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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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常雙塵再沒來過鳳宮,尚宮局的東西倒是一日沒落地送來,其中還有些女子喜愛的飾品和玩意,能看出每樣都是費盡心思尋來得,若是未進宮的你興許會喜歡,可如今只覺無甚興趣。 你躺在榻上,細細摩挲著掌心中的瓷白瓶子。 你整日都在想,該如何將這藥給常雙塵喂下,沒日沒夜的想,人生中仿佛只剩下這一件事可以做。 可你還沒想出什么好辦法,自小腹升騰而起的yuhuo將你燃得神智全無,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身體里的最后一滴水分也被燃燒得接近干涸。 你身子倒在榻上,整個人沉侵在那難以忍受的yuhuo中,雙腿更是控制不住的夾緊廝磨著,試圖緩解那來勢洶洶的yuhuo。 一股股的蜜液打濕褻褲,你強撐身子拉過一旁的薄被掩住自己濕透一片的下身,慶幸現下鳳宮沒有旁人,總不至于被人看到如此狼狽的一幕。 這段時日以來,每隔上幾日身子深處總是升起一股莫名空虛感,一開始尚且能忍受,可次數一多那欲望便越發(fā)強烈,敏感的身子只是磨著夾緊的褻褲都能泄出一股股的花液,空氣仿佛也彌漫起一股溫柔的甜香,勾得你在這恍若無邊的欲海中越發(fā)沉迷。 你知曉身子的異樣與陳晏禮曾給你灌下的春潮有關,但知道又能如何,你一人躺在榻上忍耐著、掙扎著,直到最后慢慢被黑暗吞噬。 殿中偶有輕聲的嗚咽響起。 君晚素手挑開床帳就看到你眼尾通紅地埋在榻上低泣,身上的衣裳被扯得凌亂不堪,衣襟處隱約露出脂白的起伏, 他喉嚨滾動,有些干澀地問你。 “貴人,這是怎么了?” 你迷茫地抬眼,水光瀲滟。 ——好、好熱。 “熱?” 他猶豫地伸手,想探探你的額頭,剛伸出的手掌卻被你一把抓住。 君晚只覺得自己握住了一塊暖玉,的確是暖得異常。 你將他的手拉進被褥中,緊貼住自己濕透的腿間,雙腿自覺將那涼涼的東西夾住如之前一般開始貼磨起來。 你瞇起眼睛,微張的朱唇發(fā)出一聲似舒服的喟嘆。 ——好舒服。 “舒服?”君晚面色變得有些古怪,“那……這樣呢?” 被夾住的手指勾起,隔著濕透的褻褲在柔軟的泥濘中用指尖摳挖了一下。 不輕不重。 你腰身弓起,嘴里的喟嘆變成了似爽似難受的哭吟。 君晚只感覺被夾住的指尖更濕了。 —— 你腦袋稍微恢復一絲清明時,只覺得身處在一片潮濕黏膩的環(huán)境中,耳邊不時傳來吸舔的水聲。 身下是濡濕貼著肌膚的布料,那感覺黏膩得緊并不好受,如纏著身上的異物。 “唔~~嗚嗚~~” 你扭過頭,睜眼便是搖晃在頭頂的金色帳勾,搖搖晃晃,整個人也如同在水中顛簸。 花xue被又濕又熱的悶熱氣息包裹著,偶有軟物從花珠上滑過引起身子的一陣激蕩,又鼓足了勁往xue口鉆,攪得濕軟的xue口濕濘一片。 你猶陷進泥塘的苦難者,被那無處不在的yuhuo包裹焚燒,直至身體得最后一滴水分燃燒殆盡永沉欲妄才罷休。 白皙纖細的手指積起一點力氣,才攥緊身下濕膩的布料,而這是你在沉淪中的唯一支撐。 “嗚……別,太深了……” 君晚埋在你的腿間,頭上的玉冠有些歪斜,舌尖勾著蜜水不停在濕軟的xuerou中探索,流出的蜜液掛在他的下頜,亮晶晶一片。 粗舌在xue道中四處戳弄,將每一處褶皺都細致舔弄磨開,舔到一處有些硬起的軟rou時,便牟足勁盡的在那舔磨起來。 舌尖勾著綿綿蜜水,皆被他大口吞下。 你臥在榻間,身下被淋濕了一大片,不自覺弓起的腰身還有發(fā)顫著被迫分開的雙腿都使他越發(fā)亢奮。 “貴人,可舒服……” 君晚喘息著,面上帶著紅暈湊在你的耳邊,輕柔的話語是膩人的討好。 明明是天下最尊貴的人,偏偏有些事他做得極為順手,便是俯在你身下的模樣也是乖巧的討好。 你伸臂捂住眼,不想再去看他。 君晚頭上還戴著女皇制式的玉冠,這一切都讓你接受不過來。 等不到你回話,君晚就緊貼著你,猶如一個渴望得到關注的孩童,一只手不停在你身上游移,謹慎又小心地去一點點探索你。 嬌嫩的乳被握著把玩,君晚只貼著白膩的乳rou,指尖幾次略過嬌嫩的蓓蕾,是小心翼翼地試探。 挺立的乳尖是他沒有見過的脂粉,隨著指尖挑弄而硬起凸立,變得嫣粉透紅。 “可以嗎?”他難耐地咬住舌尖,視線落在你嬌俏的乳尖上。 你還是不太想搭理他,將頭扭朝一旁。 沒有你的應許,君晚也制止不動了。 他坐直身子,替你將散開的衣襟合攏,雖沒有其他動作,但視線飄忽地落在你濕透的腿間。 翕張的xue口早被他賣力舔開,變紅變腫的花蒂羞噠噠地露在花唇外邊,那處晶瑩一片,分不清是你的花液還是他留下的涎水。 他喉嚨上下滾動,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到了此時他才有些明白為何那些男子對你如此瘋狂了,恨不得私藏在最私密的暗室中,只供自己享用。 你泄過幾次,身子中的yuhuo漸漸平息,現下越發(fā)覺得下身黏膩地叫人難受。 見你一直不說話,君晚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花液,向你解釋道:“春潮是宮中禁藥,若女子長期服用身子會變得愈發(fā)敏感,若不及時紓解那yuhuo便會一直積在體內,直到下一次發(fā)作紓解出去。” “可有解藥?”你放下手臂,眼尾帶著還未散去的紅潤濕意。 “并無。”君晚搖搖頭,“前朝有一后宮君侍為了固寵特將這藥下在了女皇身上,女皇察覺不對時已經晚了,這藥性不及時紓解一直強忍下去只會催發(fā)著這藥性越發(fā)強烈,到了最后人也會散失理智身子只憑欲望行事?!?/br> “那就沒什么辦法了嗎?”你望著君晚,比他想象中還要冷靜。 “現下唯有紓解一法,那前朝君侍見事情敗露便自戕而亡了,無人知曉可有解藥?!?/br> 你失笑一聲。 “陳晏禮真是好狠?!?/br> 將你弄成這副樣子。 君晚不再多言,嘴唇囁嚅,最終還是瞞下一些事沒告訴你。 那自戕而亡的前朝君侍其實是他的生父,生父死后,他在后宮中摸爬滾打多次險些喪命,直到最后被太后推著坐上了皇位,才勉強保住性命。 他生父出自書香世家,性格溫順,手中為何會有那禁藥,又怎會給女皇下毒,他曾想追究,可終究有心無力。 …… 頌香祈佛,滿室檀香。 佛像前跪著的人一身素衣,滿面虔誠。 靈則捧著吃食進門,便看見那人寧靜的眉眼,帶著不染俗世的祥和。 倒是沉得住氣。 靈則沒著急行禮喚人,先把吃食放在一旁后拿起桌上堆迭的經書翻看了會兒。 字跡工整,一筆一劃皆能看出抄寫人盡了心思,便是送去給太后過目,也是挑不出錯來得。 是真心在祈福。 “君后,先用膳吧。”靈則放下手中的經書,朝佛前跪著得人輕聲開口。 君后闔目,雙手合十朝那莊重慈悲的佛像拜了拜,才護著肚子慢慢起身。 太后將君后看得慎嚴,若非靈則頗得太后身邊的崔尚侍青眼,他還沒有辦法將那些守在寶慈閣的人引開。 原本守在寶慈閣的宮人被靈則使喚到了別處,四下無人,靈則不再遮掩拿來軟墊放在了椅子上,讓君后能做得舒坦些。 男子孕子本就不易,更別說如今已經顯懷,正是孕期最難受的一段時間,君后穿著素衣人也看著單薄了幾分。 太后之前有令,君后為腹中皇子祈福要多食素,因此每日送來的飯食多是清淡素菜,看著就沒滋沒味。 君后被孕期反應困擾,但為了孩子,還是將大半吃食強咽了下去。 靈則見他難受,忙倒了杯溫水給他,隨后又從袖中取出了個小木盒,里面是一顆散發(fā)清香的保胎丸。 聞見藥香,君后頓時好受了不少,這段時日多虧了靈則偷偷帶給他的保胎丸,他和肚中孩兒才有驚無險。 “多謝?!?/br> 靈則抿著唇道:“我不是為你,我是為她?!币矠樗暮⒆印?/br> 君后點點頭:“我知道,但還是多謝你。”不只謝這一件事。 寶慈閣常燃檀香,有靜心之效。 靈則留意著周圍情況,見四周安全,才借著收拾吃食的機會將食盒的狹小夾層打開,取出藏在里面的布料交給君后。 那布料看著如絲帕一般,但材質特殊只消用毛筆沾水留漬,干了后與平常所用的絲帕沒什么不同,而這絲帕的材質就特殊在被冰汽一熏就會呈現之前所寫得字,用來傳遞消息再好不過。 聽外面響起腳步聲,靈則加快手中收拾的動作,在君后耳邊留下一句“我明日來取?!焙?,就提著食盒匆匆離開。 靈則走到門前,恰好遇上了回來的宮人。 那宮人喘著粗氣,明顯是加快步子趕著回來得。 靈則面色平靜,朝那宮人點點頭正想借故離開,就被那宮人扯住了手臂。 “靈則尚侍,奴才剛才回來時遇上了崔尚侍,他正到處找你呢。” 崔尚侍的意思一般是太后的意思,靈則面色一頓,只覺不好。 現下太后找他是為何事。 靈則不敢耽擱,忙往太后宮中跑去。 崔尚侍早在殿門前候著,見靈則現下才來,當即冷了臉。 “快些進去,太后正在里邊等著呢?!?/br> 靈則提著食盒跑得喘氣,面上出了一層薄汗。 崔尚侍接過靈則手中的食盒,面色才稍緩,小聲提醒了句。 “殿中還有他人在,你切記小心回話?!?/br> 靈則感激地欲向崔尚侍行禮道謝,崔尚侍揮揮手催促他快些進去,可別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