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雪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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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沨一行四人騎馬而行,穿梭在山間小道,一路上樹影婆娑,密密層層。 分明仍是春日的下午,天光卻籠罩了一層詭異的稀薄暮色,仿佛日光最后的茍延殘喘。不多時,一輪巨大玉盤便懸于蒼穹,幽寂靜謐的夜幕已提前垂落。 慕思雨抬起頭,望向那仿佛天神巨瞳的圓月,蹙了蹙眉:“果然,離月巖越近,晝夜交替便越不正常。” “月巖靈氣特殊,所以天極宗才將分舵建立于此啊?!鼻匚牡碌?。他亦抬頭望向彌漫在幾人頭頂?shù)睦浒嘴F氣,仿佛月光得了實體與魂魄般流淌在半空,“這流月仙霧也越來越濃了,若是御劍飛行,必然會視線受阻,危險異常。” “嗯,所以我們才會選擇騎馬啊,就是累了些?!蹦剿加觋P(guān)切地回頭看向仕沨,“冬兒meimei,需要休息會嗎?” “啊……好的,思雨jiejie?!?/br> 仕沨與幸雋清同騎一馬,屁股顛了一路,剛好下來休息一會。 幸雋清拉著仕沨的手,將她小心翼翼地扶下馬,側(cè)抱著走到樹旁放下。 “夫人,我給你取水囊。”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 仕沨還來不及答應(yīng),極其敏銳的聽覺忽然捕捉到一陣怪異的悉索聲。 是從頭頂上方的樹冠中傳來的! 下一刻,一道漆黑蒙面的身影一閃而過,趁眾人不備,已將在樹下休息的仕沨擄走! 慕思雨大驚失色,失聲大喊:“冬兒meimei!”說罷,紅衣女子長袖一拂,二話不說,便提步快速追向身影消失的方向。 一旁的秦文德從馬背翻身而下,看著幸雋清略顯僵硬的背影,露出滿是惡意的邪笑。他單手搭在幸雋清的肩膀,道:“幸老弟,看樣子,你認(rèn)得這擄走冬兒的賊人?” 幸雋清低垂著頭,雙拳緊握,青筋突凸。他咬緊牙關(guān):“……與你無關(guān)?!?/br> 方才雖只一瞥,可他認(rèn)出來了。 那是閻雪閣殺手的裝束。 沒想到這么快便又來了。 可是……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自己嗎?為何會擄走仕沨? 秦文德看出幸雋清的動搖,獰笑著,干脆故作親熱地勾住他的肩膀,挑釁道:“幸老弟,看來你護(hù)不住你那奶大眼瞎的漂亮老婆。”他側(cè)過臉,囂張地勾起嘴角,“不如讓她一女侍二夫,我便護(hù)你倆周全,如何?” 幸雋清轉(zhuǎn)過頭,神情冰冷,凜冽月光流轉(zhuǎn)在他的瞳孔,清霜般的雙眸第一次真正蒙上嚴(yán)冬酷寒。 “哎呀,真可怕?!鼻匚牡滤砷_手,厚顏無恥地作投降狀,“幸老弟貌如神仙公子,怎么可以擺出惡鬼般的兇相呢?” 幸雋清卻一言不發(fā),拂袖轉(zhuǎn)身,追上仕沨被擄走的方向。 他的雙拳攥得極緊,青筋暴起,眼中盛怒難掩。 四下無人。 留在原地的秦文德貪婪地舔了舔嘴唇,朝慕、幸二人追蹤的反方向走去。 一片沼澤地旁,仕沨嘴中塞著粗布,渾身被五花大綁。 少女掙扎著扭動身體,麻繩粗魯?shù)啬Σ林?xì)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惹眼的紅痕。配上她反抗的嗚咽,竟讓這場景染上一抹香艷的春色。 將她綁來的閻雪殺手正蹲守在旁,察覺到有人靠近,殺手非但不防備,反而欣喜地抬起頭: “文德哥,你來了?!?/br> “嗯。慶吉,麻煩你了?!鼻匚牡聫陌堤幾叱?,大喇喇地在仕沨身旁蹲下,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掙扎。 “怎么會麻煩。文德哥,自從家鄉(xiāng)被七魄教仕沨屠盡,我們慶家村,就只剩你我二人了啊……”慶吉抱緊雙腿,似乎想起了極其可怕的回憶,“那之后,你改換姓氏,而我則投靠閻雪閣,成了殺人如麻的工具……” 秦文德拍了拍慶吉的背,寬慰道:“阿吉,那妖女在慶家村殺了太多人,已經(jīng)走火入魔,被師門拋棄了。” 慶吉啜泣著,點頭道:“我知道……可我還是……” 秦文德微微嘆息,揉了揉慶吉的腦袋:“好了,哪有殺手哭哭啼啼的。再浪費時間,你的目標(biāo)就要跑了?!?/br> “我知道了,文德哥……”慶吉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塵,“文德哥,此事了結(jié)后,你我再聚吧?!?/br> “好?!鼻匚牡聸_他笑笑。 慶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秦文德望向在她腳邊掙扎著的仕沨,笑容漸漸扭曲。 慶吉還是一如小時候,單純老實,從不多嘴過問他的真實意圖。 并且,他身手大有長進(jìn),成功將仕沨擄到了這片沼澤地旁。 傳聞此沼澤兇險異常,以至于只有一種怪草——螢芨能在此生存,故又得名“一草灘”。 待他將這大奶盲女干個爽,便將她的尸體留給這一草灘吞噬殆盡吧。 另一邊,虞修然一行也找到了一處空地休息。 幾人斟酒半盞,聊天賞月。 杭心柳一如既往,往黎心楊腿上一坐,rou臀在短發(fā)少年的下體若有似無地磨蹭著。她察覺不到黎心楊愈演愈烈的劇烈心跳,反而靠在他的胸膛,抬頭望向銀盤圓月:“好大。” 黎心楊身體一僵,褲子底下的性具已漸漸硬挺,撐起一個小鼓包。 他雙手撐地,別過頭:“什么好大?!?/br> “月亮啊。好大?!焙夹牧UQ郏株^黎心楊發(fā)紅的臉,“你自己看嘛?!?/br> 可黎心楊此時只能看到少女那對圓潤靈動的杏眼,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短發(fā)少年低下頭,咬住下唇。 倪重川的話仿佛魔咒般在他腦中徘徊不去。 “讓她穿上心柳的衣服和你雙修,你會很喜歡……” “若情欲難忍,便發(fā)泄出來吧,心楊……” 黎心楊輕輕推開杭心柳,垂著頭站起身,虎口處的玄火印紅光微閃。他看都不看火奴一眼,只是低沉著嗓音命令道:“滾過來?!?/br> 火奴背脊上的印記忽然變得guntang,褐膚女子被灼燒的痛感驚得一個踉蹌,隨后傴僂著身形,默然跟隨著黎心楊的步伐,消失在樹林之中。 杭心柳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忽然感到無比委屈,鼻子一酸,眼淚便噙不住地往下落。 “黎、心、楊!”她一字一頓恨恨道,捏著衣擺的手幾乎要將布料撕碎。隨后,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快步走向倪重川,將他往馬車?yán)锢白?,重川哥,今天我們就來行夫妻之實?!?/br> 見杭心柳發(fā)飆了,一向悠然自若的倪重川也不得不溫言哄著:“心柳,不可以。你還沒過門呢?!?/br> 杭心柳的淚珠卻忽然大顆大顆地滾落。她眼眶通紅,大聲質(zhì)問道:“那你讓我怎么辦?為了顧及家族聲譽(yù),我也不能睡別人呀!” 她趴進(jìn)倪重川地懷里,毫無形象地嚎啕大哭起來:“黎心楊什么下賤的貨色都睡,他誰都睡……我討厭死他了……太不公平了,我也要睡男人……嗚嗚嗚哇哇……” 虞修然被這三人的一出大戲搞得頭疼不已。 貴圈真亂。 他摻和不進(jìn),也不想摻和。 長嘆一口氣,他決定去別處走走,等他們冷靜了再回來。 聽說這附近有一處沼澤,名叫“一草灘”,生著怪草螢芨。 去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