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男主x未被蠱惑的你(微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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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你再也沒見到過江柏,至于凡渝他大多時間陪在你身邊,偶爾會擁著你看書,有時會用清淺的嗓音念一個又一個曲折、詭異的故事給你聽。 某一個瞬間,你甚至錯覺時間已經(jīng)暫停在你的臥室中了。 凡渝不經(jīng)常出去,但每次回來身上都會帶著風(fēng)塵仆仆的血腥味,這讓你偶爾從平靜的日子中清醒,凡渝是怎樣可怕的存在。 你嘗試過在凡渝不在時逃跑,但你的父母每次都會守在你的房門,用日益扭曲的目光看著你,仿佛你只要踏出房門一腳就會被他們撕成碎片。 不知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凡渝的聚會也舉辦到了第九場,正是后天。 夜晚,凡渝將你擁在懷中,纏綿地嘆了一口氣,“這是最后一次了,結(jié)束后我和阿梨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了。” “他們愛我又都想吃掉我,只有阿梨不一樣,阿梨的膽怯、害怕讓我很喜歡?!?/br> 你縮在他的懷中,脊背發(fā)涼,“永遠(yuǎn)”—— 多么可怕的誓言。 夜晚從睡夢中驚醒的你覺得口渴,便起身來到廚房喝水,剛咽下口中的水便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 “不!”你驚呼出聲,那人直接將你抱起放在冰涼的廚臺上,昳麗精致的面容就算在黑暗中也能讓人一眼分辨。 你雙腿夾緊,想將他推開,卻被禁錮住纖細(xì)的腰肢。 “噓。”凡渝手指豎在唇前,示意你安靜。 你不安的動了動,臀rou接觸冰涼廚臺的感覺并不好受,還不等你出聲,凡渝直接鉆進(jìn)你的睡裙底下,你只看見雙腿間一顆黑黑的腦袋。 這具身體早已適應(yīng)凡渝的觸碰,濕熱的舌尖剛舔上緊閉的花xue,身體里就升起一股難言的燥熱,你煩躁地踢踢小腿想要制止他的動作,但凡渝的舌尖早已挑開你的花xue,吸上小小的rou核,用舌尖擠壓著逐漸變硬的rou粒,時不時大力吸上一口。 你被刺激地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腦袋,眉眼濕漉,rouxue濕成一片。 “濕得好快?!倍吺欠灿宓恼{(diào)笑,他用牙齒輕咬rou核刮蹭,又痛又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下面的花xue更是泛濫成一片。 凡渝埋頭在你的睡裙中,只余一顆黑黑的腦袋在腿間微動,你雙臂撐在廚臺上,咬著唇rou忍耐著呻吟,忽然有些出神起看著凡渝的后腦勺的卷發(fā)。 凡渝舌勾著花唇,在貝rou上來回舔弄,將花液一分不剩地吞咽回自己口中,待你身體發(fā)軟,身下的舌又模仿著性器插入的動作,直接cao入你的花xue中舔舐,緩慢地沿著xue壁打轉(zhuǎn),好像要舔開花xue中的層層褶皺。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敏感的身體只能哆哆嗦嗦地噴灑出花液,你喘著氣、腿根發(fā)軟,眼神迷茫地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猶豫了很久右手慢慢移到刀架中的菜刀上。 被壓在身下壓迫玩弄的無助感,周圍人宛如野獸般的瘋狂以及眼中滿是妒忌的家人,瘋狂、扭曲這一切都在刺激著你,或許這些早已將你壓垮,只是在等待只你做出決定。 是不是凡渝如果死去得話,一切就能恢復(fù)正?!?/br> 漆黑的環(huán)境中,咕嘰的舌尖攪動聲清晰可聞,在凡渝不停刺激著你敏感點(diǎn),身體再一次攀到頂峰時,你眼神狠厲不再猶豫地舉起手中菜刀狠狠地刺了下去。 “錚——”你雙目通紅,舉著滿是鮮紅血液的菜刀再次朝那顆黑色頭顱刺下。 漆黑的環(huán)境中,什么聲音都清晰異常,因此刀刃刺進(jìn)rou體的聲音也在你耳邊炸開,血腥味彌漫著不大的廚房。 一刀又一刀,你眼眶發(fā)紅,發(fā)狠地刺下…… 直到凡渝軟到在地上,你才丟了菜刀,失去力氣地倒在廚臺上捂住眼睛流淚。 只要凡渝死了,一切就都能恢復(fù)正?!?/br> 就像你幻想的那樣,一切都結(jié)束了…… 你昏了過去,不知何時又醒了過來…… 睜眼,只看到一道身影匍匐在凡渝血rou模糊的尸體上,你輕喚出聲,那道身影轉(zhuǎn)過頭,露出一張你熟悉的面孔,嘴里還在咀嚼著什么。 是江柏。 凡渝的尸體徹底暴露在你的面前,如月般完美的面容被人啃咬得血rou模糊,讓人作嘔,額角還布滿了你砍下的刀痕。 你再次失去意識…… …… 醒來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了。 你沉默地坐在病床上,發(fā)呆地看著鐘表上的時間。 今天是第九次聚會的日子,聚會主題是——生祭。這些都是江柏告訴你得。 有人給你發(fā)了一段視頻,是用之前凡渝給你發(fā)照片的手機(jī)號發(fā)來得,破舊的別墅大廳中立著一座十字架,十字架上捆綁著一個人,準(zhǔn)確來說是一具尸體,尸體被啃咬的血rou模糊的面容一如那晚你最后看到的畫面。 隨著時間流逝,所以人緩慢向尸體靠攏,直到有一個人試探地開始撕咬尸體的指尖,其他人才一擁而上,仿若野獸一般啃咬著尸體,啃噬持續(xù)了很長時間,你胃中翻涌,直接將視頻拉倒了最后,就看到直到尸體被啃咬到只剩一副帶著些許碎rou的骨架。 你松了一口氣,凡渝終于死了。 手持長鞭馴獸的人,終于被獸噬。 你響起了第一次見凡渝那日,他坐在人群中央笑看一場場因他而起的鬧劇,而圍繞他的人眼中有瘋狂、有癡迷、也有貪婪,而野獸只會對食物貪婪。 好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他死了,詛咒被終止了。 一個星期后,你在恢復(fù)正常的父母陪同下出了院,那些關(guān)于凡渝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而凡渝帶來的影響也逐漸褪去。 那些仿佛野獸般的人在吞下凡渝的血rou后也逐漸恢復(fù)正常,只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忘記了那些曾發(fā)生過的事。 好像這一場鬧劇中,唯有你是唯一的觀眾。 你跟隨著父母回家,過去紛擾的一切都被你拋到了腦后。 只是—— 你看著客廳中有些熟悉的身影,莫名得有些緊張,你不知道過去瘋魔的哥哥是否也恢復(fù)正常,只能小心疑惑地開口喚了聲,“哥哥?” 站在客廳中的那人轉(zhuǎn)過頭面色溫柔,身材比之前顯瘦了了許多,鼻梁上還架著副框架眼鏡,“阿梨?”聲音是記憶中的輕柔。 高懸的心終于放下,你松了口氣,回笑道:“我還以為哥哥又要變成我不認(rèn)識的模樣了呢。” “怎么會呢?”哥哥抬手脫下鼻梁上的眼鏡,上挑的眼角下有一顆淡淡的紅痣,“我可是說過—— 要和阿梨永遠(yuǎn)在一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