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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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宮中不知何時混進了只小鼠,不止偷了燈油,擾了清凈,還染指了后宮君侍。” 寂寥宮殿中,高坐上的人意有所指,清淺的眸光落在殿中面色得人身上,淡淡得并看不出情緒。 聞言,你冷汗直冒,身子一軟便跪在那人身前。 “將一女子送進后宮,池家可是在欺君罔上,禍亂朝廷呀?!?/br> 座上的人笑了,笑意吟吟,卻透著肅殺之意。 “池家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一句話,你天旋地轉抖似篩糠,心里怕到極致時只剩絕望無力,腦子一片空白,甚至連辯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 池家怕是真要完了—— 你雙眼無神,視線落在那人深藍色的衣擺上,久久沒有回神。 似是覺得你的反應無趣,那人喚了你一聲。 “池小侍,你可還有什么話想說?” 寂靜的殿中,你低垂著腦袋,身子僵硬得仿佛經年未動過的木傀,只有用手推一推時才會發(fā)動“嘎吱嘎吱”得聲音。 許久之后,你深呼了一口氣,仿佛全身都輕松了一些,僵硬的指尖也仿佛有了力氣。 再抬眼時,帶著情事余韻的微紅眼角含著落淚,落下的淚珠襯得慘白的肌膚越發(fā)可憐、弱氣,竟比男子還要柔弱上幾分。 殿中香爐煙霧裊裊,你僵硬而緩慢地站起身,來到他的面前,不等那人說話,纖細的身子便弱弱跌坐在面前,微亂綠色衣襟露出得一小摸膩白的肌膚。 素白雙手從深藍色的尚宮局宮服下擺探進,摸著那人緊實有力的小腿慢慢向上,動作輕柔帶著再明顯不過得討好,微頓的指尖每過一處皆是似火燒似人撓的酥麻感。 常雙塵看著你無瑕瑩白的肌膚,居高臨下望你時更顯眉眼清絕,他沒有阻止你的討好,一張本就笑吟吟的臉越發(fā)笑意加深。 微涼的指尖順著你鬢角的發(fā)絲劃到你的下頜處,指節(jié)一勾,便將你的腦袋順著弧度微抬起,露出無瑕瑩白的清麗面容。 對上那人淺淡到有些冷漠的眸光時,你的手恰好停在散發(fā)熱氣的腿根。 “池小侍……” “便也是如此引得文貴卿憐惜得嗎?” 聲音緩緩鋒利如針,仿佛釘碎你身為女子卻屈于男子身下的尊嚴,可你自入宮后便玩沒了臉面與尊嚴,如今不過是認命了。 你姿態(tài)恭順,身子纖軟,依賴般地將頭輕輕放在那人膝上,帶著泣音的低泣,還未說話便足夠惹人憐惜。 “求、求大人……憐、憐惜……” 濕潤的睫毛輕顫,聲音也因恐慌而發(fā)抖,不過也足夠惹人憐愛了…… 常雙塵望著你,心里這般想著。 …… 半個時辰前你還與文子洛冒著被砍頭的危險在御花園假山石中廝混,濕潤的xue內含著汩汩白濁,情事方休的曖昧味道彌6漫在空氣中,你們兩人皆是氣喘吁吁地靠在假山石壁上,一時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此時文子洛藥效散了大半,雖然下身還是尷尬地半硬,起碼眼中是沒了剛才被藥物控制的瘋狂模樣。 聽著他在身側有些凌亂的喘息,你摸索著想用什么東西拭干凈下身的凌亂,可身子還沒動,就被文子洛一把抱住。 他壓低聲音,氣息不穩(wěn)帶著凝重。 “待會我先走,等外面沒人時你再出去。” 你沒說話,只是默默拉上自己散落的衣服。 許是覺得你態(tài)度太過冷淡,文子洛拉過你的手覆在頰邊,強撐冷靜的叮囑你。 “……今晚過后,不管出了什么事,若不是我主動來尋你,你都不要來飛羽殿……” 掌心是柔滑的肌膚,你有些恍神,洞中一片黝暗,看不清文子洛的神情,但手下顫抖的肌膚卻發(fā)燙的厲害。 “你不會有事得……他們的目標是我,現(xiàn)在飛羽殿肯定被圍得水泄不通,到時大半的禁衛(wèi)都會守在那邊?!?/br> “我出去后,等外面沒聲了你再走……相信我,不會有事得。”文子洛以為你是害怕,又低著聲音安慰你。 良久,你干澀的喉嚨沉悶地嗯了一聲,文子洛才放下心來。 他替你穿好身上的衣裳,撫平衣角的褶皺才帶著那一身的檀香離去。 獨剩你一人的狹窄洞中忽然安靜得有些可怕,而如文子洛所說,御花園的禁衛(wèi)的確大半都聚在飛羽殿,此時假山洞外再聽不到一點聲響,你謹記著文子洛得話,足足在假山洞中又待了半刻,確認外面沒動靜之后才捏著裙角小心走了出去。 回常寧殿的路上,遇到的巡邏禁衛(wèi)也比來時少了許多,未來得及清理的濕膩液體因為走動流出身體,掛在大腿上涼涼得叫人不適,你只能裝作宮人的模樣低頭走著,小心地避開那些巡邏的禁衛(wèi)。 你因思慮文子洛中情藥之事,神情也染上幾分焦躁,等進了常寧殿,月華落滿院中時,你才遲頓地反應過來常寧殿此時寂靜的不像話。 之前平適便極為反對你去救文子洛,若不是靈則在一旁攔抱住他,你還不能輕易脫身。 此時的常寧殿太過寂靜,不止殿中漆黑一片,甚至平適也不見了蹤影,照平適的性子,哪怕再生氣也是會自個坐在一角點著燭火等你回來,而現(xiàn)在殿中卻漆黑一片,安靜得有些奇怪。 你心中生出不祥,站在院中遲遲沒有進殿。 “噠噠、噠噠……” 許是叫你久久沒有動作,身后有腳步聲響起。 黑暗中走出了一人,身穿尚宮局深藍侍服的男子走至身側后,伸出一臂向你做出請的動作。 “小侍,請吧——” 低啞拖長的聲音催生人的恐懼,你步伐僵硬,被宮人引進了漆黑一片的殿中。 “嘎吱——” 身后的殿門被關上,遮住了那一點泄進殿中的月光。 僅瞬的月光中,你望到有人坐在高位笑著望你,手中把玩著得正是你昨日換下得裹胸。 …… “再深些,再深些……” 如果忽略座上那人下身凌亂的衣擺,偶爾急促的吐息,面上仍是副正襟危坐,正人君子的世家公子模樣。 可再往下看,解開的腰帶,撩開的衣擺,以及跪坐在跨間費力吞吐的你,是截然不同的yin亂模樣。 你跪坐在他的跨間,雙手扶著他結實的大腿,吞吐的頗為費力,炙熱的性器在嘴中胡亂戳著,弄得酸漲無比,而你為了討好常雙塵,只能盡力忍耐著不適感費力地去吞吐迎合。 “嗚嗚…唔…” 濕紅的眼角溢出淚珠,明明已經難受得臉都發(fā)白了,卻只能用力捏緊手心,不停地用舌尖去迎合被含在口中的rou器。 常雙塵眉間蹙著高仰著頭部,大掌扶著你的后腦,沒有用力壓迫你來迎合他,只是溫柔穩(wěn)住你的后腦,放任身子在你的吞吐中攀上頂峰,喉間更是控制不住地發(fā)出難抑的喘息。 你嘴里被塞得滿滿當當,舌尖抵上guitou上的小孔不斷舔舐,將常雙塵刺激得倒吸一口涼氣,身子僵住忍住了快感才沒早早泄出來。 而你依舊埋首在他跨間,嘴中含不住得稠液順著嘴角流出,流過粗碩的棒身,染濕跨部粗硬得毛發(fā)。 “嘶!” 饒是常雙塵被學過馭床之術,懂得持久之力這種時候也被弄得全身緊繃,靠著自己的忍耐才勉強沒有在你舌尖裹上guitou得那一刻泄身。 “嗚……” 與他相比,你卻不太好受,含在嘴中的性器比文子洛都要長,頂得你嗓子都開始疼了也還是沒有泄精,偏偏膨大的guitou吐出的粘液和分泌的涎水越來越多,直到含不住順著嘴角流出,將胸襟領口全部打濕。 眼角的淚花控制不住地流出,你慢慢失了力氣,無力地趴在常雙塵腿間,眼淚流個不停,雙頰也被硬挺得性器頂得發(fā)酸。 “難~~受…” 艱難發(fā)出的氣音可憐極了,嬌弱的美人格外惹人憐惜,可偏偏座上那人卻依舊不為所動。 常雙塵大掌捏住你鼓起的雙頰,像是逗弄掌心的玩物般朝你一笑。 “既是這樣,那便換一張嘴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