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要不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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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封神再度恢復神智的時候,自他的角度看過去,從窗簾縫隙已見不到半點光線。咽喉里像是被塞了團火球一樣,吞嚥口水也覺尖銳的疼,同樣疼的還有那不好言說的部位。 這是……從白日做到了晚上……自己……是活的還死了……? 封神白眼一翻,有種無語問蒼天感。倒是始作俑者從身后摟著他,臉龐埋進他肩胛骨處,下身依舊跟他緊緊相連,半點縫隙也覓不著。 從腦海中殘存的斷續(xù)記憶看來,身后的這傢伙當真是『得寸進尺』的最佳代言人—體位一個換過一個,作得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期間似乎有好心地餵他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但隨即又天雷勾動地火做了個沒完沒了……然后貌似他還尊嚴盡失地哭叫求饒之類……封神很果決地把這段記憶給叉掉了。 這么一個回想,渾身筋骨頓時覺得無一處不疼,下肢更是又疼又麻,一陣抽一陣痠的,恐怕明天下地走路都有問題。 他的確是知道對方年輕,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可這么需索無度的,不正常吧!是欺他年紀大嗎??? 男人的手臂擱在他腰間,胸膛密密地熨著他光裸的背脊,傳來的體溫其實挺舒服,但渾身酸痛兼之滿身都是乾涸的汗水、體液,封神終究還是耐不住地動了動,想掙開對方的懷抱。 「姊姊……你醒了……」 身后男人甫睡醒的嗓音低沉濃濁,不知為何,讓封神聽了心頭忍不住一跳。那擱在他腰間的手掌親暱地順著他汗涔涔的腰線游走起來。 「可以再來一次嗎……?」 不想停下來,不想拔出來,不想不想……姊姊被他弄哭了好幾次,還暈過去了好幾次,但醒過來之后,還是把他夾得緊緊的,讓他原本想要收斂克制的決心瞬間立刻又拋到九霄云外去。就這么做著做著,不知不覺就做到了天黑。到后來,他也體力不支,摟著姊姊昏睡了過去??蛇@一覺睡得十分安穩(wěn),既沒有長得見不到盡頭的長廊,也沒有奇奇怪怪的記憶斷片,而是一片無垠而寧靜的黑暗……直到懷中的人兒動了下,他才驚醒過來。 一醒過來,封神的裸背映入眼簾,肌膚的觸感滲了過來,他還深埋在對方體內的欲望立刻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沒辦法……根本要不夠啊…… 瑞恩墨綠色的眼眸里滿是晃盪的情意,他嘴一張,慢條斯理地啃起封神的肩頭。封神趕忙制止:「打住、打??!你能饒了我老人家嗎???我想洗澡!」 他真不是特別注意年齡這檔事,但奇妙的,面對瑞恩,他總是會格外敏感于彼此之間的歲數(shù)差距。 瑞恩有一下咬得重了些,淡淡地反駁:「姊姊才不老!」說歸說,他終究是松開了手臂,身子也退開了些。 封神正因為重獲新生而心一松,就聽得他興高采烈地道:「姊姊現(xiàn)在應該動不了吧,我?guī)玩㈡⑾?!?/br> 『喀登』一聲,封神的心情又一下子跌進了谷底。 「不用……我說了,真的不……」 瑞恩忙進忙出的,先進了浴室將浴缸放滿水,再到封神的臥室取了換洗衣物,再走回來時,整間浴室已經霧氣蒸騰。 他伸手要來抱床上的人兒,封神自是迭聲拒絕:「我說我可以自己……唔……」他在瑞恩要抱起他時掙動了下,隨即便全身僵硬—腰背處痠疼得超乎他的想像,兩條腿就像廢了一樣,又鈍又麻。 只這么一下遲疑,他便被瑞恩打橫抱起,穩(wěn)健地朝浴室走去。 「姊姊總愛逞強,明明動不了,不是嗎?」瑞恩輕聲地說。封神雖骨架纖細,可一身鍛鍊緊實的肌rou,重量絕不可能輕到哪去??扇鸲鞅е?,說起話來臉不紅氣不喘,似乎當他沒啥重量似的。 封神磨起牙來。 明明同樣劇烈運動過,為何一人可以這樣氣定神間,他卻像是要癱了似的,這絕不能用他們兩人的體能差異來解釋—絕、對是因為,被壓在下頭的人註定吃虧! 「從白天作到晚上,你教教我怎么動得了!」他不滿地睨了始作俑者一眼,忍不住反擊。卻不知自己的語氣,聽來憤怒不足,反而是撒嬌有馀,當下把瑞恩甜了個昏頭轉向。 他更加摟緊了懷中的身子,甚至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封神的臉頰,視而不見后者由睨轉瞪。柔聲道:「對不起嘛……姊姊……可我覺得我恢復許多,腦子里也不再出現(xiàn)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都是姊姊的功勞……」 他半討好地說,封神哼哼兩聲,不搭理他。應該說,他自己也拿捏不定:究竟自己是怎么想的……他會放下尊嚴,交出自己的身體,純然就是因為,想看瑞恩康復……嗎?這樣的改善,又能持續(xù)多久?能徹底地回復到喝下那藥物前的模樣嗎?如果不行,他與他,就繼續(xù)這樣的關係嗎? 這些問題,他不愿去想,因為,想了之后,便會發(fā)覺自己竟然也有這么猶豫不決的時候—這點,令他感到不舒坦,索性不想了! 明明最唾棄這種鴕鳥般的心態(tài),現(xiàn)在自己竟也做出這樣的選擇。果然,過去的他,是太自負,也太不解世事了……這世上有很多事,在發(fā)生的當下,根本沒有辦法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法。也許,在這種時候,只能靜待時間給予解答。 封神想得正專心,忽覺溫熱的水漫過他的胸口—不知何時,瑞恩已經抱著他進了浴缸。封神房里的浴缸很大,但這畢竟是瑞恩房里,這浴缸的尺寸,兩個男人擠稍嫌侷促了些,不得不前胸貼著后背。封神幾乎能夠感覺到抵著他臀瓣的,那折騰他一整天的物事,此刻還是半硬的。 也許瑜該去研究一下:他開發(fā)的這藥,除了神經系統(tǒng)受損之外,是不是還有類似春藥的副作用,否則怎會……? 消褪了好一會兒的紅云重新爬上了封神的頰,幸好背對著,瑞恩看不見。他清了清喉嚨,道:「我想自己泡?!惯@么蹭啊蹭的,沒準等下蹭出火,他可沒打算預留這伏筆。 瑞恩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貼著他的精實胸膛同步傳來震動:「我?guī)玩㈡⑶謇硗辏统鋈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