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少女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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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彎起了眉眼,默默地將那塊金蛇令牌系在了瑞恩腰間,輕輕拍了兩下,似是一種無聲的安撫。 「好了,眼淚擦擦,哭成這樣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怪荒苷f 偽。小綿羊在床上以外的地方當真異常的少女心,讓他好笑之馀又有些心憐。 瑞恩抬起手臂,胡亂地抹了抹臉,也不管自己西裝革履的。他稍稍退后一步,取下自己頸子上的銀鍊,微微顫抖卻又鄭重地給封神戴上,栩栩如生的金色老鷹順著重力滑過了封神衣領,就像是翱翔過他心口那般。 他低聲說,嗓子還有些哽:「這……是我們家的家徽,爺爺從小讓我?guī)г谏砩稀F在,我想讓姊姊戴著這個……」 封神垂眼望著那老鷹墜飾,和瑞恩從初見到再遇,相處的點點滴滴滑過心頭……他微微笑了起來,執(zhí)起那有些重量的墜子,虔誠地放至唇邊輕吻了下。 「我的榮幸。」他說。帶著笑意的墨色眸子坦率、明亮……瑞恩完全移不開視線。 「姊姊……」他看著竟似又要哭了。 真想不到啊……他一直在封神身后拼命地追呀追的,以為一輩子就是這樣了,怎想得到,有一天,這人會向自己伸出手,拉自己到他身邊,與他并肩…… 封神終于發(fā)現自己真見不得人掉眼淚,尤其眼前這大個子平時少言寡語的,淚腺一發(fā)作起來可真是驚人,說來就來,連預警也沒有的。 他嘆了一口氣,從衣袋中掏出了手帕,仔仔細細地替瑞恩拭去了淚痕。手帕是素黑色的,沒有任何花紋,只在角落繡了一隻金蛇。 瑞恩微微瞪大了眼,待那織料滑過臉頰,才結結巴巴地問:「姊…姊……這好像…是我的手帕……」他明明仔仔細細地收在衣柜里了呀,難不成封神有另一條一模一樣的? 封神睨他一眼,將手帕摺疊起來,若無其事地收入懷中。「什么話?只是忘了要你還,誰說給你的?」 瑞恩眼巴巴地望著那手帕消失在視線中,吶吶地說:「可、可是……那是姊姊唯一給過我的東西啊……」 他珍藏了很久耶!時不時便拿在手上翻看著,或是嗅聞著已然淡去的,屬于封神身上清冽的氣味……對封神而言,那可能只是他其中一條手帕,對他而言,卻是愛不釋手的珍寶!啊,可是……現在也被收走了……瑞恩扼腕地想。 封神看了他一眼,垂下鴉羽般的長睫,貌似漫不經心地說:「人都已經是你的了,有沒有手帕都無所謂了吧。」 語畢,他慢悠悠地轉過身,腳步卻踉蹌了一下;瑞恩則是如遭雷殛般呆站著,被這猝不及防的情話給甜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好半晌,他才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嘴角—發(fā)現那弧度都快裂到耳后去了。他就維持著這樣的傻笑,從身后緊緊摟住了封神。緊緊緊緊的,就像想把他融進自己的骨血里一樣。 封神面無表情,只耳根到頸后泛著不自然的紅。他輕咳了咳,朝瑞恩擺擺手?!溉トィ瑒e黏著,我想洗個澡。」 哎,說出那種話他的男性尊嚴可說是蕩然無存了,他現在只想把自己藏起來,不見任何人是最好—特別是這個笑得像偷了腥的貓一般的傢伙。 瑞恩現在哪捨得放開他。他親了親封神的后頸,藏也藏不住的笑意隱沒在這一吻中。 「我?guī)湍阆窗 ?/br> 幾乎他唇瓣才剛觸上封神,后者便發(fā)出了一聲嘶叫,反應很大地縮起了肩,叫道:「喂……很癢!別碰!」 瑞恩瞪著那紅潮益發(fā)明顯的頸子好半晌,像是想通了什么,伸出舌,試探地舔了上去— 「哇啊——」果然封神發(fā)出了一聲毫無形象的驚叫,方才的端方優(yōu)雅瞬間消弭無蹤?!改愀墒裁茨恪鸲鳎。?!」 「嗯?」 瑞恩死死箍著他,不讓他逃開,對著他裸露的后頸又是吮又是舔,鬧騰得不亦樂乎。面對封神的咆哮,只用一個單音回應。 「姊姊……脖子好像也是你的敏感帶唷……之前留長發(fā)的時候一直沒有機會發(fā)現呢……」在黏膩的『啾啾』親吻聲中,夾雜著瑞恩斷續(xù)的低喃,封神根本沒留神細聽,他又是縮、又是躲,但脖子這方寸之地太過顯眼,不管他怎么扭,瑞恩的唇總是如影隨形。 「別鬧了……我說真……唔……」他掙扎的力道越來越軟弱,喝斥聽起來也像是微弱的嗚咽;他的膝蓋開始顫抖,眼眶起了水氣……尤其當那軟滑的舌沿著他的頸線而上,張口含住他耳垂時,他更是仰起頭,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姊姊……叫得很好聽哦……反正要洗澡,作完了再洗,也是一樣的吧……」瑞恩把他的襯衫下襬抽了出來,手掌靈巧地鑽進去,rou貼rou地撫摸封神柔韌的肌膚。兩人都為彼此傳遞過來的高溫而感到顫慄。 「你不要……自作主張……嗯……」封神已經連嗓音都抖了起來,卻還是威嚴不減地反駁瑞恩,只在那高溫的手掌往下滑進不知何時被挑開的褲頭,握住他男性核心時,短促地喘了一口氣。 「姊姊……已經硬了呢……」瑞恩的嗓音如今啞得也只剩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