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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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攢十五萬整,進(jìn)建行存蓄,打在母親賬上,存了一年死期,謹(jǐn)防她拿去賭。 韓珍手里但凡有余錢,大部分補貼家里。 她母親近兩年愛上耍牌,卻沒賭運,看別人殺殺賠賠,自己輸?shù)枚.?dāng)響。 韓珍掀過牌桌,甚至cao過菜刀,她才咬牙戒了,改嫁的跛腳男人,姓陳。 早年是一家建筑公司小高管,告了一群偽造工傷騙局的工人,背后挨了黑磚,應(yīng)酬后醉酒,被拖至工地暴打,混亂中一根斷裂木頭不慎劃斷腳筋。 申賠二十八萬,除了治傷,復(fù)健,剩余的錢,連帶全部身家,都交給了韓珍母親。 韓母沒賭得喪失理智,動這筆錢。 只是周家身價過億,宛若天上餡餅砸中腦袋,令韓母賭徒心理,蠢蠢欲動。 近一年零零碎碎,輸出去七八十萬,其中就有周斯啟揚言平賬的七十萬。 但那是簽過協(xié)議,贈與韓珍的,他耍耍嘴炮兒,清楚自己沒辦法索回。 韓珍回金翠湖街,近晚九點,天黑得徹底,見到那輛掛省A牌照,相當(dāng)眼熟的奧迪泊在樓下。 心臟驟然擂起大鼓。 她動過搬家的念頭,只是事趕事湊在一起,沒心思也沒時間了。 “你等多久了?” 季庭宗站在車邊,指尖白色煙氣彌漫進(jìn)夜色,空靜寂然里,他比這夜色更深沉,“半小時?!?/br> 韓珍吸口氣,“要上去坐坐嗎?” “來看你,過會兒就走。”男人注視她,韓珍不喜歡長時間帶妝,下播或者下班,就會火速卸掉。 這姑娘無論臉蛋還是衣著,都素,素得漂亮沒攻擊性,像朵白梨花,舒服,瑩潤,干凈,眼瞳烏黑明亮,有生機。 還很邪性,就連無措,敏感,也踩在他的點上,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也許是弱點,于她,倒不失為一種蠱惑人的手段。 煙抽猛了,熏得季庭宗喉嚨咽動兩下,“給你電話,沒打過?” 她皺了皺眉頭,“打過,被摁斷了?!?/br> 他撳滅煙,坐進(jìn)駕駛座,“再打。” 韓珍撥了號,鈴聲在車內(nèi)響起,季庭宗做了存儲,冷不丁開口,“小珍,你過來。” 她撫開粘黏在臉頰的碎發(fā),扒住車門,猶猶豫豫往里探身,“號碼有問題嗎?” 身上那股馥郁蜜桃味兒,頗有靈氣,狡猾地往他鼻息里鉆。 季庭宗壓抑著,“再近一點。” 韓珍僵著,沒動作,“再近,我就要栽車?yán)锪??!?/br> 他手臂一伸,臂彎禁錮住她的腰肢,往懷里一攬,韓珍驚慌坐上他大腿,臀壓在男人胯部,那地兒輪廓很大。 令她呼吸凌亂,渾身發(fā)軟,扎進(jìn)他胸膛,宛若丟了胚骨,季庭宗的強悍,兇猛,曾一下一下攪碎過她。 他濕熱氣息鉆進(jìn)她耳朵,手撫著她背脊往下順,似情動時的愛撫,“小珍,你想過我嗎。” 韓珍咬唇不吭聲。 他故意刺激她,“從沒有過?” “說話?!?/br> 被掐了一把臀,韓珍痛得輕顫,搖頭又點頭,“想過?!?/br> 季庭宗笑了一聲,“你真能忍?!?/br> 此刻兩人間的氛圍,處于克制又曖昧之間,他吻得兇,掌控欲異常強烈,捏開她的唇舌,兇狠的吻進(jìn)去。 一寸寸進(jìn)攻,一寸寸逼近她。 韓珍有些虛脫,男人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撞擊震蕩著她骨骼的每一處,她逃無可逃,背抵上方向盤,小衫被扯開三顆紐,他挺直的鼻梁抵住她胸,牙齒啃咬那寸白得膩人的皮rou。 潮熱的氣息一呼一吸間,燙得她肌膚戰(zhàn)栗,頃刻令她發(fā)軟,雙腿間浸得濕濡。 未關(guān)攏的車門吹進(jìn)絲縷微風(fēng)。 韓珍啞著嗓,雙手捧住他的臉,阻止他的唇舌探向乳尖兒,“先回家,好嗎?” 季庭宗呼吸起伏跌宕劇烈,肌rou火燒火燎的,“去坐副駕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