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高中淪為家畜(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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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前夜,四處都播放起了悠長的頌歌,整個神木學園沉浸在節(jié)日和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中,寧靜又安詳。 神木島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如此盛大的雪景了。傍晚十分湖面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薄冰,再晚些時候已經(jīng)是非常厚實的冰面了。湖周一遭種著幾棵雪松,身上掛滿了冰凌,月光透過枝干照在雪地上,映出一條條淡淡的影子,美麗中帶著些許詭異。 鵝毛般的大雪覆蓋著她的發(fā)絲,偶有幾簇溜進頸間,融化成水滴劃入脊背,激起一個個戰(zhàn)栗。無鸞裹著最厚的衣服依然覺得有些冷,倒不是因為天氣,而是來自未知的恐懼。昨日她耍了小把戲強行在夢中醒來,還不知要如何和優(yōu)曇解釋,更不知該如何繼續(xù)圓謊…… 畢竟,一個謊言總是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去彌補。 湖中霧氣更甚從前,眼前兩米開外便什么也看不清了。白茫茫的天地間仿佛只剩下她一個人,腳下的雪踩著發(fā)出“呲啦呲啦”的聲響,留下一串孤獨的腳印。 她早已在濃霧中迷失了方向,而腳下的路似乎不論她向哪里走都會通往湖心島。大約走了一刻鐘,她終于看到了那棵樹。 這樹比她夢中的要小上許多,約莫只有三米高,湖心島的面積也僅僅是一個五十人教室的大小。島最外圍的東南西北四角各放了一個神龕用幾條紅線串聯(lián),內(nèi)里燃著通明的紅光。 青年身著比雪還要白幾分的和服,脖頸間掛著一串青石數(shù)珠,是一套日本典型的喪葬服飾:給死人穿的壽衣。和服之下的身體似乎是光裸的,下擺隨風飄動露出一雙筆直的腿,但腳腕以下完全陷入在樹干中,像是長在了一起。 他立在最粗的枝干上,周身不沾一片雪,清俊的臉比月色還要柔和幾分。黑眸在看到她后微微一亮,腳下的樹枝立即延展到紅線邊沿,然后微笑著朝她伸出手。 “來。” 她卻并未握住那雙手,因為這四個神龕已經(jīng)讓這湖心島自成一處結(jié)界,越過這條紅線便是主動邁入了囚籠中,后果她無法估量。 那落空的手舉了片刻,緩緩放下了。 優(yōu)曇神色冷了下來,古井般的眼底泛起了墨色的漣漪,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一陣古怪的聲響從湖底傳來,湖周遭的冰面紛紛被氣浪擊碎,湖中似乎正在經(jīng)歷狂風暴雨,甚至連整個小島都忍不住震顫起來。 無鸞站在湖心島的邊沿,身后是冰冷泛藍的湖水,身前是那條紅線,進退兩難。 她壓抑著顫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你先讓我看看羽毛?!?/br> 男人嗤笑一聲,最后一絲溫情也不復存在了。 “哈哈哈,我以為玄女大人變了,沒想到是我又錯了?!?/br> 說完,他大笑起來,像是真的遇到什么極為好笑的事,但笑著笑著眼中卻泛起了淚光。 她的心被狠狠扯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想要拭去他眼角的淚花。他沒有躲閃,反而定定看向她,神情哀傷又落寞。 “你想要的我何曾不允?莫說是一片羽毛,便是要剜心我也甘之如飴……” 指尖的觸感并沒有想象中的冰冷,反而是溫熱的,像是被日光曬過的麥子,散發(fā)著淡淡的暖意。 下一秒,男人反握住她的手往懷中一帶,無鸞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得倒向了紅線之內(nèi)的結(jié)界中! 頃刻間她穿過那層薄膜,仿佛突然來到了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甚至能從耳鳴中清晰地感覺到氣壓的改變。 他將少女緊緊摟在懷里,低頭埋在她發(fā)間深吸了一口氣,激動得指尖都在發(fā)顫:“終于,終于……玄女大人……” 她被他的眼淚迷惑了心智,竟忘記紅線這回事! 優(yōu)曇這般了解自己,定然知道她最是吃軟不吃硬的……果然,妖類蠱惑人心的本事不可小覷。 無鸞被他抱得快要喘不過氣,整個胸腔連起伏都很困難,艱難地伸手抓撓他的后背以示不滿,他這才肯稍稍松開。 “這身體是何人所作?竟與你真身有八分相像?!彼舷麓蛄恐?,隨后抬手在她左臉上一拂,露出滿意地笑,“現(xiàn)在是九分了?!?/br> 一股沁涼在她左臉上蔓延,撫摸時左臉如同雞蛋般光滑,曾經(jīng)的疤痕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 少女亭亭玉立在月光下,烏發(fā)如漆,眉目如畫,是點到為止的艷,不可方物的美。一雙空靈澄明的眼睛里透著純潔無欲的悲憫,又像遙不可及的辰星一般孤寂。 傾國之姿,應當如是。 優(yōu)曇捧住她的臉,拇指在她上眼眶劃過,露出深藏在心底里堪稱病態(tài)的迷戀和占有欲。 玄女大人該站在九天之上接受千萬人朝拜,而他是最虔誠的信徒,所以—— 這雙眼睛理應只注視著他一人。 “我本想著打破這道封印,現(xiàn)在倒也不必了。” 他愿畫地為牢,與她永生永世困在這里。 樹干“咔哧咔哧”發(fā)出開裂的聲音,男人長出雙腳完全與這棵樹分離了出來,渾身的肌膚都像是雨后冒出的春筍般白皙,透著某種植物特有的活力。 鋪天蓋地的吮吻落在她面頰上,然后被按倒在青翠蓬軟的草地上,藤蔓像夢中一樣牢牢地綁住她的四肢將她扯成一個大字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衣服扯得四分五裂,令她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 “把羽毛給我!” 聞言,他在她乳尖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一根較細的藤蔓緩緩纏上了她脆弱的脖頸。 “急什么,不如先講講為何要騙我?” 藤蔓逐漸勒緊,一股窒息的感覺沖上顱頂,將她一切的聲音都鎖在嗓子眼中。 “你為了救他奮不顧身的樣子,真是……真是讓我嫉妒得快要瘋了……”