯發(fā)黃,一張小臉更是小得僅有他巴掌那么大,這樣便顯得她的五官更大了,柳葉彎眉,桃花眼,活脫脫就像另一個宋清風。 “看夠了沒有?。俊?/br> 宋懷玉說這話的時候能明顯聽出咬牙切齒的意味,然而眼前這家伙像是壓根兒沒聽出來一樣,眉梢一挑,掐著她的臉往右邊一轉。 男子的眼神落在她頸后,當他瞧見宋懷玉頸后有一小塊紅色胎記,眼底凝聚起復雜神色。 “你到底是誰?” 男子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深深望進宋懷玉的眼里,生怕她裝出什么也不明白的村婦模樣。 宋懷玉被他掐臉掐得疼了,皺起那對秀氣的眉,說:“什么我是誰?我真的只是個普通村婦,你如若不信,大可去查查看?!?/br> 見他還是一副‘你說什么我也不信’的表情,她無奈地沉眉,一字一句向他說明自己本該是個孤兒,卻被一對鄉(xiāng)野夫婦收養(yǎng)的事,假如他還不信,那她也沒辦法了,要殺要剮,隨他便。 水漸漸冷了,宋懷玉抱著胸小幅度地顫抖起來,牙齒也在打顫。 就在宋懷玉以為今晚死定了的時候,男人的手松了,環(huán)抱著胸,挺直了腰背,從上而下看著她。 “我要住在這里?!?/br> 他的話如平地一聲雷炸得宋懷玉忘記反應,等她反應過來,嚴詞拒絕:“不!不行!我這兒又破又舊,不適合...” “我可以適應適應,你我有緣,應該好好珍惜才是?!?/br> 屁的有緣! 宋懷玉暗自啐罵這人可真厚臉皮,什么叫有緣?鬼的有緣!家里有段思行和盛遠就已經讓她一個頭兩個大,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個通緝犯! 包庇通緝犯可是重罪,他倒好,像個客人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倒是給她推入火坑! “不行,家中已有兩位夫婿,你來...” “我不管,你記著,明日我會登門拜訪,記得屆時找個好由頭讓我住進你家?!?/br> 男人彎腰拍拍她的小臉,臉上掛著的笑可真讓宋懷玉氣得牙根癢癢。 “你若是來,我就報官!” “你不會的?!?/br> 他笑著說。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 宋懷玉氣得胸脯起伏劇烈,要不是她身弱,她早就把他摁在地上暴揍一頓了。 “因為...” “妻主?您沐浴好了嗎?” 灶房外,段思行的聲音在寂靜深夜響起,宋懷玉被嚇了一跳,她狠狠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小聲說:“你還不快走!?” 男人聳聳肩,身姿輕盈地躍上房梁,攀上被他扒開的瓦片,離開時,不忘低頭告訴氣得頭暈腦脹的宋懷玉他的名字。 “我叫仲彥景,記住我的名字?!?/br> 誰要記得他的名字??? 宋懷玉憤憤道。 “妻主?” 段思行又喚了一聲。 “怎,怎么了?” 宋懷玉從水里走了出來,等她將身上水珠擦凈,穿上干凈的褻衣,段思行的聲音這才悠悠再響。 “就是...” “我想同妻主...” “借點銀錢...” 宋懷玉推開門,瞧見段思行神色不自然地站在門口。 “借錢?” “嗯...早些時候娘家寫了書信過來,說是娘家最近做生意賠了點錢,家中小妹又染了頑疾,所以我想借些銀錢給小妹看病...” 段思行見她久久沒有開口,以為她不愿借錢,于是他焦急開口接著道:“我...我借了銀錢后會想辦法還的,妻主,您可不可以...” “需要多少就向盛遠那兒拿吧,就說我同意的,再說了一家人說什么借不借的,而且錢沒了還可以再賺,要是家人因病出了什么狀況,那可是多少銀錢也換不回來的。” 宋懷玉本就不是個小氣的人,更何況出事的是段思行的親人,作為他的妻主,怎么說也得出點力不是? 她邊擦拭著頭發(fā)邊說,完了以后發(fā)現段思行紅了眼眶,從未遇過這種情況的她也不會安慰,手忙腳亂地抓住他的袖子,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讓他收起眼淚。 “哭什么,別哭了...你...你再哭我就...” “我就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