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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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定州喉頭一緊,喉結(jié)上下滾了又滾。他欺身將床頭的暗格打開,拿出一盒膏藥:“方才藥都沒擦?!甭曇舭祮?,似是羽毛在樓靈溯的心尖上拂過。 她配合地躺著,將頭枕到岳定州腿上。沾了膏藥的指尖在她臉上輕輕暗啞,沿著眼角一路向下,不放過疤痕任何一處。此時的樓靈溯眼睛半瞇,安靜躺著的樣子有種特別的乖巧,岳定州只覺得渾身燥熱,欲望根本無法控制,將貼身的褻褲頂了起來。 樓靈溯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鼓包。原本安靜躺著的人沒忍住,癡癡笑出聲。岳定州臉色不變,將藥盒收好,伸手一拉翻身覆了上去?;璋档氖覂?nèi),樓靈溯的眸子中有光,岳定州拉開她中衣的帶子,胸前的白膩露了出來。 岳定州的眉微蹙,樓靈溯伸手點住他的眉心:“怎么了?” 方才浴室里沒有注意,此刻看見她左乳下面的雪白肌膚上,有一個紅色的圓形痕跡。樓靈溯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只視線被遮擋,并看不出什么異常。再抬眼看岳定州,覺得他眼角微微發(fā)紅。 樓靈溯心頭警鈴響起,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岳定州則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妒火焚身,前所未有的酸意讓他有無名的怒火與忐忑,樓靈溯猶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困惑又警惕地看著他。岳定州方才的氣定神閑再也不見,唇精準(zhǔn)地落在那個紅色的痕跡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樓靈溯身子微顫,低低地嗯了一聲。 岳定州手托著樓靈溯的背,將她上身微微抬起,盯著那一點反復(fù)啃咬吮吸,樓靈溯只覺得別處的空虛沒有填補,終于惱怒地扭了下身子:“定哥?” 岳定州這才抬頭,滿意地看著自己留下的痕跡將原本的紅點遮蓋,心里的妒火得到了些熨帖,面對樓靈溯的困惑,他不想坦誠自己的心思,手指在自己的烙印上摩挲,用唇封住了樓靈溯以防她問話讓自己的齷齪無處可藏。 樓靈溯的確想問,可岳定州帶來的情欲迅速撲來,將她整個人淹沒,周身的敏感點被一一照顧,讓她完全停止了思考,整個人迅速沉淪。火熱的欲望破開她身體,極速的抽插讓她身體不可自抑地顫抖,修長白皙的雙腿被架到岳定州的肩頭,身體更深處被大力開墾,極致而又毫無間隙的情欲中樓靈溯嗚咽出聲,花xue在快感不斷的積累中迅速收縮,愉悅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在疤痕邊。 樓靈溯一時覺得自己呼吸都停了,半晌眼前才慢慢有了畫面,她深吸了口氣,可陷入她身體中的岳定州猶沒有停止,見她握住了自己的手,岳定州將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肩頭,雙手握著她的腰,一邊頂撞著她,一邊問:“溯兒,可要我停下?” 才被撫平的躁動又漸漸地抬了頭,尤其是岳定州每一次都幾乎撞在了同一個點,讓她渾身顫栗的點,樓靈溯覆上腰間的大手,輕輕搖頭:“不要。” 岳定州在她頭上輕吻了一下,梔子花的香氣在樓靈溯情動之后更是顯得濃郁,皮膚鍍上了一層粉色,即使她臉上的皮膚曬黑,有一條猙獰的疤,卻也在岳定州的眼里美到了極致。他根本無法控制再想其他,只想再快點,更深一點,一定要讓妻主對自己上癮不可自拔,讓外面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再不是對手。 讓她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人。 樓靈溯只覺得今夜的岳定州格外磨人,高潮快速而猛烈,每次她想就此停止,岳定州就會一點點吻她,讓她意亂情迷得顧不得說停,埋在身體里的欲望進來后就不曾出去,似乎是直到窗外微亮,她這才止不住困意閉上了眼。 再醒來已經(jīng)是接近晌午,樓靈溯睜眼愣怔了片刻,撐手想坐起來,周身的酸軟卻讓她失了對身體的控制,她期期艾艾地改翻了個身,正好看見墨辭掀開帳幔。 “妻主醒了?” 樓靈溯嗯了一聲,想起這是岳定州的房間:“你怎的在這里?” 墨辭利落地將帳幔掛好,又扶她靠在床頭:“岳正夫今日還要當(dāng)差,說是午后回來。臨出門前,讓我在這里伺候著。” 說話間手上不停,樓靈溯配合地將衣服穿上,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褥也換了,并不是昨晚那床。昨晚那般激烈,被褥早不成樣子,樓靈溯輕咳了聲,讓腦子里的白日宣yin的東西去掉些,忽然手上一頓。她沖拿著對拿著斜襟襖子的墨辭揮揮手,轉(zhuǎn)過身去又解開了衣服。 左胸下,赫然是一塊比指甲蓋大一些的吻痕。昨日才新印上的,此刻是明亮的鮮紅。 樓靈溯沉默不語地重又整理好衣服,再一回頭,見墨辭漲紅著臉看著自己。她輕笑了聲:“又不是沒見過?!彼肓讼胗盅a充,“全家就屬你見的最多?!?/br> 墨辭輕抿嘴,替她把襖子穿上,一顆顆扣好扣子,又蹲下幫她穿好繡花棉鞋,這才道:“妻主可餓了?夫人說,中午人多,各人在院子里吃也好,去正院吃也好,娘子若是現(xiàn)在去正院也正是趕上時候?!?/br> 樓靈溯搖頭,看墨辭叁兩下整理好床鋪:“讓人回了母親,我中午就在自己院子里吃,不過去了?!?/br> 墨辭聞言顯然是高興,眼睛都亮起來:“我這就去。” 樓靈溯跟著他一起向自己的房間走:“怎么定哥的房間還要你收拾,院里不是新添了幾個人么?” 墨辭眼神有些閃爍,樓靈溯回頭看他,不習(xí)慣撒謊的少年悶聲悶氣道:“床鋪上有妻主的味道,我不想讓外人碰?!?/br> 樓靈溯想起他昨夜的試探,輕笑了一聲,她先前最擔(dān)心的就是墨辭這個悶葫蘆吃虧,如今看來倒是多慮。伸手揉了揉他的臉:“以前好歹還能捏到點rou,如今一把骨頭。我出去這月余,你都做了什么?” 墨辭為了方便她揉捏自己的臉,彎下了腰:“跟著岳正夫練功夫?!?/br> “你不是會功夫?”樓靈溯小時候的消遣之一,就是看墨辭打拳,她倒也曾動過跟著一起練的心思,只是人懶,最終只學(xué)會了兩下花架子。 “岳正夫的功夫是軍中來的,更強?!?/br> 他的乖巧讓樓靈溯滿意:“可想過以后要做什么?”既不再做小廝,就不好再將他帶在身邊。 墨辭臉上果然出現(xiàn)了難過的表情:“我想跟在妻主身邊?!?/br> “我也想。”可惜此舉不成體統(tǒng),樓靈溯更不想他在后宅里無所事事,閑下來沒事找事,再斗成烏眼雞,“過了年我讓母親看看家里可有缺人手的地方,我的墨辭一表人才,可不能埋沒了。” 只想跟在樓靈溯身邊的墨辭聞言并沒有高興,樓靈溯繼續(xù)誘哄他:“你跟在我身邊時日最長,定哥是衛(wèi)隊長,松哥在禮部任職,就是宋玉也是樂師,我可不喜以后有人說,就屬你寂寂無名。明明我的墨辭是最好的。” 墨辭臉上逐漸有了認真的神色,樓靈溯的話的確讓他注意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被外人一直說自己不如其他叁人,就算是妻主再喜歡自己,恐怕也難逃被厭棄的那天。多少世家的貼身小廝,從小被教養(yǎng)著就是為了讓娘子們初夜舒服一些,又怕小廝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干脆就圈養(yǎng)在后宅里,最后下場如何,就全憑造化了。 墨辭驚出一身冷汗。他的妻主如此鐘靈毓秀,京中傾慕的公子不知幾許,哪需要只會陪著她的人? “好,全聽妻主的?!?/br> 樓靈溯笑得春風(fēng)和煦,心里想著如何安置墨辭,才進院子,宋玉就迎了出來:“妻主?!?/br> 樓靈溯:“……” 年夜飯前,樓靈溯終于安置了宋玉,讓他搬去旁邊的偏房,又囑咐了管家去看看家里什么營生需要人手。開飯前,岳定州趕了回來,一家人祭祖,吃飯,放炮,樓靈溯領(lǐng)了樓伊敏給的紅包,又一起守歲。 只前一夜鬧得有些狠,還未到子時人就開始小雞啄米。樓伊敏心疼女兒,吩咐岳定州:“溯兒累了,你帶著她先回房吧?!?/br> 墨辭和宋玉羨慕地看著岳定州將樓靈溯抱了出去,想起半月后新的側(cè)夫又要進門,兩人心情一時都不太好。 樓靈溯在家中過了幾天悠閑日子,吃吃喝喝之外皆不入心,只是要輪流安撫房內(nèi)叁個,大年夜陪著岳定州,初一陪著墨辭,初二是宋玉,初叁扶著腰連滾帶爬地進了宮。入了御花園她原想找個無人的角落躲懶到開席,一直看著門口的朱慧遠遠就沖她招呼:“樓翰林,可好久不見了?!?/br> 樓靈溯提著精神走過去:“朱主簿,好久不見。” 朱慧上下打量她:“聽說你清減了不少,看樣子倒的確是。” 樓靈溯不甚在意地笑笑,朱慧又問:“一切可順利?” 樓靈溯想起了李卓,也不知道劉緣可查出些什么了,她臉上神色不變:“一切都好?!?/br> 兩人一邊說話,錢翰林也來了,身邊還有個面生的女人。“樓翰林,這位是回家生產(chǎn)的張晨蓮張翰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