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62:情濃后的決裂(慕遙p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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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架上懸掛的各種毛筆伴著書桌的晃動有節(jié)奏地來回搖擺著,洗筆盆中渾濁的水擊打在瓷制盆壁潑出去小半,細微的水聲完全被另一處更大的曖昧水聲掩蓋。 覃與揪住慕遙后背衣料,被他托著腿彎緊夾在腰側(cè)的小腿無力垂晃著,被快感逼出朦朧水意的眼緊盯住頭頂?shù)陌藢殶簦扑樯胍髦?“太深了……慢點……別這么使勁吸……” 慕遙察覺到莖身傳來的越來越強的裹吸感,知道覃與第叁次高潮就要到來。他吐出嘴里吸得艷紅濕潤的乳珠,改用胳膊托住她腿彎,空出的雙手往內(nèi),一只手摁住覃與下腹,另只手尋到凸出的蕊珠揉捏起來。 過于強烈的刺激讓覃與猛地弓起身子,被釘在桌沿的下身無力動彈,上半身的挺起更讓胸前渾圓劇烈晃動,這幅香艷至極的畫面深深地刺激了此刻下身正加大力度,雙眼卻緊盯著覃與神態(tài)的慕遙。 緊窒內(nèi)壁絞得他渾身過電、腰眼酸麻,那種滔天的快感幾乎讓他眼前出現(xiàn)了持續(xù)性的白光,他感到莖身伴隨著她甬道的痙攣吐出大量濁液,也感受到小腹處一股從未感受過的溫熱澆了過來。 視野緩慢恢復(fù),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雙靨潮紅、眸光渙散地癱軟在書桌上的少女。 她霧蒙蒙的視線落在他臉上,眼底似乎寫著一絲羞惱的不滿。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吮出的那點痕跡已隨著高潮幾乎全部消退,僅剩下殷紅似血的乳珠顫巍巍地挺立在頂峰,好似在誘著人俯身品嘗。 慕遙咽了下口水,稍稍退開下身,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她一片狼藉的腿心。 翕張的孔洞紅得靡艷,白濁混著她的水液緩緩淌出,被玩弄得格外腫大的蕊珠大喇喇地探出白丘,摩擦過度的兩瓣凄慘得無力閉合。 慕遙面紅耳赤,卻無法控制地又咽了下口水。 他頭埋得更低,見著桌下那灘格外明顯的水跡時愣了愣:“這么多水?” 覃與抿了抿唇,眼底生出些惱怒的戾氣:“怎么,覺得可惜?” 慕遙訥訥抬頭看她,默認了。 ……她要哪天真成了變態(tài)那一定是慕遙逼的。 但終究沒變態(tài)到那地步。她紅著耳根坐起身來穿衣服,不自覺想到那次清晨被宴傾逼著在床上排尿的羞恥經(jīng)歷。 一些被刻意遺忘的細節(jié)此刻又清晰地浮現(xiàn)在眼前。 覃與堵著一口氣下地,結(jié)果差點腿軟跌倒。好在慕遙一直盯著她一舉一動,反應(yīng)很快地抱住了她。 “我抱你去洗?!?/br> …… 慕遙很好用。各種意義上的,好用。 覃與按住那顆幾乎要嵌進她腿心的腦袋,輕喘道:“不要了……” 明明從前都是她故意折騰別人,怎么到了這里攻守完全互換了?想想之前那個讓脫衣服都能猶豫遲疑很久,扭捏得不像話的人如今如此yin亂地埋在她身下用唇舌為她“清理”呢? 慕遙舔弄著她陰阜軟丘,時而輕吮著還腫在外面的蕊珠,水波蕩漾,沖刷掉他手指從濕軟甬道帶出的白濁,濺起的些許水花打濕了他下巴。 “馬上就好……”他吻著那軟丘,含糊不清地安撫,食指中指卻分開花徑的遮掩,拇指按住被吮得亮晶晶的蕊珠打轉(zhuǎn)。 “哈……”覃與揪住他頭發(fā),倒是將人順利拽開了些,停留在她下身的手指卻越發(fā)過分地進出甬道,揉捏蕊珠。 覃與只感覺渾身上下的神經(jīng)都集中在了他兩處手指,在直沖頭頂?shù)难炛?,她已?jīng)無力阻擋下身兩處噴濺的水液。 發(fā)絲自指縫溜走,雙臀被抬起的瞬間還在痙攣收縮的孔洞被溫軟唇舌堵住,令人羞惱的吸吮聲和吞咽聲又一次響起。 覃與仰面躺在浴池邊,已經(jīng)懶得再去抵抗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刺激。 慕遙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從水里起身,掛著不知名水珠的俊臉上還帶著抹可疑的紅暈,他抿了抿潤澤殷紅的雙唇,湊近覃與:“味道有點不一樣,我可以再確認一次嗎?” 覃與:…… 當然是不可以再由著他確認。覃與被清理干凈拖著半濕的發(fā)尾由著慕遙抱坐在椅子上翻看新一批送來的賬簿,慕遙渾身熱烘烘的,小豬一樣埋在她頸側(cè)發(fā)堆蹭來蹭去。 “覃與,你好香?!?/br> 慕遙舔了舔她小巧耳垂,下一秒就被按著臉推開了。 “方才還沒鬧夠嗎?”覃與沖他揚了揚手里的賬本,“再鬧下去我今天的賬就對不完了。” 慕遙委屈巴巴地用硬了許久的下身蹭了蹭她大腿:“我替你對賬,你動動手幫幫我好不好?” 覃與再一次深感那下在他身上的藥盡數(shù)禍害到了自己身上。但世家出身的慕遙竟然主動沾染最為君子所不齒的銅臭,覃與還是有點意外的。 她就那么定定看著慕遙,直至他臉頰微紅地偏過頭去訥訥問出一句“怎么”時才開口問道:“你的手難道不是只用來寫錦繡文章的嗎?若當真替我對了賬恐怕往后會叫那些讀書人嘲笑的。” 慕遙愣了愣,面頰的紅稍稍褪去。他好像一瞬間從某種旖旎的夢境中蘇醒過來,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不知作何反應(yīng)的空茫。 覃與安靜地看著他,看著他意識到自己沉默太久的不合時宜,看著他用那雙鳳眼回看她卻只能逞強似的說出個“不會的”后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有些東西我們不去提,并不代表著它不存在。”覃與看進他泛起漣漪的雙眼,沉聲道,“就比如說,等到慕家順利平反,我們這場虛假的婚姻還可能繼續(xù)存在下去嗎?” 慕遙眼瞳一緊,猛地扣緊抱在她腰身上的雙手:“不是虛假的!” 覃與腰都要被他箍斷。她將手撐在他胸前,皺眉道:“你我都心知肚明這場親事究竟源自何故,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是律法承認的又如何?慕家如何容得下我這個商賈之家的女子嫁作慕家下任家主為妻?” “如何不可!”慕遙將她抱進懷中,執(zhí)拗道,“我蒙你相救才能出囹圄,而今往后,慕家上下,哪一個不是受了你的恩情才能全須全尾地出那虎狼之地?他們有什么資格不滿?有什么資格不愿?” 覃與眨了眨眼,心道原劇情里“覃與”為你做的更多,可結(jié)果呢?不僅是慕家上下,就連身為最大受益者的你慕遙,到她死時都未曾道過一聲謝,反倒認為陪在她身邊被她愛意滋養(yǎng)的那段日子是最黑暗憋屈的時候。 “更何況,”慕遙放開她,托起她臉頰,認真道,“是我鐘情于你,是我想要與你過一生,他們?nèi)绾畏磳Χ紱]用,我不會放棄娶你為妻。覃與,我那夜發(fā)過愿的,要與你過余生的每一個除夕,長長久久,恩愛不移。” 若這話是說給“覃與”聽的,想必她一定激動得恨不得為他肝腦涂地、在所不惜??上?,如今聽到這話的,是覃與。 她聽過太多的甜言蜜語、誠摯誓言,也見過太多的忠貞不二、獨特對待,這番“娶你為妻”的承諾保證,只讓她覺得好笑。 即便到這時候,你仍舊習(xí)慣性地高高在上,將所謂的至高獎賞——婚姻、妻子身份,作為愛我的印證,可笑至極地妄圖以此來圈住我、綁定我的后半生。 抱歉,這場感情拉鋸戰(zhàn)中,立于不敗之地的只能有一個人。 是我,而不是你。 “慕遙,我會繼承覃家?!彼氖志従彄徇^他面頰,人卻已經(jīng)自他懷中站起身來,“所以,我的夫婿,不會是你?!?/br> 慕遙眼底掀起晦暗風浪,他看著她,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及時止損吧?!彼猛馀?,走向門邊,“慕家的事我會繼續(xù)周旋,權(quán)當做是,給你的最后一份心意。” 慕遙看著她身影被重新關(guān)上的門扉徹底吞沒,胸口傳來刀絞一般的劇烈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