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夫君喜歡的商戶女你x畫皮男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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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晚霞映紅天際,將整座宅院都籠上了一層朦朧的煙紅色,院中樹影搖晃,摩挲出沙沙的響聲,雨勢才停,清灰色墻邊下的青苔還沾染著濕潤的水汽,透著冷冷的翠綠。 你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正一晃一晃地看著遠邊的紅霞,晚風清涼讓你這幾日混沌的腦子也逐漸清醒,你看著天邊,直到晚霞散去,最后一點紅意也被夜色吞噬。 織云站在你身邊,懷中抱著暖壺,眼神飄忽地看四下沒人之后,才小聲苦惱道,“小姐,那道士一走,王管事就派人悄悄出門了,約莫是去打探宋棠的事了。” 你點點頭,王管事心系王明生怕出事,都不用你說什么,他便會把宋棠調查得清清楚楚,倒是讓你省了作面子的力氣, 織云見你面色淡淡,思索一會兒又道:“只是……小姐,這樣嚴重的事,姑爺回來后,王管事怎么沒將這事告訴姑爺,若那道士真有本事說得是真得,那小姐我們該怎么辦?我還從來沒見過妖物,書中的那些妖物可是會吃人心得……” 說著說著織云都快哭出來了,看來是真怕了。 你沒有理會織云的哭泣,目光穿過院子看向那早早亮起燭光的書房,雖看不清其中就發(fā)生了什么,但耳邊仿佛能聽到女子那清甜的嬌笑,一如之前對你的那般。 “……有什么可怕得,若真是了,第一個有事的也不會是我們?!?/br> 織云睜大雙眼,不太明白你話中的意思。張張口,“什么……” 你從搖椅上站起身,表情淡淡,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與其擔心王明,不如擔心我們自己,他身邊還有王管事還有王老太太替他謀劃,我們可沒有其他人了。 ” 此時天色已暗下,仿佛往外走一步都會被吞入無盡的黑暗中,你站直身子,月白的裙邊恰好停在了黑暗與燈光的交界處,淡漠的目光遙遙看向遠方,薄唇輕張勾出一抹輕諷的笑意,“……更何況現在宋棠可是王明的心尖寵,連王管事都不敢貿然得罪,我們又能做什么,現在只能不要打草驚蛇,一切等王管事那邊的消息……” 斷斷續(xù)續(xù)的雨下了差不多半月之久,下了長時間總該要停了,就是不知后邊是漫天紅霞,還是更大的風雨。 回想起今日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就算你早已對王明失望,但心中還是感到悲涼。 那道士剛走不久,王明的馬車便回來了,意氣風發(fā)的王明親自將宋棠抱下馬車,男的清朗俊美,女的甜美嬌俏,怎看都是一對璧人,只是一個是你名義上的夫君,一個更是親昵你一月之久,如今兩人未看你一眼便說笑著離開,儼然把你當成了一個透明人,直到午后才派小廝來傳話,宋棠明早會過來敬茶,行納妾禮。 沒有問過你這個正室,儼然是板上釘釘的事,如今給你敬茶也不過是走個過場,你不想去細想王老太太如何同意這件事。 當日宋棠親昵你時,便有院中的下人竊竊私語,說她這是為了迷惑你,好日后進王家的門,當時你并不在意,卻不曾想到今日一切發(fā)生時心中還是生起了漣漪。 哪怕早知道王明會納宋棠為妾,你也沒想到會是如今的局面,王家可真是將你的面子的往上踩,而所謂的敬茶也只是為了那所謂王家的臉面。 你站在廊下,目光十足的冰涼,心中卻突然松了口氣,好在…… 你已決定合離。 將宋棠接出王明院子時,你便有此打算,王家是書香世家注重臉面,可你是商戶出身自然不太把所謂清名當飯吃,更何況王明本就無情無義。 之前你便寫信問過家中,原是想先試探母親的口風,沒想到這信卻被父親截了。 即便是商戶女,你也是被父母千寵萬寵的長大,在得知你與王明成婚半年還未行房,你父親氣得差點親自上門。 王家祖輩也不過是個窮鄉(xiāng)僻野出來的書生,一雙破了的布鞋藏在發(fā)白的袍子下走了多少山路靠著你家接濟才有如今這繁榮,因祖輩有恩的緣故,你與王明才會訂下這門親事,可如今王家哪里還記得當初的恩情,王明嫌你商戶女的身份不說,王家上下睜只眼閉只眼,全然當你不存在,更可怕得是王明竟有將你以無所出休棄的想法,這件事還是你身邊的人外出辦事時,剛好遇到王明身邊伺候的小廝,那小廝喝醉吹牛聽到得。 如今這世道,若是夫妻合離還好,躲不過女方青燈古佛長伴余生不再出門見人,可若是被休棄,不止是你會被世人截脊梁骨怕是你家中也會受影響。 王家書香門第,你家一屆商戶自然是斗不過,所以你只能盡快為自己想退路,而合離自是你能想到最后的退路,而近幾日與父親通信,家中早已清楚你在王家的處境,只待族老來嶺城帶著當初訂下娃娃親的信物上門,好與王家商討合離之事。 你心知合離這件事不會如此簡單,可你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想到如今王老太太居然同意了王明納妾之事,甚至不知還從哪里冒出了瘋瘋癲癲的和尚,張嘴便說宋棠是妖物,想到這些,你心中總是惴惴不安,仿佛接下來的日子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 織云將暖壺放在你手里,站在冷風中的你才精覺自己的手心竟涼得麻木。 “小姐,回屋吧……夜里風大?!笨椩埔娔忝嫔脸粒诸櫦赡愕纳眢w,只好小聲勸道。 你由著織云扶著你回屋,行至房門前忽然轉身望向書房方向,緩慢問道。 “織云,你說世上真有妖物嗎?” 織云縮了縮身子,看起來有些茫然害怕,“織云不知道……” 夜色之中你勾了勾嘴角,“我是不信得,世上裝神弄鬼的人這么多,便是有鬼也是他們心里有鬼……” 今晚的夜色無比漫長,成片的烏云掩蓋了月光,讓人尋不到一點月亮的蹤跡。 預想中的事出了偏差,總讓人難免覺得不安,道士那番話太過匪夷所思了,假得讓人忍不住發(fā)笑。 不過這宅中的種種都與書房中的那一對交頸鴛鴦無關。 長燃著燭火的書房在屏退了所有小廝只剩宋棠與王明,原本王管事不放心還想留下幾個心腹,卻被王明通通趕了出去。 香爐里的香料還在燃著,宋棠一身青衣坐在書桌前,漆黑如夜的長發(fā)垂落在地,她正面容恬靜地執(zhí)著畫筆細心描繪著面前的畫紙, 畫紙攤開在桌面上,赫然可見畫上有一人,已經栩栩如生,只剩眼睛還未勾勒。 與認真的作畫的宋棠相比,書房另一邊則是截然不同的畫面,溫暖的燭光照得一旁落下的床帳中人影晃動,斷斷續(xù)續(xù)有yin穢的聲音傳來,發(fā)出讓人臉紅的響聲,賬中喘息粗氣的男聲不停高呼。 “棠兒!棠兒!快給我……” “我的心肝!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 宋棠膚白勝雪,一顰一笑皆是說不出的風情,那身青衣穿在她身上又添了些清冷,說不出的矛盾又十分融洽,好像她本來便長這樣,該穿這身青衣。 “玉郎可別急,棠兒馬上就來,只是玉郎的畫只剩一雙眼睛還未畫上……便只差這一雙眼了……”宋棠輕笑著,目光卻未移開面前的畫作一分。 便只差這一雙眼睛了…… 床帳內再次傳來粗獷的喘息聲,一次比一次大聲,與其說是喘息倒更像是垂死之人的掙扎。 興許是被吵煩了,宋棠輕張?zhí)纯诤浅隽艘豢跓熿F,帳中的聲音果然消停了。 房內燭光搖晃,惹得人影不住晃動,若是有人在此便會發(fā)現,宋棠腳下根本就沒有影子。 可惜這里沒人,原本該在這里的人都被王明趕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