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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夜發(fā)瘋病嬌腦洞合集在線閱讀 - 替兄入宮的你結(jié)局一2

替兄入宮的你結(jié)局一2

    太后向來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

    便是榻上用得錦被都是云州特產(chǎn)的云錦織成,更別說那纏繞在床架上的云珠,雖不及南珠直徑大,但一顆顆卻又亮又透也是每年后宮爭搶的貢品,平常妃子每年也只得一小匣,像太后這般奢靡地制成吊鏈掛在床架上得可以說是奢靡無度。

    大掌隔著云珠制成的衣鏈揉著你的酥乳,云珠質(zhì)地堅硬,碾磨著乳尖又紅又腫,太后看得眼熱,揉搓得越發(fā)用力,云珠輕晃不時露出滾紅的圓珠。

    被大掌搓在指尖,與白色的云珠相襯。

    云珠碰撞,砸出脆響,砸在身上又冰又麻。

    你跪坐在榻上,雙手被珠鏈高高束著,身子被拉動的不自覺弓起,身上云珠制成的衣鏈溢出好看的流光。

    太后的手掐在你的腰間,喘著氣道,“還能自己坐上來嗎?”

    他緊貼著你的后背,昂揚的性器又粗又長正抵在你的腿心,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身上的刺激與空虛幾乎將你擊毀,你混沌地?fù)u頭,縮著身子想要掙脫,箍在腰間的大掌猛然墜著你的腰往下拽。

    啊——

    一瞬間。

    被填滿了。

    你肚子一抽,花液被突然搗進(jìn)的roubang擠在窄小的xue道中發(fā)出叫人臉紅的水聲,粗長的rou器在柔軟的rou壁中撐開每一個褶皺,碾磨每一處敏感點,最后沿著泌出花液的地方使勁搗入。

    太后大掌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嘴里更是發(fā)出叫人羞澀的呻吟,他倒吸一口氣,被下身包裹的緊致絞得險些射出。

    “啊~~嗚,別……太深了~~”你爽得抖著身子,云珠墜成的衣鏈也跟著晃蕩,晃出一片誘人的雪色。

    太后第一下插得又深又重直接插進(jìn)了花心,肚子上都隱隱顯出形狀,你甚至都生出了中肚子被捅破的感覺。

    太后微微低頭,含住你rou粉的耳垂,“是不是舒爽極了,其他男子可不會這樣cao你吧?!?/br>
    本朝自開國以來,女子就是要比男子尊貴,就是在榻上之事也是男子服侍女子,動作快了慢了都是要聽女子指揮得,更多男子是不會像這般cao的又重又深,唯恐惹得女子厭棄。

    此時太后咬著你的耳珠問你話,讓你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的確是舒服極了。

    一開始只覺得太深,反應(yīng)過來后便慢慢被身子深處的快感沖擊得大腦都覺得遲鈍。

    你睜著迷蒙的雙眼,頰邊流下的淚珠被盡數(shù)舔去。

    太后沒有急于繼續(xù)抽插,而是等你適應(yīng)之后才慢慢動了起來,原本繞在腰間的一只手也揉上你的花核,繞著那處不停打圈揉按,用指尖捏住搓碾,玩得本就硬立的花核越發(fā)腫大輕輕一碰都又癢又疼。

    從花心泌出的花液悉數(shù)澆在埋在xue道的guitou上,太后爽得呻吟出聲,那聲音又媚又尖,勾得人心里一緊。

    太后開始挺著臀抽動起來,rou具上凸起的青筋每一次抽動都能磨到xue道里的敏感點,你那處生得淺,每次都是被guitou頂弄著狠狠擦過去。

    劇烈的快感摧毀你的神經(jīng),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不了這猛烈的快感,腿根僵直著泄出一股有一股的花液。

    太后伸手撫上被他插出形狀的腹部,久久地憐惜摸著那處凸起又在你攀升至頂峰事重重按壓下去。

    致命的快感被延長,rou壁緊緊絞住男人的rou具,因高潮痙攣的軟rou正嘬吸著粗大的roubang,可愛極了。

    還不待你從高潮中回聲,埋在深處的rou具又開始一下一下抽插起來,失去意識前你的耳邊只剩太后那高亢的呻吟聲以及那凌亂的云珠碰撞聲,纏纏繞繞仿佛永遠(yuǎn)也停不下來。

    ——

    天上的弦月被屋檐掩住一半,不知何時殿外的喧囂已經(jīng)停下,廝殺聲早已停下,殺戮卻隨風(fēng)聲蔓延至宮中的每一個角落。

    君晚是孤身一人走進(jìn)太后宮中得。

    臨走時,夏姑姑替他系上披風(fēng),還欲勸他再等等,卻被君晚抬手止住話語。

    “若不成早晚會死,如今不過是以命搏命,拼一線生機?!?/br>
    太后身穿深色袍子坐在殿中,面上還掛著饜足的笑意,面對只身一人而來的君晚,他絲毫不覺意外,甚至饒有興趣地嘆了聲。

    “這份膽量,倒是往日小瞧你了?!?/br>
    太后雖手持禁軍,但與千凰軍對上戰(zhàn)敗也是早晚的事,但他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在君晚孤身一人前來時只是稍稍訝異了一下。

    “是父后的教導(dǎo),才讓兒臣有了如今的機會?!本碚驹诘钪校现藦澭卸Y,動作恭敬一如從前,只不過面上少了以前刻意佯裝出的怯懦。

    太后諷笑出聲,“陛下不去唱戲可惜了,若是去了戲班說不定早練成臺柱子?!?/br>
    不理他的挖苦,君晚躬身久久維持著行禮的姿勢。

    “兒臣今日來,是來同父后商談?!?/br>
    太后面上笑意冷下,身子也坐直不少,“商談什么?”

    “孤的命還有——

    太后的命?!?/br>
    太后重新靠回椅背,神色放松了不少。

    “陛下想殺了哀家,這可是大不敬?!?/br>
    君晚搖頭,從袖中拿出柄匕首,他拿著匕首在前面的空氣中比劃了幾下,像是為了找到更好的力度和姿勢。

    宮中還有隱蔽的暗衛(wèi)在,君晚比劃的那幾下太后并不放在眼里,他拿捏君晚太久了,久到君晚這個人在太后眼中連敵人都稱不上,但君晚接下來的動作讓太后直接站起身,厲聲喝道:

    “攔住他!”

    暗衛(wèi)從房梁跳下,動作卻慢了一步。

    君晚將匕首壓在脖子上,鋒利的刀鋒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若是再用力一點怕是要血濺當(dāng)場。

    “讓他們都退下?!本砝淅涮а劭聪蛞慌缘陌敌l(wèi)。

    太后緘默,半晌后抬起手示意一旁的暗衛(wèi)退下。

    這是太后在君晚面前第一次退步,但并不是最后一次。

    殿中安靜,太后危險地瞇起眼,強壓著怒火。

    “你是威脅哀家?”

    鋒利的匕首仍壓在脖頸,君晚神色冰冷,“若孤死在太后宮中,便是來日常家登上高位,史書上也會記載常家謀權(quán)篡位弒君之事。”

    常大人只手遮天,卻遲遲不肯動手,怕得就是遺臭萬年。

    可對于君晚的話,太后不屑一顧,“常家擔(dān)得罵名與哀家何干,不管誰登位,哀家永遠(yuǎn)都是太后。

    常家的臭名與太后何干,太后永遠(yuǎn)是太后。

    “是,太后永遠(yuǎn)是太后?!?/br>
    君晚挑眉,緩步向高座上靠近,玉冠之下面容已有天子威嚴(yán)。

    “但孤死了,守在太后宮中的千凰軍便會抬著孤的尸身踏平太后宮中,父后能撐到常大人回京嗎?或者說常大人就等著太后身死,將孤的死推到太后身上,自己得個大義滅親的美名?!?/br>
    “照你這么說?!碧笾е骂M,輕笑出聲,“哀家沒得選了?”

    “不——”

    君晚站在太后面前,這是他第一次在太后面前挺直脊背。

    “孤是來和太后商議得?!?/br>
    君晚在賭,賭得就是太后與常大人之間早生了齷齪,不然太后也不會瞞著常大人將男子身的君晚推上凰位。

    前朝便有傳言,當(dāng)初太后是被常大人迷暈后送進(jìn)宮得,常家需要一個在后宮執(zhí)掌權(quán)利之人,而出身常家身份尊貴的太后就是最好的人員。

    君晚不信太后沒有怨過常大人,不然也不會將他以男代女推上凰位,這何嘗不是一種反抗。

    是對作為籠絡(luò)政權(quán)的工具,是對女子執(zhí)權(quán)的反抗。

    殿中是長久的安靜,太后望著鮮紅如血的指甲久久才回過神來。

    “你說得很對?!?/br>
    若是君晚自戕在太后宮中,不管真實情況如何,外人看來都會是太后動手。

    等到千凰軍踏平太后宮中,也會給常家留下一個千古罵名。而就算千凰軍沒有殺他,那時調(diào)到大軍回京的常大人勢必也會打著大義滅親誅殺太后的名號將他斬殺,如此才能勉強洗去常家身上的污名。

    可以說,在君晚只身踏進(jìn)太后宮中時,太后便沒了選擇的余地。

    不外乎以命搏命,搏出一線生機。

    權(quán)位高重之人向來薄情寡義,君晚正是算準(zhǔn)了常家人這點。

    “你想要什么?”太后斂了神色,面上認(rèn)真。

    “虎符?!本硌院喴赓W。

    那虎符還是常家先祖拼命打下來得,世人只知常大人手中握著虎符,卻不知虎符早被一分為二,太后手中持有另外半枚。

    這下太后真是氣笑了,“你竟知道得這么多。”

    “世人皆知常晝大人愛子就如現(xiàn)今的文國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君晚進(jìn)一步逼近,目光灼灼。

    寂靜室內(nèi),一時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許久,太后低下眼,幽幽嘆了口氣,“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哀家母親。”

    太后當(dāng)初入宮是被長姐一杯茶迷暈送進(jìn)去得,待醒來時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晚了,那時常晝大人早已纏綿病榻多時,得知長女自作主張將小兒送進(jìn)宮中竟急得一病嗚呼了。

    太后困于后宮,又因母親的死生了怨懟之心,只想拉著那夜強迫他的女帝一起陪葬。

    可母親心腹親自送到他手中的虎符徹底讓他靜下心來,也想通了。

    太后多年來行事張狂,也是因手中握有虎符的原因。

    月色皎皎,君晚放下匕首。

    “太后依舊是太后,常家也依然是世家之首,而常大人會突發(fā)惡疾,死于去往永州的路上?!?/br>
    “這便是孤想同太后商談的事?!?/br>
    以死做局,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