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愛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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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兩根手指而已。反應(yīng)怎會這樣大? 他又?jǐn)噭訋紫?,在柔軟緊致的花xue內(nèi)試圖抻開一個小洞。 “不,好疼,唔······”元淮緊緊地攥著明胥,她想把明胥在她體內(nèi)作惡的手指推出去,可明胥的力氣更大,他另一只手捉住元淮掙動的手腕,反手扣在床榻上。 “你······”剩下的話他怎么也無法再開口,元淮為何是如今的模樣他已經(jīng)猜到了七八分。他的meimei,竟然是處子。修習(xí)過合歡宗心法的弟子,無一不是需要與人雙修才能提升功力。元淮是天生的練武奇才,尤其于劍道上悟性極佳。但她的內(nèi)功進(jìn)階速度卻很是緩慢,照同輩落后一截,所幸她的劍法足夠精湛,勉強(qiáng)填補(bǔ)了這塊短板。 元淮看起來并不像是在意貞潔這種見鬼東西的樣子。 那么,合歡宗心法離陰錄,是這門功法有古怪嗎? 他意味不明地勾唇,沉沉睨了元淮一眼,他的小妹長大成人了,有了自己的心事,身上竟然藏了這么大的秘密。他拔出手指,xue里的蜜液原就不是很多,再加上方才的酸澀痛楚,指尖只是微微潮濕,這一下仿佛又扯動了什么,元淮纖細(xì)的腰肢也連著顫抖。 明胥微微皺眉,他神色有些糾結(jié),可就算是處子,兩根手指都受不住的話,他若是真的cao進(jìn)xue里,會直接壞掉的吧? 低頭舔了舔粘著她xue里汁水的指尖,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元淮,元淮不敢和他對視,她的肩膀都羞得有些發(fā)紅。明明是那樣一張清俊明朗的面龐,卻偏偏做著這種色氣下流的動作。 她暗自祈禱明胥能弄得快些,好早點結(jié)束這場難耐的折磨。然而一想到先前花xue體驗到的疼痛,她又緊張的不行。元淮側(cè)過臉,把眼睛埋在被褥里,只露出紅紅的耳尖。 明胥拉開她腿心合攏的花唇,輕嘆一聲,俯身吻了上去。 元淮的身體猛地僵直,她攥緊被褥,掙扎似的想要翻身推開明胥。但她的身體仿佛在這一時刻脫離了她的控制。她以為使的力氣足夠大,然而她的胳膊只是略略抬離床面分毫,便垂落回原地。她無助的睜大雙眼,明胥的舌頭比手指柔軟得多,他溫柔地剝開護(hù)住xue口的層層xuerou,用溫?zé)釢駶櫟纳嗉夤刺驌嵛磕[痛的軟rou。 如果把搓弄蕊珠的快感比作飛馳的利箭,極速劇烈,那舔xue兒更像是潮汐漲落的翻涌潮水,溫柔綿長。 她的下身酥酥麻麻,又有點癢,明胥的技巧實在是高超,舔弄得她舒服地想叫出來。 舌尖深深地刺進(jìn)滑膩的xue道,快速地戳弄著內(nèi)壁里艷紅的軟rou。明胥的右手指尖撫上連接著花xue和菊門的會陰,配合著舌頭戳刺的頻率,輕輕揉按。 明胥吮了一下蕊珠,元淮急促的喘息和甜膩惑人的呻吟撩撥得他的欲望愈發(fā)高昂,他低聲解釋道:“我原先沒想要這樣做,只是你太敏感了,我怕你傷到了自己?!?/br> 元淮想要說些什么,但不知明胥又舔到了哪里,她的花xue瞬間劇烈地顫動,仿佛失禁了般,尿眼一張一縮,噴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柱。 比先前洶涌數(shù)十倍的快感漫過她的四肢百骸,她的骨rou都浸在極樂的浪潮中。 她高潮了。 她恍惚間聽到了吞咽和吮吻的yin靡水聲,眼下花戶最是敏感不過了,一點微小的刺激都會讓她再次崩潰。可就在這時,明胥含住那道狹小的xue口,用力地一吸。 元淮修長的雙腿下意識地絞上明胥的肩頭,這場歡愛的主導(dǎo)好像在這一刻對調(diào),她強(qiáng)迫似的,勾著她的兄長將她噴出的yin水全都吞下。 她哆嗦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也跟著跳動。xue嘴兒不時地痙攣收縮,高潮的余韻美妙而漫長,她飄飄然,深深地沉溺在情欲陷阱里。 直到明胥在她挺翹的軟臀上拍了一下。 這種招呼方式放在兄妹身上太過親昵了些,往日里的明胥是斷不會做的。他們會坐在一起認(rèn)真地商議任務(wù),為對方出謀劃策,再禮貌而疏淡地相互告別,緊守禮儀,從不逾越。 他們是同胞手足,身上流著的是斬不斷的同源血,在合歡宗這灘骯臟不堪的淤泥里,他們要非常小心的,才能不被拖拽著下墜。 元淮是他珍視的小meimei,是他在合歡宗里唯一能夠毫無保留地吐露真跡,托付身心之人。 他愿意與元淮分享一切珍寶,甚至是生命。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從元淮身上,討得一點小小的回報呢? 覬覦與貪欲,陰暗的念頭似野草,瘋狂地生長。他的呼吸不穩(wěn),抬手解開了腰間的綢帶,那件精美華貴的鮫綃罩衫被隨手扯下丟在地上。 里衣大敞,露出的胸腹肌rou線條清晰流暢,臍下叁寸,粗大的性器支棱著,勃然待發(fā),rou粉色的冠首掛著透明粘稠的腺液。 他從元淮的腿間撤開,先前膝行幾步,跪坐在元淮的面前。 明胥按住元淮的脖頸,將她壓向身下,rou莖就垂在距離她面龐不到一寸的地方,guitou若即若離地擦過她的紅唇。他誘哄道:“小越兒,幫哥哥也舔一舔?!?/br> 元淮面露難色,她被這股濃烈的情欲腥香熏得暈漲漲的,她知道明胥想讓她做什么,可是主動口舔兄長的性器,實在是太荒yin放蕩了。 明胥見她一臉的糾結(jié),他放軟了聲音,玩笑似的抱怨,“方才哥哥伺候的小越兒不舒服嗎?你xiele一回,哥哥可還難受著?!?/br> 元淮回想起失控時噴出的水液,她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從內(nèi)而外紅了個遍。她有點愧疚,緊閉的牙關(guān)放松了些,縱容著明胥將那根粗碩的性器插進(jìn)她的小嘴。 太大了。 她用力張大嘴,狹小的口腔也只能容納下小半截,還因為guitou擦到喉中的小舌,嗓子眼反射性地干嘔。她微微吐出來一點莖身,舌頭后縮,舌尖墊在guitou下方,繞著冠溝打著轉(zhuǎn),生澀地舔舐。 “嘶——”明胥倒抽一口冷氣,極致酥麻的快感從腰眼處升起,他贊賞性地摸摸被他的陽具撐得圓圓地臉頰,“做得很好。舌頭再用力點,手也別偷懶,揉揉后面?!?/br> 元淮的嘴巴酸得厲害,她順從地伸手扶住莖身,上下擼動,另一只手繞到下面去揉捏兩顆飽滿的囊袋。她常年習(xí)劍,盡管平日里注重對這具皮囊的保養(yǎng),但她掌心依然留有一點薄薄的細(xì)繭。粗糙的繭子刮蹭著最敏感的部位,她感覺手中的性器越來越硬,莖身上蹦起一根根青筋。 “哈······哈······”明胥的眼睛漫上一層血色,烏黑的瞳仁隱隱生出幾縷腥紅。欲望揪動著最隱秘的念想,他忽地卡住元淮的脖頸,不顧她的掙動,向下用力一按—— guitou一下子破開喉嚨,那根粗長的陽具竟有大半都戳進(jìn)了元淮的口中! 他的動作又急又猛,元淮根本不知他為何突然發(fā)難,毫無心理準(zhǔn)備,她驀地睜大雙眼,雙手抵住明胥的腰腹,推拒起來。 明胥的手勁兒出奇的大,他冷酷地扣住元淮的腦袋,在她軟糯的小嘴里盡情地抽插,享受著不斷蠕動的咽喉瘋狂擠壓的快意,快慰地嘆息。 如此做了十?dāng)?shù)下,他終于放開了元淮,元淮飛速的吐出整根rou莖,側(cè)首劇烈地咳嗽干嘔,宛如窒息的痛苦折磨讓她的視野昏花。她捂著喉嚨,撕心裂肺地咳著,嗓子里火辣辣的,明胥弄得太狠了,好像傷到了她喉嚨里的黏膜。 明胥倒是很有耐心地等著她緩過神,再一手掐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扳開她的一只腿,復(fù)又?jǐn)D進(jìn)她的腿間。 性器浸了口腔里的津液,沾滿了亮晶晶的水光。他以柔韌的guitou抵在狹小濕潤的xue口上,向內(nèi)一下一下按壓。 她的xue口到處都是先前流出來的蜜水,明胥的陽具上也是黏滑的愛液,都為性交做好了準(zhǔn)備。guitou的前端不時地戳進(jìn)xiaoxue,漸漸地,一種酸癢奇妙的滋味在她的下體攀升,她霧蒙蒙的眼睛渴求地看著他。 “兄長,我······想要······”元淮喃喃自語,她輕輕扭動著下身,無師自通地用濡濕溫暖的花戶蹭著明胥的rou莖,執(zhí)著地追尋著快樂。 不夠,不夠······好癢······要插進(jìn)去,深深地······ 她伸手向下摸索,觸到那根火熱的rou莖,握住莖身,對準(zhǔn)xue口就想往里送。 明胥拍掉元淮的手,手臂上莫名挨了一下,元淮有些懵,委屈更甚。 她一反常態(tài),動作激烈起來,大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明胥被她鬧得頭疼,他扳正元淮的身子,探向她的筋脈。 他的真氣才探入元淮的身體,元淮的腕間便浮現(xiàn)了幾縷暗紅的印記,這些印記仿佛是活物,它們順著經(jīng)脈走向,飛快地從手臂向上游動,穿過心臟,在小腹處交匯,凝結(jié)成一朵紋理奇異的花。 這是當(dāng)年劍侍認(rèn)主時,主人下在劍侍身上,能夠恣意cao控克制劍侍的蠱蟲之一。它以yin毒聞名,也可當(dāng)作床笫間的小小情趣。 畢竟,劍侍除了護(hù)衛(wèi)之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也可以算是主人煉化內(nèi)力的私人爐鼎,甚至是床奴。 只是從前的元淮與明胥都默契地避開了這一話題。 先前的撫慰勾引出的情潮,徹底將沉寂多年的yin毒喚醒,惟有體液的交合方能化解。 這場荒唐的歡愛終無停止的可能,他們再也無法回頭。 明胥按住元淮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朝著xue口插去。 他的動作兇狠強(qiáng)硬,毫無停頓,一鼓作氣地把整根都插進(jìn)了進(jìn)去。 “啊——”元淮痛呼,她整個人向上猛地彈動。太疼了,插進(jìn)兩根手指都很勉強(qiáng)的小口被生生捅出了一個圓圓的洞,深粉的粗碩陽具戳進(jìn)粉嫩窄小的花xue,不顧媚rou的擠壓抗拒,執(zhí)意地插到最深處。 她的身體緊繃著,xue口緊緊箍住莖身,明胥不禁呻吟,他的聲線低沉,是掩不下去的沉沉欲色,一聽便知是舒爽至極。 xue內(nèi)的軟rou又濕又熱,就像泡在一池暖泉里,只是這xiaoxue太緊了,夾得他也有點疼。 他試著向后撤出些,可那xue口卡得死死地,明胥微微皺眉,他用另一只手揪住花戶上的那顆蕊珠,揉捏拉扯。 花珠傳來的快感迅速強(qiáng)烈,她的xue口無規(guī)律地收縮,明胥趁機(jī)后撤,不等元淮回神,再猛地撞回去。 兩個鼓漲的囊袋拍打她的會陰,一面是劇烈的疼痛,一面是尖銳的快意,她要被折磨瘋了。rou根每每在內(nèi)壁摩擦的酸澀脹痛難以忍受,元淮的xuerou總是下意識地絞緊,緊接著又被rou根強(qiáng)硬地撞開,在花珠的揉搓下爆發(fā)的快感也是實實在在的,xue嘴又會痙攣抽動。 明胥就著這個姿勢狠狠cao干了數(shù)十下,元淮服了軟,她嗚嗚地哽咽,內(nèi)壁依然緊緊地吸裹著明胥,但她的xue嘴xiele力,不再推拒明胥的侵入。 她被徹底地cao開了。 明胥放緩動作,他牽過元淮的手,帶著她撫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探到一處鼓包,他使壞地朝著那里按了一下,調(diào)笑道,“說,偷偷吃進(jìn)去了什么,肚子怎的都撐起來了? 還能是什么?元淮咬牙,她瞪向明胥。平日里這一眼倒是很有威勢,可如今在床上染了情欲,她的眉眼柔軟嫵媚,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 她不答,明胥也不惱,他自有辦法讓她張口。他壓著元淮的手指,追著隆起的地方略略使力揉按,下身也微微挺動,小幅度地抽插。 “哈,不······別······”元淮的反應(yīng)格外的激烈,按壓下的那根rou莖存在感極強(qiáng),她感覺肚皮都要被頂穿了,她的眼睛涌上一層淚光,“好難受,不要揉了!” 那只手微微一頓,元淮悄悄地松口氣,可她這口氣還沒有順下來,明胥反而變本加厲地揉按著,勢要逼她說出個所以然來。 “是······是吃了兄長的······”元淮結(jié)結(jié)巴巴地,她實在不想說那個詞,但奈何明胥大有不說就一直繼續(xù)下去的架勢,她閉了眼,咬牙道,“陽物?!?/br> 明胥笑了一下,“說得這么文雅做甚,來,再臟一些,越下流越好?!?/br> “你······”元淮氣急,她早已不像方才恭敬有禮,她絞盡腦汁地搜羅曾經(jīng)在宗內(nèi)聽見的旁人調(diào)情的yin詞艷語,干巴巴道,“是roubang······” 明胥挑眉,他沒想到元淮真能說出口,不過,這還不夠。他把整只手掌覆上去,力氣也更重了,“繼續(xù)?!?/br> “嗚嗚嗚······”元淮的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她顫抖地不行,真的要戳破了······ “是jiba!肚子里吃進(jìn)了哥哥的jiba!” 這真是粗鄙下流之極,說的人和聽的人都躁熱。元淮是臊的,而明胥····· 他一把將元淮凌空抱起,讓她跪坐在腰間,偎在自己的懷里。 元淮伏在明胥的肩頭,她的眼睛一酸,忽然覺得說不出的委屈。 “我不是你的床······奴·····” 她的喉嚨脹痛,短短的幾個字硬生生地擠出來,仿佛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羞辱她。 她紅著眼,淚水順著眼角無聲地滑下。 明胥抱住她,拍撫她雪白的脊背,彼此肌膚赤裸緊貼。他的方位恰好可以看見窗外的景致。院里栽了一棵合歡樹,每至六月,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合歡花盛放,如一片粉色的云海。他還記得,那年元淮成了他的劍侍,宗主收他作了嫡傳弟子,他們終于在合歡宗站穩(wěn)了腳跟,正式擁有了與靈華和傀寂競爭的資格。 兄妹二人分得了這處精致的宅院,元淮撲入他的懷中,一臉的雀躍驚喜。她說她會努力成為最優(yōu)秀的劍客,他們兄妹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他小心地接住了她,甚至不敢太用力,元淮身上還帶著試煉搏殺后的傷,他的雙手在她的背后交迭,碰到了衣衫下層層纏繞的紗布,觸手之處冰冷粘膩,是滲出的鮮血。 明胥不敢細(xì)想元淮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這種傷勢落下的傷疤,他撥開元淮額間的碎發(fā),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她的眉眼,確認(rèn)眼前之人是鮮活的存在,不是他的臆想。 他如釋重負(fù)。萬幸,他的meimei活下來了。 明胥冰冷的唇在元淮的額間貼了貼,那是一個不帶任何欲望的吻,無關(guān)風(fēng)月,惟有憐惜。 時光荏苒,多年后他再一次在這間內(nèi)室抱住了元淮,只是此時,他們卻做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有冰冷的液體落在他的手臂上,他從回憶里驚醒,抬眼看去,元淮緊抿著薄唇,漂亮的臉上是淚水縱橫,他心里驟然一緊。 他親了親元淮的臉頰,輕聲哄道,“是哥哥錯了,你不喜歡,下次就不弄了。” 說完,卻發(fā)現(xiàn)元淮哭得更兇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接二連叁地掉在明胥的身上,洇濕了他的衣袖。 明胥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手足無措,他的嘴唇張了又合,最終他放棄了辯解,只輕輕地吻著元淮的側(cè)臉,這份遲來的溫情仿佛是對方才過激行為的歉意和補(bǔ)償。 他也許真的瘋了,元淮哭得可憐,他埋在xue內(nèi)的性器卻硬的更厲害了。 環(huán)著元淮的腰,他開始用力的插干,不管如何,這場歡愛到底是要完成。 快感攀升到頂端,他掐著元淮的手收緊,抵在最深處,痛快地射出陽精。 那液體濃稠guntang,大股大股地澆在里面,元淮被燙的一個哆嗦,顫抖著高潮了。 欲望消散,神智漸漸歸于清明。如果不是空氣里還彌漫著淡淡的腥氣,很難想象先前發(fā)生了怎樣瘋狂的一場情事。 他們挨得極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明胥松開了手,元淮從他身上退下,那根rou莖也滑了出來,精水和花液失了堵塞,淅淅瀝瀝地流了她一腿。 元淮不自在地想要站起來,從明胥的床上離身,卻被他一把拉住了。 他拿出一塊錦帕,俯下身小心地為元淮擦拭,直到擦干凈了,他才起身正視元淮,挽留道:“夜深了,今晚就在這里歇息吧?!?/br> 元淮看了他一眼,鉆進(jìn)了被褥里,留給他一道纖細(xì)的背影。她的身上疼地厲害,又困又乏,實在是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今夜睡在哪里都無所謂了,她只想好好休息。 桌上的燭燈要燃盡了,屋子里的光線極暗,元淮背對著明胥,她臉上的淚痕未干,濕涼一片。她也不去擦,賭氣似的把臉埋在被褥里。 身后傳來一聲輕嘆,明胥捋著她的長發(fā),溫言道:“身子可還難受得厲害?我抱你去洗漱吧。” 元淮在褥子里撇撇嘴,不理會他。 明胥無奈,今日是他做得過了,傷了元淮的心,也嚇到了她。他向前俯身,抬手覆上元淮的眼睛,溫柔的拂去她的淚珠。 元淮的眼睛在他的掌心下眨動,濃密的睫毛搔得他有些癢,他知道元淮在聽,分外誠懇地道,“你是我珍視的小meimei,那些床上助興的浪蕩話,算不得真?!?/br> “小越兒是哥哥的寶貝。” ‘噼啪。’蠟燭爆出最后一點火星,燭火劇烈地?fù)u晃,然后熄滅了。屋子徹底陷入黑暗。 那只手仍然覆在她的眼前,可她敏銳地感覺周圍的一切似乎都發(fā)生了變化。 先前的那句話好像并沒有說完,她聽到一聲輕笑,“我怎么舍得讓你去做床奴呢?” 元淮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明胥的聲音! ———————————————— 最后一部分有刪改,又添加了六百多字。舊版哥哥和元淮有點OOC,舊版哥哥事后自責(zé)和愧疚更多,元淮也是直到結(jié)尾都處在一個置氣的狀態(tài),也許照劇情發(fā)展很合理,但按人設(shè)性格,就有點不符了。新版應(yīng)該可以看出來明胥是有愧疚和心疼的,但不多,元淮也沒有直接和明胥鬧僵,明胥哄她也心軟了。 明胥也很狗,這點不會洗白。他的某些想法非常清奇,后面會詳細(xì)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